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我仰起頭,身子弓起來,呻吟聲響徹夜空。
我們天翻地覆地折騰,震得窗外櫻花繽紛零落。
酒精麻痺了我所有知覺,我全身痠軟無力地被他翻來覆去蹂躪,翻得我暈頭轉向。
我笑過,哭過
我也說過:師兄,我愛你!
我就愛你禽獸不如!
我這輩子醉過三次。
第一次,大學畢業的散夥飯上,我醉了,抱著室友哭成一團。
第二天頭疼欲裂,我發誓再不喝酒。
這是第二次,深深體會到何謂:不勝人生一場醉!
我真想天天醉死在他懷裡,不要清醒!
第三次
他比今夜還要瘋狂,野獸一樣地把我按在床上。
把我撕咬的支離破碎。
我無力反抗,一直看著他,看著他如何的禽獸不如!
他真的做了。
硬生生扣著我的膝蓋,掰開我緊合的雙腿
很疼,比第一次還疼!
我的世界在搖晃中下沉,沉浸無邊的海底,沒了知覺,我感覺自己從此被溺死了。
從那之後徹底戒了酒!
滴酒不沾!!!
*
宿醉和縱歡之後醒來,感受可想而知。頭疼欲裂,腸胃抽搐,除此之外整個人如被抽筋剝骨,渾身痠疼和乏力。
我按著太陽穴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淡綠色的窗簾,窗簾緊合,不露一絲縫隙。
一陣暖意蕩起心底。因為只有葉正宸的房間才會掛著淡綠色的窗簾,且不論黑天還白晝,始終緊合著。
我記得他手受傷那段時間,我幫他收拾完房間,順手拉開窗簾,讓午後的驕陽照進他的房間。
他馬上把窗簾拉回來,遮得密不透風。
我問他為什麼。
“習慣了。”他說。
“習慣不見光?”
他笑了,狹長的眼眯起來,讓人心情肉跳的淫*笑。“習慣做見不得光的事。”
如不是他一隻手動不了,我定會嚇得奪門而逃。
當時,怎會想到自己會在他的房間裡醒來
環顧房間,只見葉正宸正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看日文資料。
他的右手放在滑鼠上,並沒有滑動滑鼠,而是變換著手指在滑鼠上輕輕釦著,緩慢而有節奏
我雙手撐著床坐起來,儘量不去驚動了正在電腦前的葉正宸。
自從四月份入學開始,田中教授給了他很大的壓力,臨床實習,看資料,做發表這些事情把他纏的快要透不過氣。
他從不抱怨,也不煩躁,不管教授交給他多少任務,他全都做到最好,最完美。
可我知道,他很累。
我拉了拉被子,輕微的摩擦聲驚動了葉正宸。
“醒了。”葉正宸見了我醒了,從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我床邊,探探我的額頭。“頭疼嗎?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拉高被子,蓋過裸*露的雙肩。“疼,全身都疼。”
“喝點吧。”他把茶水送到我嘴邊。
我喝了一口,苦中帶酸,酸得發澀,憑我多年的學醫經驗,這不是普通的茶水。“這是藥?”
“嗯,解酒止痛。乖,都喝了。”
他像哄著小孩子一樣柔聲細語哄我,簡直想拿溫柔淹死我。
我一咬牙,咕咚咕咚全嚥下去。
做他的病人,別說喝苦藥,喝砒霜我都認了。
他對我的表現很滿意,一枚獎賞吻印在我的額心。我們正甜著,他的手機響了,他淡淡掃了一眼手機號。
“我接個電話。”他拿著電話走到陽臺,儘管只是寥寥數語,他的表情卻十分凝重,簡直與平時我認識的他判若兩人。
很快,他回來,匆匆收拾東西。“丫頭,我有點事,要去趟東京。”
“哦,什麼時候?”
“現在。”他拿了衣服就準備出門,一分鐘都等不了。
“這麼急吃過早飯再去吧。”
“不了。”他走到門口,又轉回來,在我額心印上一枚淺吻。“我會盡快回來。”
他沒告訴我去做什麼,我也沒問,他想說自然就會說,不想說,我又何必去問。為他收拾好房間,鎖好門,我去了研究室,做我該做的事。
本以為他會很快回來,沒想到,轉眼三天過去了,他始終沒回來。我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