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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在攀爬。
葛菲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眼底露出嘲諷之色,傲然走開。
雖然被嚇著了,白泥還是很同情她,女人啊,就怕被情傷,一旦傷了很容易變態啊。
一小時後,讓白泥最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老鄉賀海潮——目前在省電視臺當翻譯。這次來棚裡是因為貝超對他的原稿翻譯不甚滿意,嫌臺詞生硬,僵化,要求修改成生活化一點的語言。
賀海潮見貝超不在,先忙著跟大家聯絡感情,還請各位老師今後多多關照白泥。
“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啊,好,基礎牢靠。”姜老師打趣,彷彿又發現個值得挖掘的話題。
顧大師插嘴道:“小賀前年不是跟林臺長的女兒結婚了嘛,好大的場面,你別瞎攪和,破壞和諧氣氛。”
賀海潮將袋泡茶扔進自帶的茶杯,加滿開水,一邊看翻譯稿,一邊跟白泥絮叨老家的狀況。說著說著,開始當眾揭白泥的老底。
“白泥小時候很可愛,一到放暑假她表哥表姐好幾個孩子就住在她家裡,熱鬧非凡啊。她爸媽忙著上班,委託我們幾個帶她一道玩。她年紀最小,膽子也最小,我們玩的遊戲都是很勇猛的那類,她跟不上趟,很生氣,不時掏出粉筆在地上或牆上寫帶拼音的字,是我們幾個人的名字,再打上叉叉,說不帶她玩的都會變成狗,哈哈。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大家玩累了,回去困午覺,她就不停地唱歌搗亂。說到這個,樓上還有個胖子,壓塌竹床的那個小木,煩她吵,就往她家院子裡扔香蕉皮抗議。有一次,她又因為大家沒帶她玩,惱了,吹口琴不讓大家困午覺,我想了個招,給她佈置站崗的任務,她樂顛顛的跑到門口站崗了。等大家午睡起來,看見她還院門口守著,汗流浹背的,差點中暑。”
白泥一直瞪著賀海潮,指望他能管住嘴,沒想到他越說越來勁,實在忍不住,她只得開口。“大哥,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真恨不能把他塞進下水道沖走。他的出現分明就是個錯誤。
“白泥幹什麼事情都認認真真的,學習好,文藝方面也有天賦。要不,怎麼可能考上V師大,怎麼可能進配音班?”賀海潮連忙糾正方向。看白泥那副神色已處在炸毛邊緣了。
貝超從進門起就聽見賀翻譯的大喇叭在廣播,默默的聽,偷偷的看,哈,瞧把那張小臉羞的,咦,髮型變了,很美啊不覺忘了自己該做什麼,傻愣愣地貼著牆不挪窩了。
“我怎麼聽著感覺你想給白泥說媒”老薑在第一時間內看出了端倪。
賀海潮並不否認,還更起勁了。“別看白泥小時候矮矮墩墩的,越長越漂亮,上高中後收到的小紙條塞滿一抽屜啊。”
“哪有?只收到過幾張而已。”白泥急赤白臉的抓住他的胳膊晃。這位鄰家大哥添油加醋的本領太高了,還翻譯呢,劇本讀起來那麼彆扭,一看就是沒真本事的貧嘴!
賀海潮全然不顧女孩的窘迫,一邊躲她的手,一邊繼續揭老底。
“不對啊,你比白泥大好幾歲,白泥上高中時,你在國外讀書,怎麼知道她收到多少小紙條的?”姜老師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
“她表哥說的。”賀海潮狡黠的笑。
“不可能!”白泥面紅耳赤,“我表哥在外地上學!”
“丫頭,你上當了,他就想詐你說真話!”姜老師搖頭。
白泥身子一僵,神情越發羞惱:“賀海潮!我沒得罪過你吧!”
“咳咳,小賀,你一來就掀起棚裡一陣高。潮啊!”貝超臉蛋紅紅的出現在大家面前,跟白泥的紅臉相映成趣。“小賀,限你半小時內給我把外星稿翻譯成地球稿,不然橫著出去!”說完,笑嘻嘻的瞄了白泥一眼,推開宿舍的門。
他他他又在調戲她,用眼睛!白泥抖顫著埋低了頭。
“貝子喝多了,要休息一會兒,錄音那塊請姜老師把關,群場戲今天必須收工。”陳亞洲通知大家。
第一錄音室的燈亮起,大師的地方音在召喚。“男人們都進來群毆啦!”
老少爺們立即響應號召,進去配群毆場戲。片刻後,隨著畫面的播放,“嚯哈”“嚯哈”聲喊得起勁,夾雜著擬音的刀劍聲和偶爾的慘叫聲。
半小時後,賀海潮忙完翻譯稿,過來找白泥。“小泥子,談朋友了沒有?沒有的話,哥給你介紹幾個,相貌人品都是一流的。”
“談了。”白泥不想勞煩他操心。
“哪個哥們兒這麼幸運?不會我也認識吧?”賀海潮放下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白泥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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