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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已經跟隨小皇帝兩年時光,不單在朝中跟許多個重臣都有人脈往來關係,跟右丞相楊風也是忘年之交,更是在商場也有狩獵,雖然手下到底有多少資產還是神秘的未知數,不過想來一定是個巨大的商賈,這麼多虛虛實實的傳聞,已然讓這個新主人,蒙上一層讓人看不清的面紗。
琥珀在夜色之中疾走,走入書房之內,裡面已經有三個手下站著等候,桌邊只有一盞燭火搖曳,照亮整個屋子。
她扶著書桌坐在紅木椅子內,眼眸一挑,犀利的顏色,讓人不敢逼視。
粉唇微微開啟,吐出的嗓音帶著幾分清新,還有更多的冷淡。“只要那個人還活著,怎麼可能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站在最前頭的黑衣男人先開了口,解釋的清清楚楚。“回主子,已經是三年多前的事,屬下們實在難以查明。況且那裡經過的人多半是趕路之人,也有來往經商的攤販,近幾個月來,屬下已經跟兄弟們查了幾十人的名單,不過這些人可沒有武藝,都是尋常人家更別說,能夠一下手就解決掉幾十人的厲害手段,如果這個賊人是一夥的還好,畢竟線索多一些,不過他單槍匹馬,只要他今後隱姓埋名不再為非作歹,是完全不會暴露他的過去的。”
主人給他們找的這件差事,實在費力費工,卻根本沒有任何線索浮出水面,即便連值得懷疑的人,也是半個沒找尋到。
琥珀聞言,驀地面色一沉,她的柳眉緊緊蹙著,不悅從心頭升起。
最右邊的下屬也點頭附和,說的誠懇。“我們這樣尋找,實在是盲目,也很難找到目標。”
琥珀的眸光深沉冷魅,她冷冷淡淡撇過他們一眼,眼底的笑,突地變得不屑又鄙夷:“你們相信惡人會改過自新嗎?既然他作惡一次,就絕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三個屬下安靜地聆聽著,默然不語。
那一雙淺棕色的眼眸之內,燭影微微晃動,卻依舊無法溫暖她眼底的冰山一角,她此刻的模樣,是他們見過她最冷漠的一次。琥珀無聲冷笑,說的萬分篤定:“只要他不曾金盆洗手,遲早有一天,會暴露自己,畢竟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作惡之人,心底的陰暗,也是一種毒,不到最後地步,不到絕境,哪裡會醒悟反悔?!
領頭的下屬打破了此刻的沉默,他抬頭,正視前方,說道。“屬下有話要說,主人。”
琥珀的神色不變,泰然處之。“說。”
“不如我們仿效官府,逮捕江洋大盜之前,總也要有那人的畫像或是特徵,這樣的話,拿在各個兄弟手邊,伺機出動,或許要省力方便許多。”
下屬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卻不曾察覺,琥珀的眼底又無聲無息擁入更多的森然陰沉。
她的雙手,暗暗緊抓裙裾,幾乎恨不得深入骨髓一樣。她咬唇,唇邊的弧度凝結成冷傲,眼光一掃,只見手下繼續追問一句:“主子是否能說說看,那個賊人的模樣或是其他的特質——”
他們只知曉是個年輕男人,身材高大,不過年輕兩字,也只是感覺罷了,根本不知確切年紀,要說體態,憑藉高大兩字,又如何找到符合的人選?這些要求,實在太過模糊,卻不鮮明。
琥珀緊緊皺著眉頭,有些不耐,擠出這一句話來。“不知道他的模樣。”
見他們聞言一副為難的模樣,琥珀的心底卻湧上一把無名之火,她驀地拍案而起,一改往日溫和親切模樣:“都好幾年了,誰還記得?況且那賊人蒙著面,不曾見過他的真面目。”
若是見過,她也不能保證,他化成灰她都認得。
都快四年時日了,她在紛擾人世之間要做的實在太多,無暇將那人的身影,反覆懷念讓自己厭惡難過。
雖然她並未被那段過去誤了終身,但她也隱約察覺,那是一個她無法徹底擺脫的陰影,即便無法影響她的歡樂喜悅,但它總是留在原地,不會消失不見。
她如今已經成長,知道不該逃避,只能面對,既然三年前就已經發生,她不想自欺欺人。如今復仇已經達成,她只要——解決私人恩怨,為民除害,替天行道。她絕不要因為那個惡人而活的一生痛苦,但不代表,如今的宮琥珀,沒有力量去復仇。
想來,那個惡人也絕不會想到,當初天真的孩子,會在數年之後,蛻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吧。
她不斷激勵自己,要變得強大,足夠強大強大到她不需要攀附任何人,也可以完成夙願。
她並不後悔曾經的上官琥珀,成為當今的宮琥珀。
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