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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誰也不要你,沒男人喜歡你!”
這句話似乎撞著了南平的硬傷,讓一直處於下風的她怒火中燒,立刻翻身,憤然將樂清壓在身下,用力朝她身上又打又抓,“你才不要臉,你才吃春|藥!我沒男人喜歡,就你一大群男人喜歡,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不要臉,到處勾搭男人,活該被弄去遊街,浸豬籠,騎驢車,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你才賤你才賤,賊喊抓賊,你又毒又賤,我讓皇上將你凌遲處死!”
“我沒罪,你才有罪,你偷人!”
“是誰在說混帳話!”一陣厲聲傳來,兩人卻還沒停下來,繼續撕扯扭打著,樂清終於翻身再次將南平壓在了地上,當下便是一陣抓扯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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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也化了
“快,快將她們分開!”馮太妃見到這情形,臉都嚇白了,立刻吩咐。
這會兒宮女太監得了令,一起動手,好不容易才將兩人分開扶了起來,兩人卻還不平靜,硬是掙扎著往對方身上衝,嘴上依然是罵罵咧咧,盡撿難聽的話說。
馮太妃被這情形嚇到了,雖說南平與樂清向來不和,可兩人畢竟是公主,自持身份,從沒說過什麼不乾淨的話,更沒動過手;雖說宮中從來不乏不和的女人,先皇在世時後宮中更是鬥爭不斷,可如此失體的滾在地上又罵又打,還真沒人敢做,除非是不想活了。瞧瞧現在這兩人成個什麼樣子啊!
馮太妃看著南平,心中是又疼又急。頭髮被扯得七零八落,甚至還有好大一茬斷髮掛在肩上,頭釵珠花耳環掉的掉,折的折,臉上、頸上更是青一片紫一片,血痕遍佈,恐怕幾個月都不能見人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看到她這樣,馮太妃心中不禁生起氣來,可又往樂清那邊一看,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便再也無話可說。
就在馮太妃發愣的當頭,樂清竟掙脫了宮女,衝上去又給了南平一拳,宮女大驚,馮太妃大驚,忙喊道:“住手!南平,你這是成何體統,堂堂公主,怎麼胡鬧成這樣!”
聽了馮太妃的怒斥,南平也不敢再動,終於靜了下來,癟著嘴恨恨道:“是她先動手的!”
“那是誰先罵的?有種你把罵我的話再在馮太妃面前罵一遍?”樂清再次衝動,然而南平已經停下了,她也只是臉紅脖子粗,倒並沒有再次衝上去。況且掙開宮女一次已是筋疲力盡,要再掙脫第二次實在不容易。
馮太妃板起臉道:“打人不對,罵人也不對,你們若不是公主,現在早已被杖斃了,這後宮之中,哪容得了你們如此胡作非為!公主不像公主,你們剛才的樣子和地痞潑婦有什麼區別?”
樂清南平皆不說話,卻是半低頭扭著腦袋,一副認錯卻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紫霞苑的人剛才見局勢再控制不住,卻又不敢請來太后,畢竟太后是樂清的生母,怕她萬一存私心對主子不公平,便去請了馮太妃,馮太妃自然不敢對樂清太過重責,也不願多罵如今已是鼻青臉腫的南平,所以很快便不再斥責,而是語氣稍稍平緩些,問道:“你們親姐妹之間打成這樣,到底是因為何事?”
“哼,不守婦道!”南平嘀咕著,朝樂清瞟去一眼!
未待樂清還口,馮太妃便大喝道:“放肆!堂堂宮中,豈容你如此口出妄言!”
南平要辯解,卻在馮太妃的目光下生生閉了嘴。冷靜下來一想,自己剛才確實是太沖動了。她手上並沒有樂清和韓子楠苟合的真憑實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樣說長公主,那可是血口噴人,造謠生事,可是要大懲的;哪怕是有證據,一般宮中出這種事也是隻能密告,不能說出來的,要不然便是傷了天家顏面,再退一步說,就算樂清真得到了懲罰,那太后如何不會嫉恨於她們母女?嚴璟那邊只怕也難過。
這樣細想之下,南平便低頭認了錯,“是兒臣情急之下出口傷人,母妃恕罪。”
樂清冷聲一哼,南平又朝她看過來,“我只是說了兩句,是你先打人的!”
“你那叫說了兩句嗎?叫嗎?”
“你”
“好了!不管誰罵人誰打人,都是不對,此事要深究起來誰也得不了好,如今宮中多事,樂清公主也不容易才來宮中一趟,此事就罷了,誰也不許再提!”馮太妃立刻大事化了。
南平不願深究,樂清自然也不願的。雖說南平使計在先,汙衊在後,這件事她是佔理的,可她與子楠在宮中一向有謠言,若是再把兩人相約的事拿出來說,或是說出什麼媚香,什麼客棧的事,那她必然是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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