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在邊上她也比較有勇氣一點。
“桃子,我渴了,倒杯水給我。”楊子鄂開口的聲音斯卻有些沙啞,何桃聽見了連忙起身去倒水,正巧這間病房裡沒有熱水,冷水倒是有,何桃也捨不得讓楊子鄂沾唇,回過身對楊子鄂說,“你先等一下,我去外面倒一杯熱的回來。”瞧見楊子鄂聽話地點頭後何桃才帶上房門離開。
何桃攔住一個護士,要了熱水這才小心地捧著杯子往回走,正要推開門就看到楊子鄂身子趔趄後的把扶著牆撐著,洗手間的門微微開著,何桃的心一酸,他剛才是故意支開自己的吧。
這條驕傲的鱷魚,就像自己剛才說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為什麼要把她推得那麼生疏冷淡的位置上去?他們是夫妻啊!
你楊子鄂可以將她何桃推開,但是何桃卻不允許,他們是夫妻就應該同進退,你吃的苦受得罪她何桃一樣吃得受得!!
推開門口何桃眼睛掃到楊子鄂的身形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何桃假裝沒看見,將熱水放到旁邊桌子之後,何桃轉過身走到楊子鄂邊上扶著他,然後帶著楊子鄂就要轉回去,楊子鄂這才出聲,“桃子,你這是?”
何桃冷冷地回答,“您這不是要上廁所麼?我扶著你過去,難不成我連碰你都不成了?”
楊子鄂這才知道何桃再跟自己撇門子的氣,不由得笑了一下,儘管很吃力但卻有幾分暖意在裡面,楊子鄂將身體一部分重量壓在何桃肩上,“我剛才去過了,現在扶我去床上靠一下,好不好?”
何桃忍著眼眶裡面打轉的淚水,咬著唇扛過楊子鄂大部分的重量往床那邊去,低低且恨恨地說,“你就只管死要面子作踐自己,反正你殘廢了我們就離婚,從此以後婚嫁兩不相干!”
楊子鄂只是低低地笑,好不容易回到床上躺下來的時候,楊子鄂與何桃的額頭都有一層汗,一個是疼的,一個是累得。何桃沒顧得上休息,將楊子鄂腳上的棉拖鞋給換了下來,然後小心地拖著楊子鄂的腳擺到床上去,左腳就輕鬆了許多,但是何桃怕楊子鄂自己使勁後帶著右腿的肌肉徹到傷口會疼,還是一樣拖著,等楊子鄂躺好後,何桃拉過邊上的背面小心地蓋了上去。
等何桃忙著替楊子鄂掩被角的時候,何桃就聽見楊子鄂輕聲說了一句,“還是習慣你給我暖床,不然不舒服。”
合著這些個日子,她何桃就是和暖床的女奴啊?可這一回何桃氣不起,眼眶裡的水汽越來越厚,用手背將爬上臉頰的溼意一抹,“你嘴貧!等會我讓醫生下刀時候狠一點,到時候可別哭爹喊娘丟人!!”
“那我喊老婆你嫌不嫌丟人?”
V11 聖誕節的遇見
楊子鄂只不過想逗下何桃,看著何桃憋屈的樣子他覺得異常的可愛,楊子鄂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惡趣,但的確不算是有品就是了。
可是等李醫生來了之後瞧過楊子鄂腳上的傷後,李醫生用棉籤故意按了按楊子鄂膝蓋上腫起的位置,何桃聽見楊子鄂嘶了一聲後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如同護著犢子的母老虎,何桃凶神惡煞地攔到李醫生前面,“你沒看到他傷得這麼嚴重?你還用手去按,你到底是什麼醫生?!”
李醫生瞥了兩眼何桃後,將手套脫了遞給身後跟著的護士,然後才慢悠悠地對著楊子鄂開口,“小子,這就是你才娶的老婆?不如我把你腳給鋸了離婚吧。”
還在炸毛的何桃只聽見楊子鄂低低的笑聲,然後這邊李醫生就沉下臉,“去準備手術室。”然後就轉過頭去對楊子鄂也一樣沒好臉色,“要不要用麻醉?不過我看你腫成這樣也不用什麼麻醉,根本就沒知覺了吧?”
說完話就白袍飄飄,揹著雙手甩上病房的門走了出去,何桃根本沒反應過來,等門嘭的一聲被甩上她才回過神,吶吶的開口,“楊子鄂,你是不是以前欠著人家的醫藥費沒付清啊?”換來的自然是楊子鄂更快樂的笑聲,那李老頭只是氣楊子鄂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罷了,他曾經說過,若是再受點嚴重的傷,楊子鄂的腿就離截肢不遠了。
這一回是楊子鄂自己怒極下撞上桌腿,怪不得別人,若實在要怪罪就怪何桃“不守婦道”了,楊子鄂嘆了口氣拉住何桃的手在自己大手裡把玩,“你可記得,千萬別對不起我”
其實打不打麻醉對楊子鄂來說區別不大,從小到大,楊子鄂對麻醉藥甚至都抗敏了,何況這種手術難度係數不大但卻很疼,從骨頭裡面把水給擠出來,你說疼不疼?聽到楊子鄂說不要麻醉的時候,何桃的臉刷一下就白了,扯著護士的手死活不讓她推著楊子鄂進手術室,“不行的,要打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