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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啊?”弘曆帝瞭解安訣,他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現在這麼急一定是有什麼急事。
“兒臣想向父皇借兵五萬。”
“什麼?”弘曆帝剛睡醒,所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反問了一句,安訣重複道。
“兒臣說想向父皇您借兵五萬。”
“那皇兒,你也總得給朕一個理由吧?”
“原因是傾霏被藍月空所擄,而現在的藍月空並非真正的藍月空,真正的藍月空已經被兒臣藏好,就連藍月國的國璽也在兒臣手中,是藍月老國王臨死前交給兒臣的。”
安訣接連說了幾件驚人耳目的事情,這讓弘曆帝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半響才做出了反應。
“嘶···,皇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可是異國之事。”
“父皇,兒臣來求自有兒臣的原因。一是傾霏,她會是兒臣的王妃。二是月色,她的母國是藍月國,我們安天朝有理由幫助姻親鄰國。三是母妃,母妃之死確為假月空之父玉?塞外的衛名王所為。這三個理由,父皇,夠嗎?”
弘曆帝在聽見第三個理由時,神情很明顯的發生了變化。眸光寸暗寸明,安訣知他在思索著所有沒有去打擾。
第六十三章 十萬兵馬
其實,如果出兵,安朝確實免了不少後患,而且還理據充足。因為一旦藍月與玉?聯盟,安朝這個最大的國家必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威脅。安訣依舊靜待弘曆帝著發話,但他的蘭眸是充滿了信心的,安言適時而來。
“兒臣參加父皇。”
“六皇兒?你怎麼來了?”
“是月色托兒臣前來求父皇,父皇,這是藍月國的玉璽,還請您過目。”安言恭敬的舉著一個盒子。
“父皇,您可以對照一下月色公主的婚書便可知曉這個玉璽並不假。”
弘曆帝看了一眼說話的安訣然後對旁邊的李公公點了點頭,半響,李公公取出了月色的婚書與玉璽之印兩相比較,確定無異後又呈給了弘曆帝看。
“皇兒,你所說非假。只是父皇要問你,此番遠行,你的勝算有多少?”
“七成!”安訣眸眼認真的答著。
弘曆帝聞言頷首,七成便是已經夠了!他記得安訣曾經拿下過奇圖部落,那時他的把握也是七成,何況他手中還有兵馬。難怪他封王時要自己賞下南城給他,原來他一早就知道了這些事情。想到這裡,弘曆帝的心中頓時湧入一陣難以言說的感懷。於是在心中感嘆:玉兒啊,訣兒他比朕要好啊!他從來都沒有放下過為你報仇之事,而朕,是始終沒有想過要給你復仇啊!哎·······
這是弘曆帝身為帝王的哀嘆,能愛卻不能保全所愛之人。作為安朝的皇,他有太多的肩負。一是為了穩固江山而保全皇后,二是為了隱藏玉滲兒的身份,以免惹得兩國交戰。畢竟,玉滲兒的身份太特殊了。
玉?塞外的聖女,從來都是完璧之身,終身不嫁之人。聖女之說有云:只有純淨,才能庇佑蒼生無恙,玉?塞外才能永世長存。
拿到聖旨的安訣朝安言道:“六弟,要辛苦六弟妹遠端一趟了。”
“四哥哪的話,這些都是應該的,而且藍月還她的母國。”
“如此,你們隨後啟程,我已經吩咐過七弟留守安城。”
······
安訣在得知傾霏騎走了他的靈馳後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無奈,面對如此不生分的她,安訣還真是後悔當初那麼早讓靈馳與她熟悉。這會他正縱馬在安城大街上,身下的那匹汗血寶馬雖不及靈馳的速度和靈性,但也是穎王府裡最好的。安訣一路往軍營賓士而去,臉上的表情淡冷,薄唇輕抿,額上垂落的一縷髮絲迎風而舞,映襯著他的容顏愈是魅雅不凡,讓不少路過的少女就這樣動了凡心。
“威武營的眾將士聽令,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班威武全營出征,助穎王殿下前往藍月國,即日起程·······”安訣在馬上宣讀著聖旨,威武營是陳砂統領的營地,共五萬人。安訣向弘曆帝借兵也意在陳砂這一營。宣讀完後,安訣舉起了兵符與首將陳砂核實。
“威武營定鼎力相助穎王殿下。”陳砂跪在安訣的馬前,肅穆道。雖是跪著,可他挺拔的身姿卻沒有一絲卑微,他彷彿是天生的將領,因對江山社稷盡忠而愈是偉岸無比。安訣從馬上下來,親自扶起了陳砂。
陳砂十五歲征戰沙場,第一次出征便是全軍覆沒。那時他在堆積如山的屍體裡爬了出來,堅持了一天一夜的爬行終於被路人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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