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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清卻往枕上一趴,咬唇道:“可是他討厭我,還說我只是陪他他根本就沒把我當妻子,他他是混蛋。”
寧寧怕她凍著,將一旁被子拉過來蓋在她身上,安慰道:“也許老爺是說的氣話呢?今晚老爺氣成這樣,說出些狠話來也是理所當然。這誰都知道,氣頭上的話,有幾句是好聽的?”
沉默一會兒,樂清回過頭來道:“寧寧,你到底是我身邊的人還是他身邊的人,盡幫他說好話!”
寧寧一愣,隨即笑道:“奴婢哪有說好話,奴婢只是說的實話,只是希望公主和老爺能同前兩天一樣和氣些,那樣公主開心,奴婢也開心了。”
“哼,我哪裡開心了,我見到他就煩!”樂清鼓著嘴罵嚴璟,心裡的氣卻消了許多。被他那樣說,她是委屈,可想到今天白天出的事,卻又委屈不下去了,嚴璟若真是知道了她和子楠的事而生氣,那也的確像寧寧說的,理所當然。只是他今天那些話,真是氣人,而且他心裡也肯定有點那麼想,要不然怎麼能脫口而出?會陪他睡覺的女人,他真是混蛋!
九俗顧顧梅顧四。寧寧替她掖著被子,輕聲道:“公主好好睡吧,今早看公主將被子掀了一半了,這天涼了,這樣可是很容易生病的。公主今夜一個人睡,一定得注意些,把被子壓好。”
“好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睡了。”樂清說完便閉上眼睛,在寧寧就要起身離去時卻又突然睜開來。
“我明天就進宮去找南平,她真是個陰險小人!詭計多端,蛇蠍毒婦!”
寧寧不好回話,頓了頓才說道:“公主別太生氣,要不然睡不好的。”
寧寧說睡不好,她還果真是沒睡好。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想了別的。今天和子楠發生的事,子楠的話,還有嚴璟晚上那樣兇狠的臉。然後午夜夢迴時分,她突然想了起來,在子楠說完那番話後,她的反應似乎是沒有反應,看著他,因為不知道說什麼而一句也沒說出來。
她怎麼能沒有反應呢?子楠那麼不容易才說一番那樣的話。只是後來他似乎抱了她,將她摟在了懷中,然後有人走過來,她就推開了他,然後兩人往前走,到岔路了,她就回來了。
第二天,進宮去找南平是必然的。樂清極不容易的起了個早,“蹬蹬蹬”出了嚴府,還不坐轎子,改坐馬車,只為快點見到南平那個小人。
上次是南平在壽熙宮外大喊“殷璃出來”,這次卻是樂清在南平的紫霞苑大叫“殷芊出來”,一下子讓紫霞苑內的宮人大驚失色。
壽熙宮是太后地方,那裡的太監宮女自然敢攔南平,然而現在是南平自己的寢宮,樂清品階比她高,過來走一趟還得南平先出來請安,紫霞苑的太監宮女自然不敢攔。
樂清一下子就衝到了院子內。
“殷芊,你這小人,快給我出來!”
南平早在房中聽見她這聲音怒火就已上來,不待她再往裡走就衝了出來,“哼,殷璃,我還沒去找你呢,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
樂清不顧身後寧寧的拉扯,一下子衝到南平跟前,指著她怒斥:“南平,我早知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卻沒想到竟如此歹毒,大悅客棧的事是你做的對不對?”
“喲,你還敢說大悅客棧啊!”南平眉毛一挑,滿臉輕視道:“殷璃,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竟與韓子楠做出這種丟人的事,要不是你們跑得快,我定要讓你們被捉姦在床,讓天下人都看一看你們這麼不要臉的姦夫淫婦。”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還不能神情自若地說出這樣過於不齒的話,只是南平卻怎麼也不可能放過能罵樂清的機會。
樂清聽了這話,早已再不受控制,一下子向南平撲來。
“你這小人,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姦夫淫婦?你說誰姦夫淫婦,你才是蛇蠍毒婦!”樂清使勁往南平身上打,南平也還手朝樂清身上抓去,兩人頓時扭打成一團。嚇得左右宮女呆了半晌才開始去拉兩人。
“你們做得出來就不要怕被人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紅杏出牆還有臉來找我,我就是要揭發你們,看母后怎麼罰你!”
“讓你汙衊我,讓你汙衊我!”樂清氣極之下一手就抓到南平頸上,留下了幾條血痕。南平立刻去推她,卻被樂清拉著頭髮一起滾到了地上,讓後面勸架的宮女也倒了一大片。
“誰汙衊你,是你自己做了不認帳!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不知道在哪裡學的這些下三濫招數,竟然連春|藥也能弄來,你比誰都不要臉,難怪沒人要你,子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