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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不禁尷尬了起來,低頭看向安儒,卻見他此時也正仰視著自己,目光柔和,笑意溫潤,傾霏頓時面色斐然,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流雲大哥,可知這石門是什麼做的,竟這般沉重,連件衣物都拔不出來。”
“千年凍石鑿煉的,聽說這是世間最堅固、最沉的一種石,像這道石門這麼大的估計得上五千年。傾霏妹妹,讓我來吧!”
語畢,流雲翻身至傾霏身旁,也扯著衣物,重複了還幾個動作,見自己扯不出來便欲將其撕開,又撕扯了好幾下,結果安儒的那襲白袍依舊安然無恙的在他手中,幾乎是一點皺痕都沒有,於是流雲的俊目饒有深意的瞥了安儒一眼,乾脆在他身旁坐了下來。調侃道:“果然是皇家御用的綢子,韌得很啊!”語中帶著七分玩味聽得傾的霏嘴角挽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這可不,關鍵時候不管用,我看也不外如是。”安儒笑顏和煦道,即使就這樣躺在地上也沒有一絲的窘迫。
流雲下意識的往傾霏的發上取珠釵、簪子好刺破安儒的綢衣。
“傾霏妹妹,借·····”誰知手卻停在了半空,目光所到之處只是一條淡雅的荷綠髮帶,兩人的目光皆在那頭秀美的青絲及淡雅的髮帶上,安儒笑了笑,眼角微漾著異樣情愫,想法與流雲接下來要說的話一致。
“傾霏妹妹,你真是天然去雕飾啊!”流雲感嘆道。
“流雲大哥哪的話,耳環一樣是可以勾開的。”
語畢,輕取下了右耳上的那個茶綺耳環,流雲雙手拉緊衣物,“呲”,安儒白色長袍被劃開了一道小口。
“儒兄,看來下次得換件差點的了,就是扯你這件衣服都耗了我不少內力啊。”流雲再次調侃。
“是安儒的錯,安儒和這件袍子向流雲兄賠不是了。”安儒笑道。
傾霏扶起躺在地上的安儒併為其輕拍著背部的泥塵。
安儒轉身輕握著傾霏忙碌的小手後又鬆開,這個分寸拿捏得完好,既不會讓人感到無禮又顯得親近,他溫語著。
“這件袍子爛了,一會兒得換下,別汙了傾霏姑娘的手。”
“原本就是傾霏的不是,讓三皇子受累了。”
“怎會。”安儒溫言,眼眸如河。
“傾霏萬幸遇見流雲大哥和安公子,沒有流雲大哥,傾霏入不了這個地庫也找不到想要的東西,傾霏謝謝流雲大哥的成全,也謝謝安公子的捨命相救。傾霏只望日後流雲大哥與安公子有用得上傾霏的地方,到時,傾霏定全力相助。”傾霏柔語,星眸帶著感激。
“哪的話,護花惜花的這種事哪有男兒不願做的,何況還是像傾霏妹妹這樣美麗的一朵,我們很是樂意啊。”
“流雲兄說得對,傾霏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只聽這世間討債難,可依傾霏看,若是債主是像流雲大哥和三皇子這樣的,還債才是難的!”傾霏感嘆,朱唇輕語,惹得安儒與流雲陣笑。
“那傾霏姑娘就好好當我們的‘欠債人’吧!呵呵···”安儒笑語。
“傾霏妹妹不必有壓力,安三皇子什麼都不缺,至於我嘛,倒是缺個夫人。”流雲的這個玩笑沒有一絲的輕浮之意,傾霏只覺得有趣,便清笑雅言。
“這個,流雲大哥自是不用愁的,武林中誰人不知你的風骨,若流雲大哥公告天下,蒼雲派怕是要門庭若市了。”
“即使真如傾霏妹妹所說,我流雲也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而已。”
傾霏看著眼前這個俠骨翩翩的男子,不禁起了一絲敬意,試問世間有哪個男子不願齊人相伴,賞盡所有的柳意花柔,可他卻說,他只求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傾霏撲閃著思緒已掩的睫毛,緩緩露出了一個笑意。
“誰人能嫁得流雲大哥為妻,定會幸福。”
安儒把傾霏所有的神色盡收眼底,即使細微,那也足夠在他的心裡蕩起波瀾,他淡出了一抹微笑,一如既往。
“安儒也覺得流雲兄是個好歸宿。成親之日可別忘了通知我們,安儒和傾霏姑娘屆時定前來道賀。”
“?g,你一句話就這樣把我和傾霏妹妹隔開了,行啊!儒兄!”
流雲不滿道。
“難道不是這樣嗎?何況流雲兄你不才當了人家的大哥?”
安儒泛了泛眸子,打趣道。
“嘶······”流雲這下可是無話可說了,做出了一個後知後覺的表情。
“傾霏妹妹呀,我看你日後還是別管安儒叫安公子了,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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