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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等寒假了再去吧。到時候順便再去歐洲轉轉,我喜歡那邊。”楊子鄂記得當時自己是這樣說的,漫不經心的調子,卻讓何桃瞪著眼瞧自己很久很久,楊子鄂只能嘆息,手微微抬起,覆上那閃亮的眸子,“你不是來月經了嗎?就不要用飢渴的眼神勾引我。”
也許,有的時候,他還是害怕的,害怕遇見應俊,害怕何桃有一天選擇了應俊而不要自己,害怕自己離不開何桃,害怕當一切事情揭開來後何桃瞧不起自己。
楊子鄂,你其實,很沒用。
那天晚飯前的插曲最後以核桃堅持要脫楊子鄂的褲子收尾。
本來何桃還有點感動的,也篤定剛才楊子鄂的時空是因為腿腳上的疼痛才引起的之後,何桃就更覺得要看看楊子鄂的腿腳了,這幾天晚上,何桃無意間碰到楊子鄂的腳,冰涼的厲害,可是楊子鄂什麼都不說,何桃只好私下裡讓王嬸給床上下都給添了一層,房間裡的暖氣也開大了兩度,可似乎沒有什麼大作用,而今天更是疼得整個人都發白,何桃就更要看楊子鄂的腿腳了。
可是楊子鄂不肯,手拽著褲子就是不肯拖,看著何桃盤腿坐在地上,行動間頗有些女地痞流氓非禮良家男的氣勢,楊子鄂就忍不住笑,這一開始就是自己在生悶氣的好不好?怎麼到了後來反而成了自己用語言非禮她,而桃子卻用行動非禮自己的情況了呢?
就趁著楊子鄂失神的那一下,何桃成功的將楊子鄂的褲子給巴了下來,邊小心翼翼地動手,語氣裡還帶著無比的得意洋洋,“又不是沒看過,你還硬要人家摸過”
身手將前一刻還在說著葷話而這一刻值能傻呆呆愣住的核桃給攬到自己懷裡,楊子鄂嘆息,“說了別看,給你看給你摸得時候也沒見你這樣主動,真是不該看的偏要看,也不怕長針眼。”
的確是不該看的東西,楊子鄂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原本只是缺骨那一塊烏青,現在卻紅腫得老高,連帶著邊上一圈淤青,甚至還瞧得見裡面的血絲,楊子鄂沒想到會這樣嚴重,只怕膝蓋裡面積水了,估計是要找醫生開到將裡面的血水給放出來,不然等再冷一起,他就整天整夜沒得休息,類似風溼關節痛了。
何桃不敢碰。其實楊子鄂的腿形很好,如果不是因為這一處傷口的話,強忍著淚意詰問楊子鄂,“都腫成這樣也不告訴我?是不是真的要廢了這條腿你才甘心?我告訴你楊子鄂,那時候我肯定不要你,我不要個殘廢,都不能陪我到老,我告訴你,那時候我立馬改嫁,你信不?”
信,怎麼能不信呢?楊子鄂想,他的桃子那樣可愛,接觸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區喜歡了,若她真的不要自己了,要她的人肯定很多吧,而他,就真的是沒人要了。
#奇#將何桃緊緊地扣在懷裡,楊子鄂的聲音輕啞低沉,何桃的心揪著就沒鬆開,然後就聽見楊子鄂開口,“剛好,你來例假我動手術,過段時間才能要你了。”
#書#因為何桃堅決不給楊子鄂拖時間,但是晚飯還是要吃的,所以在何桃的退讓下,由王嬸將飯菜端到房間一起吃,其實這時候的楊子鄂也根本就走不了路,腳尖才稍一用力,連帶著膝蓋那邊就緊縮住,整個人疼得厲害,何桃不捨得楊子鄂受苦。
#網#看著楊子鄂將大半碗飯都給吃掉後,何桃放下沒動過兩筷子的飯連忙讓王嬸叫幾個身體強壯的嚇人過來,可是等何桃小心得幫楊子鄂穿好衣服褲子,順便還扯過羊絨毯子蓋住楊子鄂腿腳的時候,何桃才發現,總不能叫楊子鄂這樣被人給抬下樓去吧?
明白何桃在想什麼的時候,楊子鄂的眼底劃過一抹傷痛,然後微微一撇頭對著王嬸笑了一下,“王嬸,幫我把輪椅推過來。”這樣子幾個小人只要一個扶著一個就能將楊子鄂抬下樓去了,只是,那輪椅,楊子鄂從十五歲以後再也不曾坐過。
因為楊子鄂是要動刀,要去醫院才能有全套裝置,王嬸給專門替楊子鄂看病的李醫生打了電話後這邊就隨何桃一起送少爺去看病了。
合著司機三個人才將楊子鄂從車上抬下來,楊子鄂一直都是沉默的,何桃知道要他坐輪椅肯定是傷到他了,但是他現在的情況根本走不了路,如果那樣她死活也要楊子鄂坐輪椅過來。
李醫生是C市骨科界的權威,接了電話後就直接過來,但畢竟有點距離,路上又連著遇上紅燈,所以等楊子鄂等再病房裡面,王嬸則出給給太太老爺打電話,何桃擔心萬一他們晚上回來人都不在了操心,而且說實話,這樣需要動刀的場面對何桃來說真的是頭一會,她擔心若是自己處理得不好,如果到時候婆婆或者公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