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給他,他要麼不接電話,要麼關機,我隱隱感覺到有事發生。
每次情緒緊張,我的月事就會紊亂,不是提前就是拖後,這次提前了整整一週。
一個人在公寓,下腹墜疼得厲害,我無心看資料,抱著電腦坐在床上瀏覽網頁。
我正研究雅虎天氣,無意間看見雅虎新聞上彈出一條訊息,說三天前死於東京新宿街頭的兩名死者已經正式確定身份,都是中國籍男人,簽證早已過期,目前屍體已經交給中國大使館處理。
訊息還透露,這次事件極有可能與東京新宿的幫派爭鬥有關。
想到葉正宸正在東京,我不免有些擔憂,又打電話給他,電話好容易接通,裡面很吵,有女人尖銳的哭聲,十分淒涼。
我太陽穴一陣尖銳的頭痛,忍了又忍,才沒問那個女人是誰。
“你在哪?”我儘量讓聲音聽上去很平靜。
“我現在有點事,一會兒打給你。”說完,他結束通話了,再沒有訊息。
我的心情更煩躁,一怒之下把手機一關,索性不再理他。
看資料看到晚上十一點多,感覺有些餓了,我爬起來燒了開水,打算喝點熱咖啡提提神。
剛泡好咖啡準備喝,我聽見陽臺一聲響動,未及回頭,燈忽然滅了,房間陷入一片黑暗。我的視覺還沒有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黑暗,一股陰寒的氣流衝過來,緊接著一個人從背後抱住我,冰冷的衣服上有一股濃濃的血腥氣
“啊!”救命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喊出口,嘴已經被人捂住。
從未遇上過這樣的事,我當即被嚇得全身發軟,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功能,只能本能地在一片漆黑裡掙扎,撕扯。可是那個人的力氣好大,一把將我抱起來往床上一丟。
我還沒從驚嚇和眩暈中回神,他隨即壓在我身上,一把撕開我的睡衣
一陣淒冷的寒意瞬間從□的肌膚傳至腳底,人像陷入夢魘,我急得連喊都喊不出聲音。冰涼的手掌覆在我□的肌膚上,狂野的唇壓在我的雙唇上
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氣息充斥我的口腔,我才恍然從驚駭中回神。
這該死的男人,電話不開機就算了,居然這樣嚇人。
我氣得狠狠捶了葉正宸的胸口兩下,又緊緊地抱住他,熱情地回吻著他,吻到快要窒息,我們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你還知道回來呀?我以為只顧著別的女人懷裡風流快活,早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你欠我的補習費還沒還清,我怎麼能忘了?”他的唇一路向下滑,吻至我的胸口,唇舌吸吮著那一出敏感的神經。一股熱流蕩過,我險些把持不住。
“想我了嗎?”他啞聲問。
“想。可是”我伸手捉住他撕扯我衣物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他模糊的輪廓。“今天不行我親戚來了。”
“親戚?什麼親戚?”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手指一路向下摸索,挑撥的有些心馳神蕩,差點把持不住。
在我的迷離中,他的手一路探到我的大腿內側,當他摸索到厚厚的衛生巾,手僵在那裡。
他終於明白了,抽出手,無奈地看著我們家親戚。“不是過幾天嗎?”
“也不是每次都準的。提前了幾天。”
他放開我,吐了口氣。“我去衝個涼。”
葉正宸洗完澡出來,我已經換了件衣服,給他煮了一碗熱騰騰的擔擔麵。看著他捧著面狼吞虎嚥,我所有的鬱悶全都散盡,一個人如果不是忙得不可開交,怎麼可能把自己餓成這樣。
“慢點吃。”我倒了杯水給他。“你到底去了東京,還是衣索比亞?”
他悶頭吃東西,顯然對這個話題不想深談。
我只好換了另一個話題。“我看新聞,說東京新宿死了兩個中國人,你聽說了嗎?”
他沒有任何表情,夾在筷子間的麵條墜了下去。“嗯,聽說了。”
“是日本華人幫的仇殺嗎?”
葉正宸抬眼看看我,目光少見的深邃。“你聽誰說的?”
“雅虎新聞上說的。”
“哦,都是些傳聞,具體的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女人的直覺告訴我,葉正宸一定有事情瞞著我,一定。
吃過飯,我脫了衣服爬上床,他走到床邊,幫我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我今晚回去睡。”
“別走。”我拉住他的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想你了”
他深深嘆了口氣,掀開被子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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