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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也沒那麼討厭,流光溢彩的?”
梁仲夏愣了愣,怎麼說呢,她覺得今天的易頌特像人文學院的男生,特多愁善感,特情緒異常。
她有點鄙視地說道,“科學地看,流光溢彩其實就是格式塔心理學的假現現象。人最初總是關注整體。”
“”易頌垂眸看她,“你想得浪漫點兒會死啊”
梁仲夏自然不肯認輸,仰著脖子反駁,“你倒是浪漫。你浪漫不還是沒女朋友?”
她這話剛出口,自己也不由地一愣,怎麼會從浪漫扯到女朋友身上,今天她好像也有點邏輯混亂。
梁仲夏沒想到的是,這個無厘頭的質問,易頌竟然回答了。
深夜裡,他墨黑的眸子盯著她的,帶著一點點濯亮又隱晦的光芒,緩慢地說道,“那是因為我喜歡的人有了喜歡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摸摸邵黨隊員,下章襯衣師兄就會回來鳥~
腫麼有種襯衣風頭正盛的感覺,我大易頌就沒人粉嗎?
PS:最近一直在寫另一個坑的結尾,轉換有點不太順手,寫得不好的地方各位大人見諒O(n_n)O
23第 22 章偽更入v通知
“那要不要聽我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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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回到公寓,梁仲夏腦子裡還不斷地回放著易頌的那句話,“那是因為我喜歡的人有了喜歡的人。”
躺在沙發上,梁仲夏一隻手背蓋上眼睛,擋著客廳格外灼眼的白熾燈光。
黑暗裡,莫名其妙就浮現出易頌說話時的影像,他低垂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深淵般的墨色,說不上深邃抑或感傷,只讓人覺得懶散裡帶著點頹廢。
梁仲夏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她能肯定的是,那個時候的易頌很陌生。
易頌算是她在N大最熟悉的男生,羅藝歆跟姚芊都當他是她男閨蜜。
可是誰說的來著,閨蜜最通常的活動不是這樣的嗎?當你義務性地以“當然我也有問題”開頭的時候,他(她)興高采烈地打斷,“好了,你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反省,現在先告訴我賤人們的故事。”
梁仲夏偶爾不吐不快,也會跟易頌吐槽誰誰今天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可他就只是聽著,到最後頗有深意地覷她一眼,一言不發。
跟這種人吐槽太沒意思,他不僅不添油加醋地說點誰誰的壞話來安慰你,到頭來還用目光無聲地雪上加霜,像是批判你背後指摘別人人品有問題。梁仲夏後來就學乖了,再也不跟易頌瞎扯旁人的八卦。
其實現在想想,易頌的反應還真不是故作清高,關鍵在於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向不關心旁人的事情,根本不曉得梁仲夏吐槽的誰誰到底是誰誰。
那不說八卦,跟男閨蜜總會探討感情問題的吧?
許是她跟易頌都沒有男女朋友的原因,情感在他們那裡一直不算個話題。
當然,她有時候也會問易頌這種問題,“你們男生是不是都喜歡女生留長髮?”或者“我是不是穿長裙更符合男生審美?”
可通常的情況是,還沒等易頌回答,梁仲夏就示意他趕緊噤聲,這些個問題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她怎麼能指望易頌會說什麼好話。
而更私密的感情歸屬,她跟易頌從未交流過。
在自己這一方面,梁仲夏是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她喜歡誰,全學校都知道。可那人跟誰天生一對,全學校也知道。
酸甜苦澀,冷暖自知,此時回想起來,還覺得是挺美好的回憶。
一廂情願的單戀,真的是年紀輕時候的特權。
至於易頌,梁仲夏自然不會認為他二十多歲了還沒喜歡的人,實際上,她對他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心知肚明。
不過是長髮順直,白裙飄飄,不施粉黛,清秀漂亮,總之就是特白蓮花。
口亨,男生都是膚淺的動物,才懶得管什麼心靈美。
梁仲夏正怨念四升地想著易頌喜歡的人她認不認識,恰巧聽到一聲沉重的嘆氣,抬頭,只見薛莜藝正站在面前。
薛莜藝穿著一身果綠色的睡裙,踩著一雙粉色洞洞鞋,腳步蹣跚地走了過來。
見她那副訕笑的樣子,梁仲夏馬上就想起來白天她求她的那件事情。要去看民謠夜?她懶散地往後一仰,陷入沙發裡,閉著眼睛頗有權威地說道,“老實呆在家裡消停一點吧。”
“姐,就這一次,”薛莜藝可憐兮兮地伸出食指來,表情很無辜,“上次歌手大賽我媽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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