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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亦沒有什麼動作,魏子婉如風中落葉般抖得不成樣子的身子落入她的眼簾,她只是揚起一抹輕笑。
“不行,臣妾不能。”魏子婉說什麼也不肯抬起頭,緊緊的抱著肩膀低聲啜泣。
本來君安也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但見她如此執拗,心裡的火也冒了出來,他不屑親自動手將她的手拉開,只是斜眼看著她。
“你就好好的在這待著,那張臉永遠也不要露出來。沒有朕的命令你一步也不許出鹹福宮!”說罷就拂袖而去,腰間的玉佩像是響應主人的怒氣一般,隨著君安的動作碰撞出聲。
君安走後,殷桃緩步上前,看著淚水自魏子婉的指縫間滑落。
“貴妃娘娘,你何必如此不開竅呢?這下好了,皇上將你幽禁鹹福宮中,這結果娘娘可還滿意?”她伸手理著魏子婉的有些凌亂的髮絲。
“你別以為本宮不知道這是你的主意。”魏子婉的聲音不清不楚的,但在殷桃聽來還是清晰異常。
“怎麼會是臣妾的主意,臣妾又怎麼能夠左右得了皇上。”殷桃的聲音波瀾不興,“對了,今兒臣妾來還有另一件事相求,就是娘娘宮裡那個宮女,臣妾就要了,反正娘娘這宮裡人手也夠了,好了,臣妾這先告退了,娘娘好生休息。”將魏子婉的烏黑長髮理順,殷桃起身便走了。
“娘娘請留步。”還未曾走出正門口,便聽身後有聲音傳來。
殷桃回頭一看,是魏子婉身邊的宮女,“你有什麼事嗎?”
“回娘娘的話,貴妃娘娘的臉上滿布紅斑,是藥物所致,有讓這紅斑越來越嚴重的藥,也有讓這紅斑逐漸消失的藥。”宮女沒再往下說,看了看殷桃的面色。
“亦盼,賞。”殷桃回過了身子繼續往外走,“這麼久了,那紅斑怕是也與貴妃有了感情,怎能輕易就讓她們輕易分開?”
宮女心領神會,握緊了手中的銀子,壓低聲音與亦盼說到:“當心浣沙。”
交泰殿內的浣沙今日總是心神不寧,做事也心不在焉的,擦個桌子也是擦著擦著就愣神了,滿腹心事的樣子。
殷桃和浣沙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裡時,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娘娘,您們回來了?”浣沙急忙放下手中活迎了過去,遞上了暖爐。
“嗯。”殷桃只是應了一聲就進屋了,亦盼不著痕跡的看了浣沙一眼,只見她的面色略有些慌亂,似是在擔心著什麼。
“浣沙。”她開口輕喚。
“啊?”浣沙卻像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一般,渾身抖了一下。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的怪怪的。”
“沒有,就是擔心你們來著,我沒事。”
浣沙說完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去,不敢再與亦盼對視。
看著那步伐凌亂的背影,亦盼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亦盼,你還愣在門口做什麼?還嫌不冷啊。”殷桃在裡面換著亦盼。
“冷啊,都冷死奴婢了。”說著還倒吸了一口冷氣,滑稽的模樣將殷桃逗笑了。
“看來啊,你是跟浣沙在一起時間長了,都被那個丫頭帶壞了,以後我絕對饒不了她,惹了事就自己先走了。”殷桃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再沒有了往日的黯淡,相反,眸中還閃著些許對以後日子有所期待的光亮。
☆、暗中觀察
亦盼並沒有將那日宮女最後說的那一句話告訴殷桃,只是暗自留了個心眼,默默的觀察著浣沙的一舉一動,這後宮內女子的話信不得,雖是不能有害人心,但防人的心卻總是要有的,如若浣沙真如那個宮女所說,她也確實看到了,那麼她必然會去跟殷桃稟報,如若這事實恰巧相反,那麼此事就多此一舉了,她看的出來,雖是此浣沙非彼浣沙,但娘娘每每一喚道這個名字,臉上總是有笑容的,這樣也好,讓娘娘有個念想。
殷桃這幾日睡的都不錯,常常都是一覺就睡到天亮,不像往日那般,失眠、多夢,有時還會被驚醒。
殷桃站在門口,看著外面飄飄灑灑的雪花,沒一會就給光滑的大地穿上一件白衣,這日子過的可真快,轉眼一年就這麼過去了,這一年之內發生了許多事,當時明明記憶那麼深刻,現在一想,竟是如過眼雲煙,那著紅衣的男子,那跪在腳邊哭著求她帶他進宮的男子,那整日在她耳邊吵鬧的女子,如今竟一個都不在她身邊了。
“娘娘,在想什麼?這手爐都涼了,來換一個吧。”浣沙將手中的暖爐塞到殷桃手裡。
“這個暖爐怎的還有著淡淡的香氣?”殷桃研究著手中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