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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婉約嬌美之中,透露幾分少女的輕靈清新,像是一股摻雜青草香氣的清風,拂面而來,讓人不只是善心悅目,更是心曠神怡。
“怎麼沒見齊柬陪著你?你難道是一個人來的鄒國?”
琥珀望著坐起身來的南烈羲,視線停在銅鏡之中的身影,她開了口,輕聲問道。
“打發了他,免得他來壞我的事。”
南烈羲一句帶過,唇畔帶笑,穿上黑靴,走到她的身後,雙臂從她後背環住她,他望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嬌俏人兒,眼底多了幾分柔情。
“堂堂韓王,何時變得如此無所事事了?”琥珀笑著睨了他一眼,轉過身去看他,眉眼帶笑的嬌柔面目,卻宛若春水一般,讓人憐惜。
“三年內,我得到了別人十年也不一定能夠得到的東西,或許是之前太忙碌太急促,如今想要放慢腳步,也學著快意人生。”他噙著一抹笑容靠近她,卻是看到她挽起的黑髮之上,沒有一件首飾,他長臂一伸,在她合著的精緻小巧首飾盒之內,翻了幾件首飾,都覺得不太如意,十五歲也是女子愛美的時刻,偏偏她總是掩藏自己天生麗質的美。
俊眉緊蹙,他挑選了一隻紫雲釵,雖然不太起眼,卻多了幾分古典雅緻,銀絲線上垂著一小顆圓潤的紫玉,圓潤晶瑩通透,他將釵斜斜插入她的髮髻中,從銅鏡內看她。
“不過我看,那小皇帝,跟你似乎太過親暱了吧。他到底是把你當成是什麼人了?居然登基了先給你這麼大的封賞?”
南烈羲眯起黑眸打量著眼前巧笑倩兮的女子,眾人都說是報答救命之恩,為何精明的他,卻直覺即便琥珀不曾在沙場上救下深陷危險的小皇帝,小皇帝也會將這個身份封給她?明明稱不上世故的十歲孩子罷了,若沒人教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主意?
“當然是把我當成親人——鶴越九歲就失去父母,又身處宮廷,四面楚歌,皇后也是個陰沉嚴厲心狠手辣的人,他的處境,可比我當年還要難過。”至少她十歲的時候,還活的快活,還不知愁滋味,而這個年紀的鶴越,卻已經被陳皇后,無聲無息餵過一次毒藥了。
琥珀挽唇一笑,這些話說的動容,卻又平和,聽不出一分矯揉造作的痕跡。
擁有相似的處境,她才願意幫小皇帝建立自己的朝代。
她探出芊芊素手,扶了扶那支小巧素雅的紫雲釵,站起身來,開啟門,叫丫鬟送來清水供他洗漱。
早膳過後,琥珀便跟南烈羲一道,來到老夫人的屋內。
她正在床頭,由樂兒服侍著喝了一盅人參雞湯,眼看著屋子裡多了兩人,老夫人卻是不急不慌,一口一口將這燉了一個清晨的雞湯慢慢嚥下,才正眼看這個男人。
老夫人瞥了一眼南烈羲,面色卻顯得不太好看,灰敗的面頰,失去往日的紅潤,愈發蒼老了些。
樂兒還未走開,她已然朝著南烈羲發問,嗓音透著一股威嚴和寒意,問的再直接不過。
“你對我孫女,到底有有什麼不稱心的?”
琥珀眼眸掃過他的方向,原本要來跟奶奶請安,倒是一大早讓奶奶發了通火,而那受氣的人自然就是南烈羲了。她不動聲色,卻聽著老夫人又是一頓罵:“我答應你,也不是讓你有機會欺負她,叫她難過,你這個男人是怎麼當的?!”
正在這時,一個侍從卻叩響了房門,得到允許才走到內室門口,揚聲說道。
“老夫人,小姐,門外有人送禮來了。”
老夫人望了琥珀一眼,無奈搖頭,低聲嘆氣,不堪其擾。“怎麼又有不死心的人?跟他們說過,還不長記性。你看你,弄了個夫人的名號,倒是讓家裡熱鬧起來了”
“誰送來的?”樂兒也覺得好奇,笑著問了句,這鎮上的大戶人家可都一夕之間知道了桃園的背景,知道那一國最得寵的清夫人也就是當今年幼皇帝面前的紅人就居住於此,恨不得將她當成是金佛來朝拜呢。
侍從據實以告:“領頭的人說他叫齊柬,是他家主人叫他們連夜送過來的。”
聞到此處,琥珀驀地輕蹙眉頭,將視線轉向一旁的南烈羲,只是他依舊神色不變的泰然,老夫人見琥珀有了動作,便問了她一句:“齊柬?這人你認識嗎?”
“是韓王府的手下。”琥珀微微點頭,說的平靜。
“那就是你送的禮了?”老夫人不無訝異,抬起白眉,轉向南烈羲。
南烈羲說著這一番話,暗自握住她的手,視線卻依舊平視前方,他的表情雖然稱不上多麼溫柔多情,卻也不像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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