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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回事?
“我就知道你一定在私下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密,所以才討厭我翻你的東西。”
穆蘭愣住。這話巴英不是才剛說迸嗎?這場面剛才不是己經發生過了嗎?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熟練地背出她想都沒想過、與先前局勢全然相同的響應“不是,我是因為。”
“那是不是男人的頭髮?”心圓鈍鈍地望著巴英掌中的東西低嚅。
“好哇,你該糟了!”
巴英的爆嚷凍結了穆蘭渾身血液。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由更衣間被大阿哥侵襲的那一刻跳回之前的處境?
白蓮、福心、巴英,大夥圍著她,擠在衣箱前,奇怪的信函,莫名的一撮頭髮,詭異的紙符,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緊繃情勢,同樣的神色,同樣的話語“你私藏男人的頭髮,又夾了這張奇奇怪怪的紙符,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說。”
聲音彷佛自有生命,不受穆蘭控制地自行流洩,嬌柔地抗議,“巴英,不要鬧了。我。”
“這種邪術很髒的。”白蓮冷靜地解釋著。“穆蘭,你怎會沾染此道?”
“我才隨便一搜就搜出了這麼危險的秘密,你說我能不時時查她的勤嗎?”
巴英義正辭嚴地向白蓮喝道,展現男子氣魄。
“是啊,幸虧有你。”白蓮順勢假作羞怯地垂下雙眸,含情脈脈。
“你到底揹著大夥在耍什麼把戲?”巴英倏地將矛頭轉回穆蘭身上,絲毫未察覺她發青的臉龜。
為什麼己經發生過的事會突然重演一次?抑或是剛才的幻覺是種預知?
照這情況演變下去,巴英勢必會更如憤恨,逼她吐出他想要的答案,之後邊罵邊轉身離去,一頭撞上大阿哥。
繼而大阿哥會直闖她藏身的更衣間內,放肆地對她“我倒要看你怎麼跟阿嗎、額娘交代。”巴英吼畢,豪氣弄騰地轉身離去,猛然撞上一堵硬累胸膛,痛得哇哇叫。
“是哪個混蛋!我鼻子都給撞扁了啦。”
剎那間,所有人沒了聲息,傻傻汪視著門口那巨大的人影。
穆蘭早已乘隙躲入另一處陰影裡,心驚膽戰地聽著她早己預料到的話語。
“朱雀哥。”自蓮與福心臊紅地顫聲行禮,氣息微亂。、“大阿哥,我特地跑來替你叫穆蘭過去。可是她故意跟我拗脾氣,硬是不肯去。我說好說歹了半天,她理都不理,簡直惡劣透頂。我正想去向你。”巴英一頓。“咦?
穆蘭呢?“一聽到這話,穆蘭恐懼得連氣也不敢喘。大阿哥不會發現她的。情況已與之前的幻覺不同,他不可能會當魁梧的壯碩黑影籠罩在她眼前時,她差點瘋狂叫。
“你是要自己現在就出來,還是要我動手後才出來?”
醇濃的磁性低嗓由厚實的胸膛壓往她身上,讓嬌小的身子去感受到那低沉而有力的震動,體會那暱喃中蘊含的毀滅性力量。
穆蘭被朱雀龐大的身軀壓貼在屏風後的壁扳上,幾乎無法站立。
我自己出去。“她的肺瀕臨被壓扁的危機,令她難以呼吸。
“我就知道穆蘭她一定還在房裡,不是躲在更衣間就是躲在屏風後!她這人天生沒膽,一遇事就開溜,非得要我親自出馬替她善後不可。”
巴英滔滔不絕地大放厥詞,穆蘭則在屏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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