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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安訣忽的一拍掌,爾後繼續道:“那麼這支蜻蜓玉簪應該就是證明聖女身份的信物,等同國璽。正因為蜻蜓玉簪的身份神秘而尊貴,而聖女祭天都是在很遠的地方,所以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見。所以當年衛名王就是想透過掌握聖女而奪取王位。而我的母妃在知道他的野心後於聖女祭天的前一天帶著玉蜻蜓遠逃,之後剛好遇見了我的父皇,後面之事也就合情合理了。”
“安訣,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話,我們就更不能帶著玉蜻蜓去玉?塞外的祭天所了。”
“如果不去的話就拿不到閔真閔義的解藥,也拿不到雪粟。”安訣看著傾霏的星眸緩道,只見她的眸光忽明忽暗,安訣無法看出她的心思,可卻感受得到她的掙扎和痛苦。
“或許我們還有一個辦法!”半響,傾霏抬眸而語。
“什麼?”
“藍月空,我們可以單獨跟他做交換。”
安訣看著傾霏,蘭眸轉了又轉,卻是想不出她話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我扮成月色,跟他換解藥!”
“不行!”安訣很決絕的否定了傾霏的這個想法。
“如今除了玉蜻蜓也就只有月色是月空感興趣的了。”傾霏的星眸幾不可見泛著波瀾,安訣倏地把她擁入了懷裡。第一次,他憎恨自己的無能。
“不行,傾霏!難道你不知道藍月空也是對你感興趣的嗎?你忘了觀景臺那一夜他都說了什麼?”
“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師傅他,等同於我的父親啊!”傾霏清婉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你的師傅,如果要延長生命還有一個辦法。”終於,安訣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用西域的古人參,還能延長你師傅三年左右的性命,只是西域的古人參是比雪粟還要稀缺的藥物,只有西域國王有。”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傾霏突然掙開了安訣的懷抱。
“哎,還是瞞不了你。其實你師傅身上的蠱毒已深,即使用雪粟也不一定有用。即使真的能解,但他因多年修煉內寒宮而陰損了五臟六腑,那元氣也不能迴轉,只有用古人參才能為他存氣續命了。”
安訣把常青醫跟他說的話和盤托出,傾霏怔了半響,雙唇甚至微微的顫抖著。
“那如果不用古人參還能活多久?”傾霏痛苦的問著。
“不出兩年···”
安訣抿唇而言,他明白這一句話對傾霏而言的沉重,但卻是不得不說。傾霏聞音突然腦袋一片暈眩,卻還是堅韌的站著,即使那單薄的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心疼。
“傾霏,對不起···”
“沒關係,不怪你!”
這一句,傾霏的聲音淡得跟失了半身的力氣無異。安訣的手輕輕的扶上了她輕顫著的手指,他知她怕再次失去親人,於是暗暗在心底發誓,他會盡最大的努力為她拿得古人參。
也許他們實在是太像了,在安訣修書至西域的時候,傾霏也修書給了月空。但這一次傾霏的籌碼並不是月色,而是自己。她竟然用自己去換兩粒解藥,僅僅是兩粒解藥而已。所以當安訣知道這個訊息時,他幾乎怒得快要發狂了。薄唇不斷的吐著:該死的!不知是罵自己為何沒有一早察覺,還是罵傾霏的太過善良和喜歡犧牲。
再一次,安訣站在已經人去樓空的雅居內,眼中盛著洶湧如潮的情緒。他把剛看完的紙張隨意一扔,然後大聲喊道。
“福恩,把計劃提前。”
“是!”
······
傾霏連夜趕往,星眸淡冷,像是趕赴著一場絕望那樣。她知道安訣很快會追來,所以她現在騎著的正是安訣的愛馬,靈馳。
已經是九月了,菊花快開了。傾霏在馬上淡淡的想著,菊花釀,不知今年能不能嚐到呢?一抹難過湧上了心頭,好像她的幸福往往都不能深觸。像花,一旦盛開,很快便結束。
安訣的計劃本是在玉?塞外的聖女祭天后再完成答應藍月老國王的承諾,那時的月空也該命不久矣了,對付起來也方便。只是現在,為了傾霏,他不得不把計劃提前。
安訣出了雅居後直接去了皇宮,此時的弘曆帝還在午休,然安訣卻不顧阻攔的闖了進去。
“參加父皇!”安訣行著宮禮。
“你還知道行禮啊!就這麼闖了進來,還把不把我這個父皇放在眼裡?”弘曆帝怒道。
“兒臣就是因為把父皇您放在眼裡才貿然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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