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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冷靜下來,淚也不流了。
我擦乾臉上的淚跡,轉身對他說:“你經歷比我多很多,看事情也比我理性周全。我知道你說這些是為我好,想要我一世都幸福平安,可你也該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
他離我兩步遠站著,並不像往常鬧了彆扭時一樣上前哄我,安靜地看著我道:“你說,我聽著。”
我垂目深深吸氣,再抬眼看著他說:“這世上只有一種情感叫愛情,但它的面目卻是因人而異。如果其中的一個先離開了,作為剩下的那一個,有的會活不下去,有的會保留著愛情的記憶獨自樂觀地生活,也有人會開始新的戀情。沒有哪一種比另一種更高尚,只是由各人不同的性格決定。我十二歲和你相遇起,這些年之後,你已經盤根錯節地融入我的每一寸肌理骨血,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有屬於自己的職責,愛好,和朋友,不會愛你愛得沒了我自己。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快樂地生活,等你老得路也走不動的時候,就該我來照顧你,陪你曬太陽,念我們孫子的信給你聽,逗你開心,就像你在我小時候為我做的那樣。可你要是真地要去另一個世界,我也會和你一起。因為我和你已經是一體,再也分不開。所以,你要是真地為我好,就健康長久地活著。像剛才你要先走之類的話,請你以後都不要再提。我不怕別人說我沒出息,因為這樣愛你,我才會快樂。”
他沉默著,深邃的鳳目長久地看著我,彷彿當年的初遇,良久說出一句:“我答應。”
紫色的薰衣草叢裡,我們就這樣站著,靜靜看著對方。頭上的楊樹在和風裡“沙沙,沙沙”地低語,腳下的薰衣草應聲飄擺著回應。這是它們之間才懂得的言語。
作者有話要說:嚴肅談話完畢,希望雲深小朋友教的答卷沒讓大家太失望 … 雖然實質性的問題還沒解決,但是雲深已經不像以往一樣鑽牛角尖了。
又聞長安(雲深)
雖然不知道靖平會怎樣解決這個難題,但靖平在湖邊的那番話卻讓我略安了心。騎馬回來以後,我不再失眠,也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流言蜚語,只專注於訂婚儀式的準備和與靖平的分秒相處。
瑋姨也從北京趕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儀式。作為靖平的長輩,她受到了這宮裡所有人的禮遇。而跟瑋姨在北京同住了幾周的祖母,也和她頗為親近。
靖平這次來,放下了手裡所有的工作,非常配合地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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