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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寒看著翎瑚的眼神,令她不由自主地有些結巴,“噹噹然是你的錯,總讓人看好沒羞!”
逸寒放聲大笑,抬手輕撫她墨緞似的髮絲,“糊糊,你看了我這個好沒羞的夫君,可有什麼想法?”
“有什麼想法?就是你的傷藥太差,留了這麼多疤痕,很嚇人!”翎瑚偏首躲開他手的同時也避開了他的目光,“為什麼你有這麼多的傷?都是狼留下的麼?”
“有些是,有些是我自己沒留神,爬山上樹時摔的。”逸寒的語氣輕巧得好似在說別人的傷口。
翎瑚望住他道:“你不疼的麼?像我小時候上樹摔斷過一次腿,以後就再也不敢上去了。你呢,就怕自己摔不死?”
“我也怕,不過狼不是狗,你要它聽你的話,就必須比它跑得更快,捕到更多的獵物,不然它不止不聽你的,還會群起而攻,將你當作腹中餐。”
“為了它們連命都不要,看來你真是喜歡馴狼。”
逸寒像是沒聽出她語中譏消,只沉沉道:“對,就是喜歡,同喜歡你一樣喜歡。”
他的話語沒有開啟翎瑚的心門,只是讓她睡得更香,黛眉舒展,紅唇微啟,烏髮襯著粉頰,被中的身子微微向外扭著,恰似一幅海棠春睡圖,引人注目停留。逸寒側臥相看,不知疲倦,許久,翎瑚扭過身子,側身相對的同時將手從被窩中探了出來,狼骨鐲的霜雪之色襯著她一截皓腕,愈發顯得膚若凝脂,如玉雕成。
逸寒伸手覆住了她的手,想起她那日在亦蘭面前孩子氣的舉動,他的唇角微微楊起,反手將她的柔荑握在掌中,感受著這得來不易的溫馨。驀然,翎瑚大約是夢見了什麼,長腿一蹬,纖長的手指也隨之一動,正搔在逸寒的掌心。一絲異樣順著他的手臂一路蔓至心口,如投石在湖,平起微瀾。逸寒挪動身體,離得翎瑚更近一些。翎瑚不覺,兀自好夢未醒;逸寒膽大,沿著皓腕探進了她的袖口。
一直睜一眼閉一眼的豆豆坐不住了,伸小爪抓了抓翎瑚的被子,翎瑚沒有動靜;伸後腿蹬了蹬逸寒身上的皮子,逸寒也未瞧它一眼。豆豆“呼嚕嚕”發出一聲怪音,從兩人間狹窄的縫隙之中硬擠了進去。逸寒暫停了入侵,伸一指放在唇邊示意它安靜。豆豆晃著蓬鬆的毛尾巴,十分不樂意地往中間一臥,明著是聽話不理,其實是來了個近距離監督。
逸寒無法,腹下才升騰而起的熱意又戀戀不捨地降了下去,他退出了使壞的手,重又握住翎瑚的手。豆豆彷彿滿意了些,尾巴不晃了,豆豆似的眼也慢慢合攏起來。逸寒暗暗嘆出一口氣:娶個這樣的小媳婦兒,還真能要人命哪!
雨過天睛,滿山蒼翠浴滴,七色彩虹掛在天際,好似為山間架起了虹橋。逸寒一早就被亦蘭拉去看紅狼,翎瑚睡了個美美的回籠覺,舒泰的同時也開始盤算著歸期。蕭夫人與她想到了一處,在處理完幾件事後便去到她的洞中,“錦平,這一場雨耽誤了不少時日,之前我沒法準備的,今日就開始準備起來。你要是定好了日子就告訴我一聲,好讓我安排。”
翎瑚原想著雨一停就走,這時聽說蕭夫人還要準備,只得答應著道:“我原想在山裡多住些時日,只是天氣漸熱,怕回去的路上不好行走,所以這幾日就必是要走的了。”蕭夫人靄聲道:“山上清苦,我之前還怕你住不慣,會急著走呢。”“翎瑚微笑道:“我一向喜歡在山間打獵行走,這次能來狼山看看,令公與夫人對我照顧有加,山上又好吃好住,我想多留幾日都來不及,哪會急著要走?”
蕭夫人一笑,拍了拍翎瑚的手,“什麼時候悶了,到山上來住多久都行,不過要是能叫令公子與我一聲‘爹、娘’,再帶著我們的乖孫兒來,就更是好了。”翎瑚羞紅了臉。蕭夫人的目光柔和,像是在看著自家彆扭倔犟的孩子,“錦平,我會一直等著這一日的。”
經過一夜,紅狼強健了不少,看人的目光也炯炯有神。亦蘭歡喜,像只小鵲兒似地說個不停,“寒哥哥,昨天幸虧有你在,我們才能留下紅狼。它命大福大,到時候長大了,一定比金狼還要強壯,比雪狼還要漂亮。”逸寒笑道:“那你要好好照顧它,到時候我可是會回來看的。”
亦蘭眉心一簇,驅散了方才喜色,“你要走了麼?”
“雨停了,估摸著這幾日就該走了。”
亦蘭扁起了嘴,“為什麼不能讓公主留下?寒哥哥,你為什麼要聽她的?”
逸寒笑一笑,撫了撫她的發,“我留在那兒自有用處,無關她的事。”
亦蘭抬頭,“那你會回來麼,像從前一樣帶著我到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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