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宇是真的激怒了,他那麼吝嗇的人居然奢侈的打碎了桌上的碗筷:“滾!滾!滾!你們兩個都給老子滾!”
“爸!媽!”
在餐廳最吵鬧氣氛最緊張的時候,盧生突然叫了我和李宇一聲。李清河停下了扭動身子,她瞪大眼睛看著盧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李宇皮笑肉不笑的站在一旁,表情說不上好壞。
而我,除了冷笑沒有任何話想說的了。
“爸,你先忙吧!”盧生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剛才是情急之中喊出來的。現在所有人都看著他,他滿面通紅,話說的極為艱難:“我和清河帶帶媽去酒會。”
我終於是沒能忍住,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還真是我愛過的男人,假仁假義又虛偽又不要臉。
李宇回頭瞥了我一眼,對我大笑的舉止,他難得沒有表態。不過李清河倒沒那麼鎮定了,她惱羞成怒的推開盧生,叫嚷著罵道:“盧生!你瘋了吧!你叫她媽?你居然也能叫的出口!你想認她當媽,那你就認吧!我受夠你了!我要和你離婚!”
李清河在盧生的胸口捶了幾下,大罵著跑開。看著李清河的背影,我有幾分失神。李清河雖然也很愛盧生,但她愛的要比我有原則。什麼事情該忍,什麼事情不該忍,她比我要明白。
大笑過後,竟然又產生了幾絲失落。要是我和李清河在結婚前看透盧生這個人的話,我們的人生,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般了。
盧生討好的舉止並沒有得到李宇的滿意男人果然都是被慣出來的,以前我爸爸對盧生禮遇有加,盧生恃寵生驕的得寸進尺。而李宇不給盧生留臉吧,盧生卻諂媚著的百般討好。
這個世間的事兒果然如此,惡人,總歸是要惡人磨的。
“你帶著你媽去買幾件衣服,你媽滿意,也就是我滿意了。”李宇冷哼一聲,極為蔑視的對盧生說:“到時候酒會見吧!呂諾要是不高興,我們兩間公司之間合作的專案也會鬧的很不高興。”
盧生的臉色煞白,笑的勉強:“爸,合作的專案,我們是有合同的。”
“有合同又怎麼樣?我們公司賠得起錢。”李宇挑眉,他臉上鬆散的皺紋都變的蠻橫。李宇一邊回著簡訊,一邊說:“不過倒是你們公司,能不能賠得起,我就不清楚了。”
李宇覺得話說的已經差不多了,他呵著痰往樓上走。客廳裡就剩下我和盧生兩個人,盧生臉上偽裝的笑容也不見了。
面對我,盧生省掉了虛假客氣的那一套。他的眉宇間嗖嗖的冒著寒風:“呂諾,我真要給你鼓鼓掌。你把事兒做的夠絕的啊?”
“我做的絕?”我緩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說:“你能再婚,我就不能再嫁嗎?”
盧生走到我跟前,威脅著把臉湊過來。我們兩個靠的極近,我淡定的看著他,不閃不避。盧生一張嘴說話我都能到他薄荷牙膏的味道:“呂諾,你是我這輩子第三個叫媽的女人。上兩個女人,可都死了。”
我對盧生的威脅不甚在意,笑問:“說到死,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一會兒,你先帶我去個地方。”盧生一臉迷茫的表情讓我恨意更深,我扯唇淺笑道:“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你是我的女婿呢!你和我一起去給我媽媽燒紙吧!你說,你現在要叫我媽,那你跪在我媽媽的墳前,你說說你要叫她什麼?”
☆、056 跪下
盧生有點慌,他是真的慌。甚至連剛才咄咄逼人的態度都減弱了,盧生眼神呆愣了幾秒,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
人都是這樣,越是對不起良心的人,往往越是怕虛無縹緲的神鬼之說。天理報應,活著的時候就算不信,但虧心事兒做多了,也不自覺的會為死後著想。
既然要報應,那就誰也別跑了。我想。
“做事留一線,江湖好相見。”我用安慰的語氣拍拍盧生的肩膀:“咱們兩個之間,也沒必要留一線了。慘烈點的結局,比如說同歸於盡玉石俱焚這種,比較適合咱倆的情況。你說呢?抓緊時間吧!酒會不是下午三點?去晚了,你爸可要不高興了。”
因為要去墓地,我和盧生都換了一身肅靜點的正裝。黑色的呢子料大衣穿在身材高挑的盧生身上,反而有一種普通外套的感覺。不得不說,盧生白皙的膚色看起來還真是溫文爾雅。
“衣冠禽獸,”我笑著問他:“是不是就是說的你這種人?”
盧生氣攥拳,可他卻不敢輕易開口。李宇的脾氣,那真是說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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