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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夏侯徹已經在什麼地方盯上我了。”
公子宸望著窗外的目光微一震,哼道,“是嗎?”
人家可不是盯著你了,就在你眼皮底下晃悠著。
果真啊,你再有勢力,要和其智若妖的大夏皇帝較量,總還差著那麼一星半點兒,何況邊上如今還有一個南唐長公主。
若非是現在還沒拿到解藥,他們豈會一年按著沒有動手,雪域城還能這麼平靜。
“有人告訴他那些地方,一定是教內的人向他洩露了情報。”夏侯淵喃喃說道。
那都是冥王教多年以前就一直存在的主要分堂,因為教眾剛剛聚集起來,要從那裡另換地方就要耗費太多人力物力,他便沒有下令另換據點。
本以為到了到了正式出兵交手就行了,卻不想讓大夏的人先一步找到那裡,到底是失算了。
這樣的事,若是放在夏侯徹身上,恐怕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吧,那個人從來不會給敵人留一絲破綻,而他卻出了這樣的紕漏。
“嗯。”公子宸想了想,說道,“想來想去,我的嫌疑比較大,終歸不是你們一路的。”
夏侯淵勾了勾唇角,道,“你現在還沒那本事,即便有也不可能把訊息送了去。”
更何況,那些地方設有分堂的事,他也從未向她提及過。
“你還真是太相信我了。”公子宸嘲弄地笑道。
夏侯淵眯著眼睛,摸到了她的手抓在手裡,低聲喃喃道,“宸月,要是你能幫我該多好。”
以她的聰明,若是能真心幫他,他必然是如虎添翼。
公子宸好似是聽了極大的笑話,毫不客氣地道,“我被關在這鬼地方,還被廢了一身武功,到頭來我還要賠著笑臉謝謝你,說你做得太好了。”
她公子宸可沒那麼賤骨頭,她承認自己對他是有些喜歡的心思,但也不可能因此而失了自己所有的原則和堅持。
大約,這一點她是和鳳婧衣是相似到了骨子裡。
她們可以喜歡一個男人,甚至愛一個男人,但決不會因為那個男人還放棄原本堅持的自我,變成另一個人。
“等到這場仗結束了,普天之下,你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夏侯淵說道。
只要,那個時候江山是他的江山。
“嗯,也是,你死了,我是可以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公子宸點了點頭,說道。
話音一落,被人抓著的手被捏緊,疼得她皺了皺眉頭。
“你就這麼無時不刻地盼著我死?”夏侯淵刷地睜開眼睛,聲音有些沉冷。
“不然咧?”公子低眉對上他有些冰冷的目光問道。
“你有時候真是討人厭。”夏侯淵重新閉上眼睛哼道。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公子宸道。
她一向隨心隨性,從來沒有去討好人的心情,何況是對他。
半晌,夏侯淵沒有再說話,似是睡著了。
公子宸垂下眼簾凝神著男人俊美又有些蒼白的容顏,他不肯放下圖謀天下的野心,鳳婧衣和隱月樓也不會坐以待斃,這兩者之間她到底該如何抉擇。
她不想去害死鳳婧衣和青湮她們,可若是這個人死了,她這一生心上就會有一個永遠流血的傷口,傾盡一生的時光也難以癒合。
這些,都是她可以預料和想見的。
有時候,多麼希望,這雪域城的冰雪能將這裡所有的一切就這樣冰封,那樣的話所有的一切就能停留在此刻幸福的樣子。
此刻的雪域城,為情所苦的人,又何止她一個呢。
沐煙和星辰扮作雪域城的人在酒館打雜,收拾完靠窗的桌子,一抬頭又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人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了。
“那老流氓幾個意思?”
三天前九幽就來到了酒館附近,原以為他是找他們接頭的,接過他在外面一站就站了近一個時辰,然後又走了。
然後第二天又來了,還是沒進來又走了,氣得她險些沒罵娘。
以往看他那麼不要臉,這會兒倒裝起清高了,難不成那不是那老流氓,而是他雙胞胎兄弟。
因為這個想法,沐煙還真向白笑離去問了,結果自然是被狠罰了一頓,不可也可以肯定姓白的跟那老流氓以前一定有點什麼。
兩人看了一會兒,想著他差不多時間又該走了,誰曾想一直觀望的人竟舉步朝著酒館走過來了,只是那神情簡單有如上刑場一般的僵硬,著實讓沐煙驚奇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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