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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找人按著那賊人招出的地方去尋他,只要能把人尋著,以咱們榮家的能耐你還怕找不到好大夫給他治傷?民間的大夫不成,咱們還能請娘娘給派個御醫,斷斷不會讓他出事的。等時間過了這事淡了,再想辦法跟安親王說和吧。”
榮少謙見連馨寧連日來擔驚受怕整個人都憔悴極了,一雙眼窩子都深深摳了進去,自是十分心疼,便打著哈哈安慰了她幾句讓她靠著自己睡上一會兒,心裡卻也知道這格格和戲子之間所差的,何止是千山萬水?只怕就他們倆這一輩子,也很難走到一起。
戲子是什麼身份?那是比CHANGJI還不如的一些人,暮雲再出類拔萃,也脫不了這層干係。
連馨寧心裡何嘗不是也在為此時憂心,卻未免榮少謙為她擔心,也不再多言,畢竟那些都是後話,如今只要能把人或者找著便很好了。
二人默不作聲地緊緊依偎著,連馨寧閉著眼睛靠在心上人的懷裡,耳朵貼在他的胸前,能聽見他咚咚咚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下越發安慰,眼皮子也越來越重了起來。
醒來時周圍一片漆黑,她驚呼著坐了起來,卻很快陷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有人輕輕在她耳邊連聲喚著她的名字,低啞的聲音透著無限關懷,他不斷地重複著一句話,寧兒莫怕,有我在。
想也不想便回身抱住了他,榮少謙,不管世俗中她連馨寧是什麼身份,如今她卻只是他的妻子,他榮少謙的妻子。
清醒了片刻才知道自己竟從下午一覺睡到了半夜,如今他們身處一家客棧中,靠在那人懷裡偏著頭看向窗外,能看見一輪圓月高高掛著,月色皎皎卻越發蒼白寒涼。
“少謙,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在那人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倦意再度襲來,她閉上眼睛喃喃問著,一面不經意地輕輕撫摩這那人摟在她身前的手臂。
榮少謙並不曾立即回答他,他早已沉醉在這千金難求的溫馨一刻之中,沉吟了片刻方含笑答道:“自然是遠走高飛,走得越遠越好,莫非你恢復了記憶,想想還是愛我大哥多一些不成?”
雖然是句玩話,他心裡卻也當真沒底。她是個好女子,好女子皆視夫君為天,那榮少樓在她心目中自然極其重要。
連馨寧於他,是自始至終珍視珍藏的寶物,而他榮少謙於她,如今是否也有了相同的份量?或者說只是落難時的一棵不得不緊緊攥住的救命稻草?
所以話一問出口,他的心也差點跟著跳出了胸腔,只秉著氣靜待她的回答。
誰知她偏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回過頭來直直地看著他,接著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竟主動湊到他唇上結結實實地吻了一下,而當他沉醉著回應時,卻唇上一陣銳痛傳來,她,她竟咬了他!
“你這個呆子,知道你剛才的渾話給我的感覺是什麼麼?就是這樣。”
她眯著眼睛伸出食指輕輕擦拭著他唇上滲出的淡淡血跡,惡聲惡氣,心下又暗悔是不是咬重了,直到被那人在片刻的忡愣後大力抱住,還要言語時,卻都被淹沒在來勢洶洶的深吻淺啄之中。
他們走後的榮府並不安寧,雖然有榮太太坐鎮不許底下人亂嚼舌根,但二爺動用了家裡多少精幹的護院出去辦事,夾著有人說在城裡見著了大少奶奶等等不大連貫的隻字片語,眾人便都自發地發揮想象力去把他們連貫了起來,且都悄悄傳得有模有樣,繪聲繪色。
“大少奶奶病好了,如今勾引了二爺和她私奔了呢!”
“胡說,既然私奔為何巴巴地又跑回京城,難道不怕被大爺和太太知道捉她回來?”
“可不是麼?大少奶奶不是那種狐媚子的人,要說屋裡那一位,我倒還相信幾分。”
“做夢吧你!再怎麼賢淑的女人沒個男人好好疼愛,總歸可憐!”
下人們的議論漸漸放肆,榮太太的臉色越發鐵青,榮少樓卻一反常態安之若素,不但主動接手了榮少謙離家這幾日外頭生意上的事情,還每日早晚跑去安慰榮太太,陪著她說笑散心,白天忙得不得閒,也必派人過去問長問短,吩咐底下人燉湯燉水好生伺候著。
眾人見此又開始拿著兄弟倆比對,二爺若當真拋下老母與人私奔,未免太過輕狂了些,倒是大爺,雖然屋裡幾個女人鬧得慌,但男人嘛三妻四妾有什麼?起碼他能擔當家業,侍奉長輩,就是個好人。
榮少樓見一切都在朝著他預計的方向發展自然心滿意足,這日眼看天色已晚,青鸞也派了蓮兒來三催四請,他卻蹺著二郎腿在書房裡做著不肯挪動,不耐煩地打發走了蓮兒,自顧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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