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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羸弱不再無助不再天真的那一天開始,就該是那個惡人的末日到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條規則,總沒有出錯。
想到此處,琥珀從回憶之中抽離出來,她咬牙切齒,說的萬分憤慨。
“你們給我繼續調查,我可不在乎是不是掘地三尺,即便花費數年功夫,也要揪出那個人。”
“是,主子。”
他們點頭,隨後行禮,退出了這個書房。
琥珀扶著桌角,緩緩坐下身子,翻開了手邊的書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那一夜,燭光搖曳,昏黃的顏色,染上她的秀美宮裝,她的晶瑩面容上,再無一分笑容,一個人默默沉入回憶的模樣,卻讓人不自覺為她心疼起來。
突然起身,她吹熄了桌角的燭火,獨自沉溺在一片夜色之內。
她倚靠著椅背,雙手交握,默默合上眼眸。
內心,原本早已平靜,如今,卻再度波濤洶湧,蓄勢待發。
清晨,當一縷縷暖光,照入窗欞,庭院之中隱約有人走動的細微聲響,早已傳入她的耳邊,琥珀睜開眼,才發覺自己居然就這樣坐著睡了一夜。
肩膀有些許細微痠疼,她站起身來,才伸展了身子,已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直到最後,停駐在她的門前。
她開啟門,眼看著永爵的面孔,一言不發,讓開了路,轉身獨自走入屋子,走向一旁洗去一臉疲憊。
永爵停下來,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觀望著她用清水洗面,沉默了些許時候,才噙著淡淡的笑,輕聲說了句。
“我猜得沒錯,你果然在這兒。”
“昨天天色太晚了,我就索性在這裡住下,免得連夜趕回桃園,也不想深夜裡還打擾你們歇息。”
琥珀挽唇一笑,抬起頭來,說的自如。她撥了撥額頭幾縷被清水沾溼的髮絲,眼眸清亮純真。
總是用笑靨面對他們,但心裡的苦,又有誰知道?永爵的心裡有了些許感慨,卻又忍不住為她而惆悵幾許。
永爵緩步走到她的面前,直直望向她的眼底,終於說穿他的來意。“到底是什麼事,我這個當哥哥的還不能為你分憂解愁?”
琥珀不曾想過,居然他有所察覺,因為太過震驚錯愕,她怔住了,眼底隱約閃耀著不信的微光。
她驀地不想被永爵看到自己黯然神傷的姿態,冷冷背過身去,雙臂環胸,內心的戒備也無聲豎起尖銳的芒刺。她微微咬牙,眼眸只剩下冷漠無情的光耀,宛若一潭死水,毫無波瀾。“那件事。我不想告訴任何人。只要等我解決完就好,之後,會把這個秘密,徹底埋葬的。”
無論面對誰,她都說不出口,也絕不能說。
永爵的視線鎖住那一具纖細卻又緊繃的身影,並非因為是琥珀的兄長,他才能夠理解此刻的她。
他的雙掌,落在她削瘦的肩頭,他閉上眼,阻止眼底的酸澀。
他能夠感覺的出,她緊握著拳頭,把臉埋在衣袖裡,纖細的肩膀輕輕地顫抖著。
沉默了良久之後,他才低聲沉吟。“你的辛苦,是因為不能說說不得——”他跟琥珀實在相似,曾經的過去,獨自走過的曲折,也有不想讓任何人知曉的陰暗角落。
他也有,連親妹妹都不能告知的秘密。
“那就別說了,什麼都都不要說,就裝作不知道,這樣你才能活的更痛快。”
人想要埋起來的過去,很黑暗。
總是想著痛苦的事,人生也就愈發痛苦。如果那段過去是一個毒瘤,只要將它徹底剷除,往後,自然就能煥發最好的神采,重新開始,清蒼大樹也可以再度鬱郁蒼蒼。
永爵等待她終於平息心情,才將她扶著,走到桌邊一道坐下,他沉斂情緒,說的認真。“還有,你說過的那件事,我還想勸你一回。”
琥珀驀地抬起眼眸,那淡褐色的迷濛,彷彿是更加莫名的惆悵輕愁,只聽得永爵不疾不徐說了下去,卻字字堅決。“我去見過冷大夫了,他跟我的想法一致,我們都沒有把握讓你冒險。”
畢竟,他的妹妹還十分年輕,未滿十七歲,一旦其中有了差池,別說是多大的損失,他根本不想失去最後這個親人。即便用他的幸福來交換,他也要眼看著她歡愉快樂。
永爵越說越激動,言辭激烈。“如果他那麼在乎你的妻子責任,甚至不顧你的安危,那麼這樣自私的男人,用什麼來愛你,用什麼來保護你,用什麼來寵著你?”
他不覺得那個人的子嗣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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