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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與娘娘過的第一個壽辰,這菜餚自然是要加倍用心準備,這忙活著也就忘了還有太后等人這事。
雅妃體貼的給眾人倒了杯茶水,殷桃一直笑而不語,她看的出來,在太后這些日子的教導下,她定是學聰明瞭不少,如若真如她面上所表現出來的樣子還好,但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假象更多,這心中不自覺的生出了幾絲警惕之心,畢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面對這樣的人。
沒一會,這菜餚便備齊了,眾人圍在桌前,雅妃舉起手中的茶杯笑道:“今兒是姐姐的壽辰,妹妹特意前來拜望,過去都是妹妹婦人之心,開罪了姐姐,這便以水代酒,向姐姐陪個不是,還望姐姐別跟妹妹計較。”她絕口不提自己有身孕的事,把杯中水一飲而盡。
她這一番話倒叫殷桃想起了以前的魏子婉,那時,她好似也說過類似的話。
殷桃笑了笑,也抬起了杯子,“雅妃娘娘這是說的哪裡話,如今你身懷龍裔,行事卻依然如此低調,這叫臣妾好生慚愧,過去的事,臣妾早已忘懷了。”
聽到殷桃提到雅妃有孕,君安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現在雖是膝下無子,可他卻並未著急,這次雅妃再次有孕,實在在他預料範圍之外,前一次他便滑過她的胎,如今,他卻再也下不去手,那畢竟是他的骨肉,他收緊了雙拳。
今兒這氛圍實在是微妙的打緊,浣沙站在一旁觀察著她們的一舉一動,身上驚出一身冷汗,生怕她們言語不和,但所幸這一餐飯用下來沒有出什麼事情。
眼見這午膳用完了,太后與郭雅起身“安嬪,哀家這也不再打擾了,你便好生休息罷,雅兒,走吧,今兒安嬪定還有其他事宜。”太后說完便走到了前頭,身旁攙扶著的是步速緩慢的郭雅,而郭雅的身後,則是心裡稍微鬆口氣的殷桃,君安一直坐在原位,並沒有起身相送,顯然他還有事要與殷桃說。
浣沙緊緊的跟在殷桃身邊,生怕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今日就是難以心安,果然,就在雅妃要邁出門檻的時候,猛地向前撲去,浣沙心裡涼了一下,血液如數倒回到血管裡,她蒼白著一張臉,往左挪了一步,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殷桃身前。
“啊!”雅妃一聲慘叫,跌坐在地上,鮮血自下/身流了出來。
聞聽聲音,君安匆忙跑了出來,映入眼簾的便是大量湧出的鮮血和雅妃蒼白的面孔,這一瞬間,他的大腦已完全停止運轉,首先的想法竟是他該怎樣將殷桃從這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
一直在
一旁的太后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她顫抖著手去拉雅妃,“雅兒,你怎麼了?太醫!太醫呢!”她再不顧太后的形象怒吼道。
“皇上,姐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臣妾自己不小心,莫要怪罪姐姐。”逐漸陷入昏迷狀態的雅妃還在喃喃自語,只是周圍的人卻一個字都沒聽清。
“皇上饒命!太后饒命!”浣沙雙膝一軟,跪了下去。“都是奴婢該死,沒有看清雅妃娘娘,這才釀成大錯!求皇上懲罰懲罰奴婢!”
君安知道此時的自己太過自私,當他看清浣沙跪在地上磕頭謝罪時,居然鬆了一口氣。
這眼前發生的變故太快,殷桃一時之間竟沒能反應過來。直到太醫匆匆趕來,仔細的瞧了雅妃的當前的狀況,告訴大家這保了雅妃便不能保龍種,保了龍種便不能保雅妃之後,意識才如數回到她的腦海當中。
陷入昏迷的雅妃,因疼痛而微微皺緊眉頭,怕是她自己都沒想到,現在會落得這般的下場,這孩子定是保不住了。
“皇上饒命!太后饒命!”浣沙還在原地拼命的磕著頭,一如當初殷桃與博賢私自出逃時那般。殷桃也跪在一邊。
“這不關浣沙的事,求皇上和太后懲罰臣妾,饒過浣沙。”殷桃像是魂魄被抽走般,雙目無神,如今的她只想護浣沙周全,不願她為自己的而獻出年輕的生命,謀害龍裔只有死罪一條,他先前放了自己,並不代表這次會放了浣沙,只有她來頂罪,才能免浣沙一死,這條命對於她來說本也是可有可無,她並不珍視它,如若能用它換得浣沙的餘生,她便毫不猶豫。
“放肆!你們當這是兒戲嗎?謀害龍裔這罪名你們擔當的起嗎?”太后嘶啞著聲音將浣沙和殷桃推到一旁:“皇上,雅兒這是第二次懷有龍裔,如若這次再保不住,說不定她這輩子都無法做一個孃親,哀家定不能讓雅兒蒙受這不白之冤,這事定要還雅兒一個公道!”說完便不顧眾人在場,跌跌撞撞的往屋內跑去,想看看雅妃現在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