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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
月空依舊笑得勝券在握,嘴角上揚的幅度讓安訣挽唇不屑。
“陳砂,加快戰鬥速度,我要把威武營的傷亡減到最少!”
“是。”
陳砂朝上空連投了三個訊號焰火,月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鷹頓時明暗交錯。威武營,那可是安天朝最無往而不勝的軍隊,然而安儒卻沒有提醒自己······
“安訣,我手中的可是百萬雄獅,即使加上安儒的五萬,你們依舊沒有勝算!”
“你現在是在自我勸說嗎?還有···你確定你有百萬雄獅?”
安訣的語音充滿的挑釁,藍月軍如螻蟻般往安訣和陳砂撲襲。除了忙了些,兩人依舊巍峨不動。被安訣這麼一問,月空頓時冷汗潸然。
“都統,查探裡軍軍情!”月空下著令。
城樓上雖只有數百的安軍,可那都是武功極高之人,作著擒王之姿,步步往月空所站的閣樓逼近。尤其是為首的安訣與陳砂,手中的利劍削鐵如泥,洶湧而來的藍月軍似蛾撲火。城牆之下交戰激烈,不到半個時辰,已經屍橫遍野。
“月王,不好了,我軍在城內惡戰了起來!”都統大人慌張來報。
“什麼?!”
月空明顯不敢相信,鷹目掙得碩大。他是主事君王,然而戰爭還未到**,他就已經一頭霧水。他一直站在城閣觀戰,除了陳砂剛才的那三個焰火訊號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異樣。
“報告月王,不好了!劉將軍,韓將軍,羅將軍三方兵馬·····”
“快說!”
“他們不知為何竟與安軍聯合起來夾擊我軍。”
“什麼!?”藍月空聞音再次不可置信的大喊,面色漸蒼,半響才按下了急湧而上的心頭恐慌,然後肅問道:“他們的兵馬可是五十萬?”
“是啊,們現在的處境是腹背受敵,還請您儘快拿主意。”
藍月空顯然還沒能接受兵敗得如此之快,畢竟他一直盤算的是勝利之果,此刻他眸眼中的顏色愈是亂如幽焰。五十萬!那可是藍月軍啊,怎麼會突然兵叛?或許,這是蓄謀已久的陰謀!或許自己真的從一開始就小瞧了安決和不該相信安儒,只是現在方知,是為時已晚啊!手上的青筋暴露著月空心底的憾恨。
“我軍還能堅持多久?”
“安軍已嗜我城門軍二萬,裡軍還剩四十萬。”
如此軍情,撤離是最好的選擇,四十萬足以護自己入玉?塞外,一番思索過後,月空肅聲道。
“帶上莫傾霏,從西門撤離!”
“是!”
不可否認,安訣與陳砂的默契彷彿就像曾經在沙場上歷練過千百回那樣。一個武功絕世,一個戰力如神。他們各煞一方,很快,城樓上的屍首已讓人無處落腳。然而,軍令如山,藍月軍還是密如螻蟻的上前送死,甚至是比剛才還要洶湧。
“藍月空逃了!”
“逃不了!”安訣語氣淡定異常。
“按原計劃,我兵逼北城,你先去救莫姑娘。”陳砂舉劍無情,朝安訣道。
“勢必讓他們全軍覆沒!”這一句,吐字堅決,帶著摧毀一切之勢,陳砂聞音淡唇一笑。他喜歡安訣這樣的主子,因為夠謀略和氣魄。即使是在戰場,也有著令他歎服的膽識。
“是!”陳砂煞聲如雷,轟鳴著所有人的耳膜,捨命而前的螻蟻依舊,只是還沒靠近就已駭然戰慄。
寢薇宮位於內宮最深處,那是已逝老國王特意為月色而建的。因地理位置的優越,所以暫時還未受軍戰之擾,但外頭激烈打鬥的喧囂之音早已傳遍了整座藍月皇城,也包括寢薇宮。此刻,傾霏坐在殿前,粉色長裙蜿蜒於地,她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宮妃,然而那張絕色的容顏卻絲毫不見哀傷的影子,她手中握著一個五色琉璃杯,玉淨的臉平靜異常,似在等人。偌大的寢薇宮除了這個絕色的女子再無他人。今早時候,宮人全被移往別處,只剩下她淡靜的看著慌亂的**,而宮人也都不時的朝她張望,然後向她投予同情的神色。傾霏當時只是想笑,卻沒有挽起嘴角,因為她等的是她的救贖。而她們,會是忙亂一場。
星眸淡淡遠落,盼著那個魅雅無雙的男子。人聲漸近,傾霏終於挽唇,然而卻很快的凝固了笑意。
“你倒是淡定,只是恐怕等不到他了!”月空狂語著,鷹目幽深,讓傾霏蹙了蹙眉。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也是!你幽禁在這寢薇宮裡,又怎麼知道安訣身受數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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