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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決絕,她甚至不欲與朕劃定來世之約。”慕容元策面容平淡,眼底成殤,痛入骨髓。
“當朕聽聞傾城或許尚在人世,你可明白朕的痴狂?”慕容元策一聲長嘆。
“奴才明白。”竇辭年亦是扼腕嘆息。
慕容元策轉身走向門口,“你親自去一趟天牢,帶靖王來梅林見朕。”語罷,大步出了春風殿,朝梅林方向走去。她與慕容元楹之間,也該有個了斷。無論若傾城是否活著,慕容元策都打算讓慕容元楹斷了對若傾城的心思。
一望無際的梅林,埋葬著幽幽孤魂,黃土之下誰在嚶咽哭泣,又是誰為愛飛蛾撲火。
慕容元策站在孤零零的墳墓之前,容色黯然。他已不再畏懼,常常站在這裡便是一整天。在這裡,他能聽見自己心中的話語,直面真實的人生。
“皇上?”竇辭年躬身行禮,輕聲喚著,將慕容元策的心思拉了回來,“奴才已將靖王帶來了。”
幽然轉身,慕容元策直視慕容元楹憔悴不堪的容臉。數日不見,慕容元楹已然從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化作歷經滄桑的陰鬱男子。這哪裡還是不久前闖宮的慕容元楹,絲毫沒有當時的傲氣。
慕容元楹的視線一直落在冰冷的墓碑上,腳下一步一頓的走過去,與慕容元策擦肩而過。竇辭年幾欲叫住他,卻聽得慕容元策道,“你先下去。”
儘管擔憂,竇辭年還是悻悻的離開。梅林已是禁地,任何人不得進入。
顫抖的手終於撫上冰冷的石碑,那一筆一劃間為他心愛的女人畫上了生命的句點。他甚至來不及看她最後一眼,她便已身入黃土,再也不會出現。慕容元楹痛苦的閉起眸子,深情的將臉貼在墓碑上,四周萬籟俱靜,他只聽得見淚落的聲音。
“傾城,我來了,我來看你了。”慕容元楹的唇輕輕吻上墓碑上若傾城的名字,淚如雨下,“我來遲了,是我來遲了。傾城,我只想告訴你,我不再恨你,是我不夠愛你,才會懷疑你。若我真的愛你刻骨,就不會傻傻的恨著你。如果當初我能夠堅持,堅持帶你走,也許今日你就不會躺在這裡,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慕容元策冷眼看著慕容元楹,他一直都知道慕容元楹對若傾城的愛意,卻不知道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甚至於他有些嫉妒慕容元楹,至少在若傾城的有生之年,他曾經毫不避諱的對深愛的女子,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可惜,他們兩個,一個永遠得不到,一個永遠的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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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元楹回府,納妾
慕容元策冷眼看著慕容元楹,他一直都知道慕容元楹對若傾城的愛意,卻不知道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甚至於他有些嫉妒慕容元楹,至少在若傾城的有生之年,他曾經毫不避諱的對深愛的女子,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可惜,他們兩個,一個永遠得不到,一個永遠的錯過。
伶仃九泉掛相思,寂寞百載誰曾知。三世回眸兩相望,幾成追憶幾成痴?
“夠了!”慕容元策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嫉恨,忽然揪起慕容元楹的衣領子,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你此刻該清醒了,傾城生是朕的人,死亦是。於你,從未有過一星半點的關係。”
慕容元楹跌在地上,抬頭冷笑著看慕容元策憤怒已極的面孔,“你也會覺得憤怒?傾城死了你才知道心痛,皇上,你難道不明白自己的痛來的太晚了些嗎?”
“朕已經讓你見到了傾城最後一面,從今往後,你們再無任何關係,你對傾城的眷戀到此為止。”慕容元策冷至極點,“滾!”
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慕容元楹一抹唇角的溢血,笑得邪冷異常,“這一拳,臣弟會記住,牢牢的記在心裡。”當最後一滴眼淚滾落,慕容元楹狠狠抹去,掩掉所有哀傷。從此,他的世界再也不會有愛,剩下的只有殘破的恨和永無止境的思念。
望著慕容元楹狼狽離開的背影,慕容元策心底成寒。梅林鬱鬱蔥蔥,宛若他的心,再難重見光明,再續溫暖。
傾城,朕知道你不會希望看到靖王受傷害,朕便為你釋他安然。若你魂魄有知,午夜夢迴可否相見?
忽然仰面,慕容元策聲嘶力竭喊著她的名字,“傾城。”低頭瞬間,淚流滿面。
君不聞,世有一顧傾城,再顧傾萬甲。奈何佳人難再得,萬事都隨風。
靖王府一片歡天喜地,靖王平安歸來當然是天大的喜事,卻不料靖王竟在半路帶回一個女子,眉目俏麗姿色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