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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霏聞音起身,速度之快令月空旁邊的都統咋舌,星眸如無邊之池,眸色翻湧,璀璨了整片宮色。
“不,不會的·······”
傾霏喃喃低語,第一次;她彷彿掉入了無邊的深淵,是那種連呼吸都會覺得太過無力的蒼茫無助。她站在四處皆陌生的宮城,眼前的是讓她厭惡的人,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離開,想要去尋安訣。她怕了,真的怕了,她怕安訣真的像月空所說。傾霏慌亂的抬步,卻因後腦一重而暈眩在地。
“月王,不能再讓她拖我們的時間了。”
都統說話間彎腰抱起了暈倒在地的傾霏,月空點頭示意,隨即往西門疾走。
待安訣來到寢薇宮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傾霏,城內之勢越發的緊張,藍月軍節節往西門退去,阻擋著安軍。偌大的藍月城血流成河,當月空出了西門,卻發現那兒其實早有數萬兵馬,月空頓生一種窮途末路之感,為首的人出現,他愈是暗流湧動。
“月王,好久不見!”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睿王。”
看見是安儒,月空不知是該喜還是悲。但心中還是存著一絲僥倖,畢竟是他好過是安訣。
“呵呵,月王這是要去哪啊?”
“睿王明知又何必挖苦,不知睿王在藍月城西門候著是為了?”
“自然是為了傾霏。”安儒毫不掩飾但是說著,儒雅的面容依舊帶著淡淡的笑。
“呵呵,這個好辦。”
“那就有勞月王把傾霏交給本王。”
“那是自然的,只是還請睿王能讓一條路。”
“這個···好說。”
“都統,把傾霏姑娘帶上來。”
月空不是沒有疑慮,只是現在的情勢,容不得他去談條件。
“她怎麼了?”
看見傾霏被都統抱著,安儒蹙眉而問,眸底盡是心疼。
“只是聞了迷香。”月空鎮定的說著。
“最好是!”
這一句,威嚴無比,讓月空冒了不少冷汗,想著遇上了他們兩兄弟還真是晦氣。
“把她?我。”安儒淡言,語中有著不可違抗的威嚴。
藍月空沒有辦法,想著那四十萬兵馬,愈是心急如風,於是只能把傾霏誠然獻上。
安儒接過沒有知覺的人兒,眸光只在她身上,看著臉色玉白的傾霏,安儒挽了挽唇。終於,他救出了她,沒有比誰晚一步。
“殿下,藍月空那邊······”
“殺!”
“是!”
江城聞音而喜,安儒終於拾起了一個君王該有的峻冷。嗅著那股無情的味道,他咧唇一笑。
這一戰,無疑,安儒得益最大。威武營五萬軍隊只損失了一萬五,安訣軍損失了兩萬,藍月軍死亡三十萬,降二十萬。而安儒斬殺月空及都統一行,五萬兵馬只傷幾人。
入夜的藍月河流螢靜謐,和美的月色依舊籠罩整座城池,只是橫豎堆積的屍首太多,空氣中浸染的血腥味還太過濃郁,那樣的靜謐帶著詭異的味道。
“主子,沒有追上安儒,他們應該早我們一個時辰離開了藍月。”福恩語帶躊躇。
“六弟和月色到哪了?”
“今夜就能到南城,明日一早便能藍月。”
“真正的藍月空呢?”
“也一同回來了。”
“我知道了·······”
安訣的語氣很淡,淡到甚至是像吐氣時不小心發出的幾個音那般。這讓福恩不知該說什麼,所以只得退下,他太瞭解安訣對傾霏的感情。
安訣是沒有料到安儒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而且還早一步掌握了月空的逃亡方向。他以為月空會往北門跳竄,沒想到他反其道而行之,不往自己兵馬足的地方去,而是去了西門。想到這裡,安訣剛落不久的蘭眸顫了顫卻沒再掀起。腦海裡出現了那張如雪的面容,也許在得知安儒來過的時候他就不該有所顧忌,想著傾霏現在可能被安儒不知帶去哪兒了,他就懊惱成傷,直到現在都無法在椅子上安坐。
第六十五章 月色回國
月色回程於藍月國而言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剛歷經戰亂,藍月城內呈現出一片混亂之景。朝堂上只是一些曾經被月空貶罰過或者辭去官職的老臣,全憑他們主持著大局,舉國上下才沒有陷入戰亂後的恐慌。安軍雖退出藍月,可依舊留駐在南城內,那裡距離藍月國近,為的就是以安朝的邦禮護月色公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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