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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你簡直混賬透頂!”趙琴文氣的面色發青,握著拄杖的手不斷抖動著,憤怒到了極點,“你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對得起蘇家的列祖列宗嗎?你對得起你死去的姐姐,你死去的父親嗎?你是蘇家獨子,為何會變成今日模樣?自私自利,謀朝篡位!蘇城池,你還是蘇家的子孫嗎?!”
蘇城池胸口氣息起伏,冷眼凝視自己的母親,嗤冷寒笑,“蘇家?沒有我蘇城池,母親還提什麼蘇家?蘇家早在大汶時就已經被滅得一乾二淨,何來的列祖列宗?”
“你!”趙琴文氣的說不出成句的話來,只能跌坐在床榻上,恨恨的吐出兩個字,“孽。。。子”
“我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賜!怎麼,母親不恨自己的仇人嗎?”蘇城池無溫反唇,輕蔑的冷笑,無情而冰冷。
“傾城何錯?”趙琴文丟開拄杖,忙轉身撫開若傾城臉上的散發,疼惜的為她拉緊被子。若傾城淚流滿面,更是讓趙琴文心存愧疚。上一代的恩怨,何苦還要延續到下一代,難道這些年的生離死別,還不夠嗎?蘇家,如今還剩下什麼?若氏一族,又何曾換得好下場!冤冤相報,不過是看誰的罪孽更深重罷了!
“何錯?”蘇城池冷冷的低笑,“錯就錯在,她不該生在大汶,不該生在皇室,不該是若紂的女兒!她生來,就是給我們蘇家還債的!!”語罷,蘇城池忽然狠狠扯開趙琴文,憤怒的撲上去,當著自己母親的面,他已完全被仇恨矇蔽了雙眸。
趙琴文一聲嘶喊,“住手!”瘋似的衝上去,幾欲幫助傾城拽開壓在她身上的蘇城池。這樣的男子,早已是瘋狂如野獸,毫無人心可言。
蘇城池憤怒已極,突然伸手,狠狠推開趙琴文。
一聲悶哼,伴著鮮血飛濺。
一瞬間,若傾城的喉間爆發出驚悚而淒厲的喊叫。
那一刻,蘇城池的臉上是憤怒過後的震驚,緊接著是悲痛欲絕的嘶喊,“娘!”
只是一推,趙琴文的太陽穴剛好撞在桌角的銳處,頃刻間鮮血噴湧。孱弱的婦人,奄奄一息倒臥在地。疲憊而不甘的睜著空洞的眸子,眼底的光緩緩黯下去。
癲狂的抱起奄奄一息的趙琴文,蘇城池瞪大眼眸,卻見母親只剩下出的氣。一時間,淚如雨下,“娘,娘您別嚇我,兒子不敢了!兒子不該推您,不該不聽你的話。娘,娘你放心,我這就給你找軍醫!娘你撐著!撐著!”
“我的、我的兒子,是、是仇恨蒙了你善良的心。但願但願我的死,能讓你明白,何為、何為珍惜,何為放下。”趙琴文的手,顫顫巍巍的伸出。緩緩撫上兒子俊朗的面孔,那一滴滴淚,是真實的。那一刻,她覺得眼前的蘇城池,還是當初那個剛烈而不失善良的風華少年。
“娘,別丟下兒子。兒子什麼都沒了,什麼都沒了,你不能不要我!”蘇城池淚流滿面,歇斯底里的喊著,哭著。
若傾城胡亂的披著衣衫,凌亂而狼狽的跪在趙琴文跟前,泣不成聲,“老夫人,是我都是因為我!”
趙琴文笑得宛若昔年貴婦,雍容不減,沉重的眼皮隨著鮮血的流逝,再也無法睜開。慘白的唇,只發出最後的彌留之音,“池兒,放過傾城,也是放過你自己”
“娘?娘!”仰天一聲長嘯,蘇城池抱著趙琴文逐漸冰冷的身體,瘋似的衝出去。
若傾城淚落連珠,冰冷的夜,只有緊緊抱著自己,才能緩解心底的淒寒。仇恨,無時無刻不在,到底何時才能終結?那麼多鮮血那麼多生命,難道還不夠嗎?
因為你沒有心
夜,不長,有時會像人的一生,說完結就會完結。請使用訪問本站。
當清晨的光,取代夜的黑,多少人的一生會就此更改。或生,或死,生死難料。
戰鼓擂起,風聲鶴唳。飄揚的旗幟,在戰場上叫囂著鮮血的顏色,炙熱的生命,換來權與利的巔峰對決。
慕容元策的軍隊與玉涼國形成左右包抄的形勢,遠遠望去,像極了大八字。慢慢移動的隊伍,正逐漸向兩王之軍靠攏。浩浩湯湯的場面,足以驚心動魄。
“皇上!”蕭漠南策馬而來。
坐在馬背上,慕容元策舉目遠眺,臉上絲毫沒有勝利將至的欣愉。相反的,深邃的鷹眸裡,滿滿的擔心與憂慮。看了蕭漠南一眼,慕容元策依舊面無表情,“何事?”
“叛軍被我軍打得節節敗退,如今全部朝西方撤退。”蕭漠南說得有些激動,眼看著曠日持久的戰役終於要結束,怎不讓人有種泣淚的興奮。
驀地,他看到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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