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我喜歡很好玩這些錢夠不夠?”
我剛想說話,手機那邊結束通話了。
在這個陌生的國家,再沒有人可以依靠。我咬咬牙,搶下變態手中的雜誌,狠狠砸他的頭。“滾,你這個笨蛋,流氓。你再不滾,我要報警了!”
他還是不走,捂著頭到處亂跑,把貨架上的東西撞亂七八糟
糾纏了好一陣,我正想打電話報警,突然門口一聲巨響,一個黑影卷著強大的氣流衝進來。
我定定神,才看清來人是盛怒中的葉正宸。
“師兄,他”
沒等我說完,葉正宸一把揪住日本變態的衣服,把他拖了出去。我追出去時,正看見那個日本男人捂著關鍵部位,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慘叫,呻吟著求饒,認錯。
認識葉正宸這麼久,他始終溫文有禮,我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兇猛的就像野獸,利爪獠牙,嚇得我不敢靠近。
葉正宸見我出來,整理一下衣服,走過來,拿了張紙巾給我
“不用!”我仰起頭,固執地沒讓眼淚掉下來。“你怎麼來了?”
“”他看向別處,白色的月光對映出他的隱忍和壓抑。
“算了,當我沒問!”
我走進便利店,關門之前,我看見他憤怒地轉身,狠狠踹了一腳地上的變態。然後,將人拖著丟進車裡,開車走了。
後來我聽說,他找了個精神科的權威給變態做了鑑定,直接把他丟進瘋人院關起來。
一樣一樣收拾好亂七八糟的貨物,可我的心緒卻越來越亂。
從那天后,除非教授找我,我儘量不去研究室,沒課的時候泡圖書館,在那裡上網,看書,或者寫作業。為了更容易打發難以入眠的長夜,我向便利店的老闆申請了兩個班,六點到九點做便當,九點到十二點收銀,李凱為了遷就我,改成六點到九點收銀。
就這樣,我每天一大早出門,晚上十二點多回公寓。我的公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了煙火味。
早上,我在校園的休息區喝杯熱牛奶,午餐在食堂吃或者帶便利店裡過了賞味期限的食物吃,晚餐在店裡吃我自己做的炸雞或者套餐。
19、煙火燃
即便如此,即便葉正宸也刻意避開我,我們還是在食堂,在種滿櫻花樹的小路,或者在醫學部門口不期而遇。
我仍然笑著跟他打招呼。“師兄,這麼巧啊!”
他匆匆的腳步緩慢下來,疏離的淺笑:“你很忙嗎?最近都是凌晨才回來。”
我每天回去,他都已經熄了燈,我以為他不知道。
原來他還關心我,我心裡又有點熱了。“嗯,挺忙的。等不忙的時候,再請你火鍋。”
“好”長長的尾音。
我想他一定和我一樣,不確定這“不忙的時候”需要多久。
沒有多餘的寒暄,我們擦肩而過
按住疼得麻痺的心口,我對自己說:總會過去,總會過去的,只是時間的問題,時間的問題。
當然,我也有想他的時候,瘋狂地想見他,毫無理智可言。
每次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會去無菌試驗室找他。
他穿著白色的大褂,站在牆邊拿著手機看,很認真,比做手術還要認真。
“師兄。”我走進去,把為他做的雞翅套餐放在桌上。“我在便利店做的,給你嚐嚐!”
他合上手機,握在手心裡,我彷彿能聽見手機外殼發出“咯吱”聲。
“謝謝!”
他一動不動地站著,連一步都不肯靠近我。那一刻,任何話都是多餘的,我只能禮貌地欠身,退出去。
所有的希冀都被他的冷酷打擊得粉碎。
我離開,一步不停!
*
我相信分手還可以做朋友。
假如心不再撕扯,假如沒有從對方眼裡讀出刻意隱藏的情愫,沒有從簡短的對話中,感覺到對方有道不出口的難言之隱
所以,我和葉正宸不可能做朋友。
避而不見是最好的方式。
之後的日子,我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起初三五天能見一次,後來半月見一次,再後來,一個月沒見面。原以為沒有他的日子會很難熬,事實上。。。。。。日子照樣過,只不過回家的路變得漫長,疲憊。
新學期初始,許多留學生離開,陸陸續續又有新人搬來。
葉正宸的樓上搬來了一個年輕女孩兒,尖尖的瓜子臉,清雅秀美,說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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