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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木清晨是一夥的。就算我和木清晨分手了,在對待安年成的態度上,我也還是會跟木清晨保持統一戰線。
哪怕,木清晨並不知道。
安年成跟著我,那便讓他跟著好了。跌跌撞撞的跑回沈豔霞家,我和安年成是一路無話。沈豔霞開啟門的時候,她低呼了一聲:“呦,這不是安年成少爺麼?晚晚,你還真是總給我驚喜啊?下次我來給你開門,你能不能把奧巴馬帶來?”
我沒時間跟沈豔霞閒話,我拉她進屋,急著說:“給我拿套衣服和幾千塊錢。”
“你這是幹什麼去啊?”沈豔霞看了看安年成頭上的傷,她又匪夷所思的回頭看我:“你不會是”
關上大門,將安年成留在了屋子外面。我自嘲的笑著對沈豔霞說:“我還能幹什麼?跑路唄!惹了點麻煩,城裡是呆不下去了。不管誰問,你都說我昨天回學校以後沒回來,記住了麼?”
沈豔霞傻愣愣的沒反應過來:“那這個”
“你和安年成什麼情況啊?”沈豔霞不太放心的問:“你回來的事兒,他會不會跟別人說?”
“不會的。”安年成這些少爺的心裡,我揣摩的還是很準確:“他們這種人都要面兒!活的體面,對他們來說比命都重要。和我這種出高臺的小姐牽連不清,他自己都覺得掉價吧?四處嚷嚷我的事兒,除非安年成是傻子。”
“坤哥坤嫂來,你也要說不知道我去哪兒了。打死了都不說,記住沒有?”腹部抽搐著疼,我不無諷刺的撇撇嘴:“霞姐,以後,你當我死了吧!”
“你瞎說什麼呢!”沈豔霞知道我一般情況不會說這種話,她忙找了衣服和現金給我:“晚晚,我這兒有張卡,是我接待的一個客人給的。他是高官,卡也是別人送的他們那些官員你也清楚,他們的錢卡都做的比較隱蔽。即便他落馬了,這錢也查不出來我這張卡你拿著,有什麼事兒,你留著應急。”
能換來沈豔霞這個姐妹,出一年的臺也算值了我接過沈豔霞的錢卡,眼睛有點酸:“霞姐,以後我不在DEW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你說什麼呢!”沈豔霞不高興的拍了我一下,她眼圈也變紅了:“咱們姐妹花是白叫的呀!等你避過風頭,咱倆還一起出臺一起晚上夜宵!到時候,你可要請我吃燒烤。”
我極為用力的憋住自己的眼淚,又極為用力的點點頭。
沈豔霞也是忍著眼淚,她一直避開我的視線沒看我。害怕場面太過煽情,我趕緊換好衣服拿著包往外跑。
開啟門,安年成還在外面站著。沒去處理撞壞的車,他反而跑來責備我:“向晚,你沒看到我額頭受傷了嗎?你就這麼把我自己丟在外面?”
我沒理他,面無表情的往外走。
安年成不依不饒的纏著我:“哼,向晚,你還真是一次傍的男人比一次錢多啊?你口味夠重的?張梁那個變態你都要?也是,木清晨沒錢了嘛!他怎麼還能供得起你這個”
“嘔!”
安年成的話沒等說完,我一口血吐了出來。
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唇,細白的指尖上腥紅一片這已經是我知道得了癌症後,第二次吐血了。
“你”安年成被我弄了個措手不及,他結結巴巴的問:“向晚你這是怎麼了?”
鷓鴣天 說:
明天繼續~大家晚安~
013 浮沉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我第一次吐血。在體檢時我查出了胃癌,而且是中晚期。
那段日子對我來說,是無比的揪心。我的病,我不能告訴辛勞的爸媽。木清晨性格軟弱,我也不能和他一同分擔。所有的壓力扣在我的腦袋上,我真的覺得自己要垮了。
我騙木清晨說我和同寢的女生去逛街,事實上,我每天都去醫院做檢查做諮詢。放療一次多少錢,化療一次多少錢,病床一天多少錢,止疼藥一針多少錢做了無數的調查,最後我得出了結論。
這個病,我是看不起的。
木清晨家有錢,可我不能指望著管他家借錢過日子。我爸媽自己退休養老的錢都不夠,我肯定不會讓他們幫著想辦法。我想的清楚,反正早晚是死,索性死的乾脆一點。別到最後,自己死了不說,還拖累的家裡千瘡百孔。
帶著這樣的執念,我和木清晨分了手。帶著這樣的執念,我來了DEW出臺。
DEW每個月掙來的錢,我一半花費在吃藥維持病情,我一半存了起來。其他的小姐,像是沈豔霞這種沒有養家負擔的,她們基本全是月光族。歡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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