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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嗎?““那也許是我們小時候的事了,我當然不記得。”
“那不是小時候的事。”
這一句完全堵死她藩弱的藉口。的確,夢中的她和大阿哥,就是現在的這副模樣,並非孩童。
“那又怎麼樣。這也不過是場夢而己”
“不是夢。”
朱雀的低語幽魅地穿透她的心,像蠱惑的魔咒,巍撓盤旋,揮之不去。
“蘭蘭。”深遽的暱喃宛若來自冥府的嘆息。“你作了什麼夢?”
“不要再問我!我受夠了!”她掩耳憤吼,旋身跑走,卻被他輕易地一手攔腰攫住,捲入他懷中。
“你若不跟我坦白說,我絕不放手。”他低吟。
“你既然不需要我開口就己經知道我作了什麼夢,何必要我說?而且你最好離我遠點,就算是親兄妹,也該明白男女授授不親的道理?”
“世界上的規矩對我沒有意義。”
她慌得心跳都快蹦出口,他卻一片冷淡從容。
“大阿哥”她己經怕得承受不住他的任何碰觸。
“放手吧,拜託你放手。”
“除非我先得到我要的。”
穆蘭的堅持被挫殺至極,無力反擊,只得認命地癱軟在他堅實的鐵臀圍困裡。
為什麼逃不掉?為什麼她都這麼努力了,還是逃不出大阿哥的掌心?為什麼就隨他問吧,他想問什麼,她就答什麼。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去做,只會更加折騰她自己。好累她每天都過得很優閒,卻載滿說不出的疲憊。她已經累得無力去反抗什麼,反正一切心血,都只是白費工夫。
無助的小身子虛軟地任他由背後摟著,低垂的小臉絕望地等持著磨人的逼供。
許久,她並未等到任何質問,而是漫長的沉默。悄然回首,才發覺架在她肩窩上的俊臉緊皺著眉頭,深沉地閉著雙眸。
“大阿哥?”他怎麼了?
朱雀抽緊手臂,將她更加貼入懷中,像在深深地祈求著什麼,無言地呼喚著什麼。
穆蘭不敢多說,只得默默被他捆在臂彎中。大阿哥實在好高大,地上的影子只呈現出他壯碩的輪廓,看不見她淹沒在其中的存在。他的心跳貼著她的背鼓動,沉穩而厚重。他的氣息罩著她四周,讓她深深陷人濃郁的男人味中。
很不可思議的,這感覺,競然有點熟悉“蘭蘭。”
魔咒一般的暱噥,吮嘆在她耳際。他的吐息,他的熱氣,隨著他輕柔的雙唇傳入她耳裡,滲入心底,泛起漣漪。
她不自覺地怯怯撫上圈在她胸脯下的鐵臂。她好象曾有過類似的感覺,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何必怕我?我豈會傷害你?”
他的低喃誠懇得令人心疼。這實在不像他這般強悍男子會說的話,這些話也一字字地融進她靈魂裡。是啊,大阿哥不可能會傷害她的,她何必怕?
她放鬆地合上雙眼,柔順地感受著他在她耳鬢無聲的唇語,感覺著他正以雙唇品味兼她的細膩,悄俏汲取著她的氣息。
“蘭蘭。”
她漸慚有些呼吸困難,仍捨不得睜開眼,怕會破壞這份微妙的悸動。她感覺到大阿哥的手臂己移至她高聳的雙乳上,揉起那份堅挺豐滿的感受,彷佛他的掌心與她的酥胸間毫無阻隔,赤裸相對。乳頭上傳來的粗率撩撥,令她抽息戰慄,微微縮起肩頭。
不知他是不曉得女人的感官有多脆弱,還是刻意要享受那份元助的畏縮,他總是如此地懶於憐香惜玉,徑自向欲焰的極限挑戰,把所有的禮教拋在腦後。他總是如此總是如此?
“穆蘭!”
這句爆喝幾乎搗毀她一閃而過的頓悟,嚇得她踉蹌卻步。
“在園子裡發什麼呆呀,我找你找得快斷氣了!”
“巴英?”他怎麼突然跳出來了?那大阿哥“你東張西望個什麼勁兒,阿瑪早被扛回房去了。”巴英沒好氣地甩著摺扇風。“要不是春五哥來找你,額娘準會要你立刻提頭到阿瑪面前請罪!”
大阿哥啊?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喂,你看什麼看呀!我在跟你說話。”居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春五哥這會就在前廳等你,還不快去。”
“巴英,你剛才有沒有看見。”。
“看你的大頭鬼!我叫你到前廳去你還跟我噦唆,欠揍啊!”
“可是。”
“春五哥雖然好脾氣,我可沒他那麼好耐性。”穆蘭這傢伙就是要人三催四請。“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