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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對嘲風明說,既要和嘲風長相廝守,又不肯放了蘇家少奶奶的名,就這麼和他過了四年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
“你怎麼能這樣啊。”唐小棠對這種吃著碗裡想著鍋裡的行為十分不齒。
熙妍哭得肩膀都在抽搐:“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生氣,我以為就這樣慢慢相處下去,他也會喜歡上我,願意和我在一起”
囚牛勃然大怒:“你以為?你以為什麼?當年嘲風為了庇護蘇齡長大成人,假扮蘇明徽十幾年都沒有碰過他的亡妻一根手指頭,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你知道嗎?”
熙妍掩面哭道:“我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這麼做啊!如果我告訴他我知道真相,他會和我在一起嗎?朋友妻不可欺,我是蘇至水的未婚妻,他絕對不會接受我的!”
“但你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他也一樣不會和你在一起呀,”唐小棠不滿地皺起眉說,“道義禮法,是擱在每個人心裡的規矩,嘲風是個真君子,不管女方知不知情,他都不會染指朋友的妻子,要不是這樣,你覺得蘇家的祖先怎麼會放心把妻子兒子託付給他?”
第一武也點頭附和:“沒錯,你以為阿蘇一直不回來,甚至永遠不回來,時間久了嘲風就會卸下道德的枷鎖,和你做真正的夫妻,這一點真是大錯特錯了。你要是在結婚前就對他表明心跡,他興許還會接受你,可你一旦成了蘇至水名義上的妻子,你們之間就真的沒機會了。”
熙妍被他們說得滿懷愧疚,無顏抬頭見人,只伏在地上悔恨地哀哀哭泣。
“你這麼做,既傷害了堅守道義的嘲風,又傷害了主動退出的阿蘇,”第一武喟然搖頭,“熙妍姑娘,我這個人不太愛說重話,但你的這種做法,真的太自私了。”
140、心病還須心藥醫
嘲風一病不起,蘇至水又成了豬頭臉,瞞了十幾年的事終究還是穿幫了。
蘇老夫人得知真相後震怒,二話不說將熙妍攆出了蘇家大門,又把蘇至水拎到跟前狠狠地訓了幾個鐘頭的話。
然而事情還遠遠沒有完,嘲風昏迷超過二十四小時,各項生命體徵都極度衰弱,就是用蘇家的百年老人參也只能暫時延緩他的死亡,重症監護室裡的儀器更是不斷重新整理令人驚恐的資料,一分鐘的心跳不超過五十下,並且有越來越慢的趨勢。
“再這樣下去,就真的死定了,”唐小棠扒著玻璃窗往裡看,彷彿看見了當初朱槿身中劇毒命懸一線,心裡難過極了,“就沒有什麼辦法讓他活下去嗎?”
囚牛和霸下也各自神情複雜地看著病床上的兄弟,他們九個同胞生,從未想過其中一人會先一步離開人世,還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第一武穿著白大褂站在一旁,嘆氣道:“他的求生意識極弱,簡直是不想醒來,除非有起死回生的藥,否則是真沒救了。”
四人均是默默,起死回生的藥別說沒有,就是有,也在他們的知識範圍之外了,想找也無從下手。
心電圖的折線微弱得好像隨時會變成一條直線,倒映在每個人的眼裡。
“你還來這裡幹什麼,還嫌害得人不夠哇?”阿慧厭惡的罵聲從電梯方向傳來,四人扭頭看去,只見她一手提著保溫飯盒走來,邊唾棄地罵著旁邊同樣提著飯盒的熙妍。
熙妍腦袋垂得幾乎貼著胸口,緊咬著嘴唇,沒有因為她的言語諷刺而退避,慢吞吞地磨到他們面前,手顫抖地將飯盒遞給囚牛,聲若蚊蠅:“我做了一點吃的,如果不嫌棄的話”
阿慧馬上又嘲道:“快歇著吧你,唯恐自己不礙眼是吧?要不是囚牛攔著,你早就被霸下揍成肉醬了。”
“阿慧,別說了。”
阿慧對熙妍是難以消除的,要是她當初痛痛快快把心裡的感情對嘲風說了,也就不會為了掩飾夫妻不同房,而不斷騷擾別人的婚姻,那麼阿慧和第一武之間就更不會總有個結解不開。第一武深知這一點,只象徵性地勸了一句。
嘲風出事以來,霸下一見到熙妍就吹鬍子瞪眼睛,今天也不例外,但他剛微微動了動腳尖,囚牛立刻嗅出不對,抬手攔住他:“別亂來。”然後推開熙妍的飯盒:“熙妍姑娘不必如此。”
熙妍囁嚅著道:“這件事全都怪我不好,我不敢祈求你們原諒我,只想盡我的力,為他做點什麼,否則我的良心會不安的。”
“恕我直言,”囚牛比霸下要冷靜得多,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原諒了這個將嘲風害至如斯地步的女人,“就算你後半輩子都給我們洗衣燒飯,又有什麼用?如果到現在你還是隻想著自己,只是怕受到良心譴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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