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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無這點血脈,我們只會越走越遠,直到陌路不相識。也許真的有一天,你只能對著我的墓碑,說一聲對不起。而我,再也不會給你,被原諒的機會。慕容元策,我們真的會走到那一天嗎?”
沒有人可以回答她,因為那個需要回答的男人早已離去。
他們之間隔著的,何止千山萬水,還有前世今生。
沒有眼淚,也沒有哭泣,若傾城痴痴的坐著,神情呆滯,目光空蕩蕩得可怕。明日,她便能看見深愛著自己的玉姐姐,在天的盡頭,明眸璀璨,笑靨如花。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入平陽王府
沒有人可以回答她,因為那個需要回答的男人早已離去。
他們之間隔著的,何止千山萬水,還有前世今生。
沒有眼淚,也沒有哭泣,若傾城痴痴的坐著,神情呆滯,目光空蕩蕩得可怕。明日,她便能看見深愛著自己的玉姐姐,在天的盡頭,明眸璀璨,笑靨如花。
弄涼推門而進,輕輕的喚道,“小姐。”
“他走了?”若傾城臉上漾開悵然若失的哀傷。
“恩。”弄涼頷首,“小姐,你明天真要去平陽王府嗎?”
若傾城抬頭看著弄涼擔憂至極的神情,重重點頭,“是。弄涼,我非去不可。你可知,此時此刻我真好想知道,玉姐姐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她的日子,絕對不比我好過。”
聞言,弄涼的眼眶突然紅了,“可是小姐,平陽王他”
“有皇帝在,諒他也不敢把我怎樣。”若傾城面無表情,淡然得令人可怕。原本,她該哀傷至極,如今卻雲淡風輕。
“那弄涼陪你。”弄涼對蘇城池的為人,是一千一萬個不放心。
輕嘆一聲,若傾城神情略顯痴凝,腦子卻格外清晰,“你覺得皇帝會讓我們兩個同時出宮嗎?不留下一個在宮裡,他如何能放心?”
弄涼的眸子登時黯了下去。
慕容元策的肩輿第二天一大早便停在了披香殿外,若傾城依舊是不哭不鬧不笑。即便坐在慕容元策身旁,她也覺得如隔千里。外頭飄著小雪,四處灰茫茫的,能見度很低。肩輿緩緩而行,略略顛簸。
“若是累了就告訴朕,車輿隨時都能為你而停。”慕容元策握住她的手,“怎麼如此冰涼?”
若傾城面無表情的抽回雙手,目光呆滯,心中卻波瀾萬丈,“臣妾不累,謝皇上體恤。”
見狀,慕容元策的目光縮了一下,轉身挑起簾子望向窗外。雪風凜冽的吹,外頭隨行的太監侍衛,一個個臉上鼻尖都凍得紅紅的。放下簾子,彷彿給自己,也給若傾城些許喘息的機會,慕容元策冷冷道,“記著到了平陽王府,離蘇城池遠點。”
臉色一頓,若傾城的羽睫顫了一下,“臣妾知道。”心,微疼。離平陽王府越近,若傾城覺得自己越發不能呼吸。腦海裡,全部是李玉兒一哭一笑的表情,生生的疼到骨子裡。
車,嘎然而止,兩個一路無語的人終於可以擺脫尷尬的境地。他與她,原來已經生分到無話可說的地步。須知,無話可說遠比爭吵,更恐怖。
慕容元策率先走出肩輿,回眸看了一眼探出頭來的若傾城,衝寒雲道,“你陪著雲嬪去王妃的房間,靈堂就不必去了!”語罷,大步走向平陽王府。
蘇城池在門口迎著,臉上看不出一絲哀傷,只是略顯蒼白。
竇辭年看了若傾城一眼,輕嘆一聲,“娘娘,皇上是真心疼您。這不,顧忌這您懷有身孕不宜去靈堂。”
“公公別說了,本宮明白。”若傾城幽然說著。忽然發覺,原來明眼人裝失明,如此痛苦。明明看得見,卻要視而不見,該是怎樣的痛不欲生。
寒雲攙了若傾城,緩緩朝府門走去。好在寒雲原也侍奉過若傾城,此刻也算輕車熟路,“娘娘,如今下了雪路上有些溼滑,您且小心腳下。”
若傾城頷首,身子有些顫抖。
擰頭望著靈堂的方向,一記接一記的木魚聲,聲聲震在她的心底。若傾城的唇挪了挪,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乾啞的喉間,彷彿被凝固,找不到發洩的路徑。纖細的指尖不斷抖動,逐漸蜷握成拳。
誰能想象,幾天前還與她寒暄冷暖的李玉兒,此刻已經躺在冰冷的墳墓裡,與黑夜為伴,蛇蟲鼠蟻為伍。
心,疼得無以復加。
“娘娘走吧,靈堂煞氣重,您不宜去那。”寒雲知道若傾城的意思,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眼眸渙散,寒雲絕對會認為若傾城已經復明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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