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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床上,粗暴地將她身上的衣衫扯破,更懲罰性地用力啃噬著她光潔的面頰和脖子,雙手越發肆意在她身上游走,連馨寧抵死相爭,可才從昏迷中醒來的人哪裡來的力氣?加上又剛剛急怒攻心地衝去青鸞屋裡鬧過一場,狠狠賞了她幾個耳刮子,如今面對這個凶神惡煞的臭男人,她的那點反抗竟起不了任何作用。
榮少樓也不明白自己心裡在想什麼,過去的連馨寧確實可敬可愛令他十分滿意,可不知為何數月不見的她竟恍如脫胎換骨了一般,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令人忍不住想近前去親暱的柔媚氣質,縱使她怒氣衝衝地闖入,他卻仍被她忽如其來的美給晃了一下眼。
他自然不會知道這種美是一個女子經歷哀痛苦澀之後的成長,是一個女子經歷真正的愛情之後的涅槃。而這一切痛苦都是他帶來的,可一切甜美記憶卻又與他無關。
作為一個丈夫,這何嘗不是一件悲涼可笑的事情,可惜他至今都無法察覺。
伏在她身上狠狠宣洩著男人最原始的YU望,連馨寧漸漸沒有了掙扎的力氣,眼中也漸漸失去了一個活人的神采。
若說方才她的衝動妄為是想痛痛快快地報仇之後能幸福地去地下與榮少謙團聚,那麼現下的她早已沒了任何念想。
活,她不想活,實在早已生無可戀;死,她不敢死,再次汙穢了的身心要如何去見那始終以寵溺關懷的眼神看著她的謙謙君子?
在一波又一波的肆虐中,天邊終於慢條斯理地泛起了魚肚白,榮少樓狂亂的神志也開始清明,起身整裝束帶,回頭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身旖旎春光卻一動不動的人兒,猶如個毫無生命的破布人偶,不免嘆了口氣,既愛且恨的心思令他也不知所措起來。
說實話已經許久不曾有人令他如此痛快到□,沉溺到如痴如醉了,他竟就這麼拋下了一切連青鸞的傷勢也忘了整整與他纏綿了一夜。
當然,這纏綿二字也就只有他一個人這樣以為。
想想惠如庸俗無能,秋容雖頗得他的意卻也是個端莊的,那些時候總有放不開,青鸞自然是他最喜愛的,可自從有了柔兒,奶孃帶著女兒就在隔壁住著,她多少也要收著些,倒叫他失了好些興致。
邁開步子走到了門邊還是回身脫下了長袍,連馨寧見他的舉動立刻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一般抱著膝蓋蜷縮了起來,榮少樓將褂子披在她的身上,臉上又恢復了一個大家公子最常見的道貌岸然。
“昨兒是我氣糊塗了,那自然也是你不對在先。我若不處置你,如何同旁人交代?你且在這裡靜養吧,我會叫人不要慢待了你。我近日也不得閒,等格格進了門,我再找機會給你開解開解放你出來。你可要聽話,好好反省反省,日後不能再這麼放肆了!”
自顧自長篇大論地說完,見連馨寧始終垂著頭不做聲,他就當她是知錯愧疚了,這才滿意地離去,當然還得趕回屋裡去安撫青鸞,昨日一時情急扯過正為他寬衣的青鸞擋了連馨寧的刀子,雖說連馨寧力氣小刺得也不準,只傷了她些皮肉,但到底受了驚,還需他好言哄哄才行,對了。
邊走邊想琢磨了半日,又繞到前頭書房裡開了鎖拿出了收藏多時的一些首飾,那都是準備下來日後討好碩蘭格格的,罷了,青鸞昨兒救了他一命,送她一件兩件東西也是她應份的。
青鸞自昨日的血光之災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雖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可連馨寧不聲不響的,她早已吃準了她就是個專門吃癟的受氣包,哪裡料想她竟然這樣大的膽子敢刺殺自己的丈夫?可恨的榮少樓,平日裡甜言蜜語,千鈞一髮之際竟然拿她去擋刀子!
不就是叫你當了個便宜爹嘛,莫非還要賠上老孃的一條小命不成?
正氣得在屋裡打人罵狗不可開交,這裡她奶孃卻沉著臉走了進來,見了她也不說什麼,只壓著喉嚨給她請了安。
她見著婆子今日的氣色與往日不同,不知她又要說些什麼,不由安靜下來瞅著她,卻見奶孃揮揮手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走到她跟前來撫著她的肩膀輕輕嘆息。
“昨兒老婆子家去了,不曾想奶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受驚了。”
青鸞聽了這話當下又一陣啼哭,奶孃安撫了她好一陣,又話鋒一轉問道:“奶奶這怒氣騰騰的,可是打算給爺點厲害瞧瞧?”
“可不是?他的命就是命,我的命不是命不是?他要娶格格我都忍下了,心中還要給他當擋箭牌,叫我這口氣怎麼能消下去!”
看著這個關鍵時刻就犯渾的乾女兒,奶孃心底也一陣抽搐,自己怎麼就挑了這麼個糊塗東西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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