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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己的親生骨肉!你哪有半點為人母的品行?怎麼說那也是你的孩子!這次,你真的是太教哀家心寒了!枉哀家為你白白擔心!”
“沒了?那這孩子就這麼去了?皇上都不為他討個說法?”依舊未曾理會她的疾言厲色,雅妃不敢置信般睜大眼睛望著眉頭皺成一個結的郭太后。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要他給你什麼說法!你真是太胡鬧了!”郭太后直覺的氣血上湧。“這傷養好了,你便回到長春宮去,哀家不願見到如此喪盡天良的人。”
雅妃失了魂般,呆坐在榻上自言自語。“她沒死?她居然又沒死?孩子,孃親對不起你,你若是在天有靈,便保佑孃親親手除掉殷桃,她是殺害了你們的兇手”
君安低頭看著面前的畫像。
畫像之中的女子身著一身淺粉色的宮裝,將本就修長的身段襯的更加高挑,烏黑的秀髮披散開來,明媚的笑容印在白皙秀氣的臉龐之上,水眸中泛著點點星光,陽光透過雲層照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形隱藏在這光線之中,一切都美的那麼不真實。
畫中之人是還未及笄的殷桃,
這是她唯一的一張畫像,當母后離世之後,他毀掉了關於殷桃所有的一切,唯獨這張畫像他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他想,讓他不忍心毀掉的,便是這燦爛如繁華的笑容吧,那時他將這張畫像胡亂塞了起來,直到前幾日偶然興起去翻閱幼時的書籍,才偶然將這早已佈滿灰塵的畫像翻了出來。那些似水般的往事不期然攀上心頭,變態不願離去。
那個時候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也異常的快樂,雖然年代已十分久遠,但那樣的日子,他畢竟擁有過,既然擁有過,那此生,是不是就了無遺憾,哪怕日後的艱難險阻更甚?
作者有話要說:妹紙們,我是裸奔狀態,偶然趕上卡文,這更的時間就慢了些請多擔待哈~今天奉上新鮮出爐的人設~鐺鐺鐺鐺~~~~
不是同一個妹紙畫的哦~
☆、心意已決(一)
春去秋來不相待;水中月色長不改。
安平四年,十月初五,是殷桃的壽辰亦是浣沙的祭日,她記住了那日,也堅定了自己的心意,畢竟欠著的,終是要還的,不然不只她心裡有個疙瘩,連那些始作俑者怕是也難以心安。
今年的冬天來的似乎特別早,殷桃手中抱著暖爐,靜靜的坐在案邊看著經書,這些日子,每當她心煩意亂時,便喜歡翻開經書,細細體會著經書中的字字句句,不知不覺間,心也就靜下來了。
不知是不是這天兒冷的緣故,郭雅那邊竟也消停了不少,這幾日都沒什麼動靜傳來,也不知身子養的如何了?必要的時候她應當是去探望一下的。
輕輕的合上經書,殷桃站起身來。張口想喚亦盼,卻還是習慣性的將浣沙的名字叫出了口,話音落時,自己也是呆愣了許久。
“娘娘,亦盼在。”一直守在一旁的亦盼急忙應聲打斷了殷桃的思緒,不然她又會沉入浣沙離去的哀傷中,這幾日,娘娘連續的口誤,亦盼早已習慣了,只是看著她日漸消瘦的身影,心中也不知該作何感想。
皇上雖還是一如既往的忙著朝中政事,卻也不忘隔三差五的來這頤和軒瞧上幾眼,儘管每次來的時候,他的眼中滿是難掩的疲憊。
他與娘娘對坐著,兩人卻一語不發,坐不上些許功夫便走了,可第二日卻還是照常來,亦盼知道,他們之間湧動的暗流是她所不能參透的。
對於皇上的關心,娘娘並沒有露出半絲欣慰,卻也不像以往一樣,眼中佈滿疏離,或許是浣沙這一事使得兩個人的芥蒂放下了罷?每每這時,亦盼便忍不住在心中胡亂猜測。
當日娘娘中毒眼不能望時,她見過皇上日夜守在娘娘身邊,只是每次臨走時,他總不忘叮囑她們不要跟娘娘說起此事,這也是她最困惑的地方,男女之情,不應是你儂我儂嗎?除非是兩人不相愛,可瞧娘娘與皇上這情形,根本不似沒有情愫的。
夜裡無法入睡時,她總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在腦海中幻想著過去皇上與娘娘之間發生的種種,卻沒有一種情境是教她覺得合理的。
“去長春宮走走罷。”殷桃握緊了手中的暖爐。這暖爐雖燙,可她為何卻感受不到半絲暖意?她心中有些不解。
“皇上駕到。”她與亦盼剛走到門口,便見迎面而來的君安,殷桃眉毛微皺了一下,似是在責怪君安來的不是時候。
“你要出去?”君安看著幾乎日日得以相見卻感覺越來越遙遠的殷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