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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改變了。
我的視野一片模糊,淚水湧出來。但是他的臉龐和身形,卻異常的清晰,清晰的,象是刻在我的眼裡,牢牢銘記。
“很疼嗎?”他停下動作,低聲問。
“不不很疼”
流下的淚,並不是因為疼痛。
他把那些淚水一點點的吮去。
我們十指相扣。
我在他的眼睛裡看到很多東西。
初遇時滿天的桃花,鳳凰坡的樹,魔宮,還有那一晚天河畔的星光。
外面應該還在下雪。
氣息交濡,溫熱慢慢變的很燙。
這個冬天,真的一點也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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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五 同床共枕
正文 一七五 同床共枕,天亮了。**醒過來的時候我迷茫了好一陣,躺在那裡,除了眼珠四處亂動,身體倒是一動都沒動。
這不是我睡慣的屋子,嗯,不是我枕慣的枕頭也不是我蓋慣的被子。
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的腰上橫著一條,不是我自己的胳膊。
好吧我已經想起來了。
我結婚了。
還是很沒有真實感啊!
我微微轉過頭,打量著和我枕在一個枕頭上的鳳宜。
洞房花燭成了過去時,同床共枕麼,則是現在進行時。
不是我們睡的特別近,近的枕到一個枕頭上,而是這張喜床的上枕頭——很長,是個雙人枕。
好在不是瓷枕玉枕。我最不喜歡那東西。從很久以前。但凡熟悉我一點地都知道我不能枕那種會把頭皮硌皮地硬枕頭。
這個長長地枕頭上繡著鴛鴦戲水。蓮花並蒂。鳳宜地頭散在枕頭上。一縷一縷。一絲一絲
嗯。因為頭特別黑。所以顯地他地肌膚白皙無瑕好吧。吹彈得破這個詞兒用來形容男性不大妥。可是我現在只想起這個詞來。
他地睫毛很濃。也很長。果然象扇子一樣。眉毛挺秀。鼻樑俊逸。嘴唇很咳。很性…感。形狀優美。色澤動人。嗯。我不邪惡。我很正經。
我嚥了一口口水。
他還沒醒。
大概昨天喝的實在不少,而且,也著實很,那個,很勞累。
在我覺以前,我已經湊過去了,然後,在距離他的嘴唇還有大概,一公分距離的時候,停下來。
那個,我不應該有心理負擔,我們是夫妻嘛,我要親他,那是既合情又合理,既合理又合法
但是這一公分,比一千米還要難以逾越。
我不是色女!真的!我這個人再正派也沒有了。
那什麼
反正他睡著的,也不知道。
忽然他嘴唇動了,眼睛沒睜,懶洋洋的說:“你到底要不要親?”
離的太久,他說話時嘴唇和我的,好象輕輕的蹭了一下,還是兩下?
“你裝睡!”我猛的朝後退了一尺多遠。
“不,是剛醒。”鳳宜一手撐起頭,眼睛似睜似閉,笑容慵懶:“不要緊,你可以當我沒醒,想做什麼就做吧。”
我拉起被子裹著自己,連連搖頭:“不用了。”
“別客氣啊。”
“真的不用了。”
我覺得我們這對話真詭異。
可是,我也不知道別人洞房花燭之後,早起來會說什麼,沒有範本可供參考。
也許別人會說,早上好,你醒了,是的我醒了
“那個,起床吧,天亮了。”
天亮很久了吧?
我有點不太好意思,鳳宜卻大大方方的掀被下床,拿過一旁的長衫先披上,然後很從容自在的問我:“你要穿哪件?”
我看著衣櫥裡疊放好的衣服,指著一套胭脂色的:“這件吧。”
他把衣服遞給我,我抱著衣服,防賊似的看著他。他一笑,走到屏風外頭去,我急急忙忙套上衣服,把頭胡亂撥到一邊,可是床前沒我的鞋子
呃,我昨天把鞋扔在浴桶旁邊了。
我兩指微屈,那雙鞋嗖的飛來,平平落到我面前。
穿上之後才現這件衣服看起來顏色沉著,可是上面的刺繡卻是極富麗精緻,袍子上繡著的我也不知道這是鳳是凰是朱雀還是鸞鳥,總之,那上面的五色金線光彩奪目,穿在身上之後,稍微動一下,那鳥好象活過來了一樣,伸頸,張翅,擺尾濃墨重彩,華麗非凡,比我昨天穿著去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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