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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惹來很多是非,卻傳聞他心狠手辣,但凡跟他對抗之人,都是一個字——死。
二十歲封王,在大蠃王朝而言,這是很難得的。
封王那一天開始,就有太多人,期盼他摔下臺來,但三年過去了,他卻還是穩坐王位,而且,即便個性古怪殘忍,也鮮少有人敢跟他作對。
她坐著,想著什麼,神遊天外,一個漫長的夜晚,就這麼度過。
很多畫面,在她的腦海閃現,她想起爺爺的笑顏,她想起在宰相府無憂的生活,她想起她帶上鳳冠走入花轎的清晨,她想起被黑衣男人撕裂身下裙襬的無助,她想起那一夜,她咳血昏昏沉沉地爬著離開的顫抖,她想起緊閉無人的宰相府,她想起了睿王府那一對男女相伴的模樣,她想起了刑場上她最後一眼見到的,冷眼旁觀無動於衷的軒轅睿——
即使披著絲被,即使屋子生著爐火,這些回憶,還是讓她愈發寒冷。
她捫心自問,剝去了宰相孫女的高貴皮囊,她是誰?
是上官琥珀嗎?
不,現在世人接受的,是另一個琥珀,一個比她乖巧,比她溫柔,比她懂事,比她滴水不漏的上官琥珀。
她拿什麼來證明,她才是真的上官琥珀?
她非但不是上官琥珀,還成了謀財害命殺害上官家四十七條性命的兇手之一!
無人容得下她,個個要她死——
翌日。
門口出現高大的身影,緩慢的走進來,步履穩健,優雅得像猛獸。強烈的存在感瀰漫在屋內,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男人有著挺拔健碩的體格、神秘高貴的氣質,俊美容顏,俊帥輪廓,以及一雙墨黑色的眸子,就算是身在人海中,也仍舊鶴立雞群,輕易就可以被認出。
南烈羲走近她,她只著白色綢衣,領口雅緻的海棠花綻放著美麗,黑緞的長髮垂落在胸前,沒有任何珠花簪子裝點卻依舊讓人覺得豔羨,胸口的起伏顯得中氣不足,她雖然細腰纖瘦,卻殘留著少女的矮小,女子的曲線隱藏在寬大綢衣之內,並不明顯,也不突兀。
休息了兩日,她臉上掌摑的紅腫消去了大半,如今再看,那張粉臉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櫻唇色若點朱,美得像是出塵仙子。尤其是那肌膚雪白晶瑩、吹彈可破,嫩得彷佛可掐得出水來似的。
她是矛盾的存在,童女的稚氣,還有未曾徹底綻放的嬌美,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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