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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是青春飯,可來的人很少為自己以後打算。
很少有歡場的女人能找到真愛,而她們似乎也看開了。不是被男人包,就是包男人。可以當做精神寄託的,是少之又少。有的人吸毒,有的人賭博,有的人濫交她們經常勸我,人生苦短,存多了錢沒用。
“錢是王八蛋,沒了再去賺。”沈豔霞經常這麼跟我說。
沒生病前我的心態很好,錢這種東西,有就有了。沒有,似乎也沒什麼要緊。可生病後,我的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錢很重要,沒有錢我看不了病。錢一點不重要,我有了錢卻還是救不了自己的命。
在名利場上浮沉了一年,直到今天第二次發病我又一次迷失了,一種類似於懊悔的情緒翻湧滾上,幾乎讓我窒息。
我要死了,可我卻有那麼那麼多想做卻沒來得及做的事情。這樣的念頭,讓我懊悔。
“向晚。”一旁的安年成用胳膊肘撞撞我:“是張梁傷了你?還是張梁給你吃了什麼藥?”
我眼神空洞的偏頭看安年成,喉頭處滿是血腥氣。我冷淡的開口:“滾,安年成,你和張梁一樣,你他媽的也讓我噁心。”
出乎我的意料,這次安年成並沒有暴跳如雷。他痴痴呆呆的盯著我手上的血漬看,像是嚇傻了眼。
我隨意的用手抹掉嘴上的血,繼續往前走。安年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掐著我的手腕拉我:“你應該去醫院!走!我帶你去醫院!”
“你有完沒完!”我甩開安年成的手,站在大街上對他破口大罵:“別他媽的裝了!你安年成會這麼好心?你不是早就恨不得我這個賤人死嗎?現在你能稱心如意了,你還裝什麼聖母附體啊!”
安年成鼻尖上佈滿了汗,他咬著唇沒動地方。
其實我心裡清楚,安年成跟張梁不一樣。張梁是真正意義上的惡人,冷血無情完全沒有丁點的同情憐憫心。而從安年成找木清晨麻煩的手段就可以看出來,安年成頂多算是個被寵壞的大男孩。他只是任性妄為,還不至於十惡不赦。
“走吧!”我伸手叫車,另一隻手死命按住胃部的疼處:“該幹嘛幹嘛去!你這種需要人供著的祖宗,不應該和我這種下賤的婢子混在一起。”
計程車停下,我拉門上去。正當我想關上車門時,安年成卻擠著坐了進來。沒時間和他你推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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