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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今後好好照顧”話沒說完,迎面就捱了一拳,頓時鼻血狂噴,仰倒在地。
熙妍嚇得捂著臉大叫,嘲風將右手拗得咔嗒咔嗒響,走上前去,居高臨下地俯看著半天爬不起來的蘇至水,語氣的平淡背後,憤怒的巨浪洶湧澎湃:“你說什麼,你遇到了‘紅顏知己’?蘇至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嗎,你讓我假扮成你,原來是為了出去尋花問柳?”
蘇至水滿臉鼻血,狼狽地要爬起身,卻又被嘲風狠狠一腳踹在側臉上,頓時悶哼一聲滾下橋去。
“在外面逍遙自在的這十幾年,你知道熙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嗎?”嘲風不解恨地還要跳下去繼續毆打他,熙妍大哭著撲上來抱著他的大腿,跪倒在地,哀求道:“不要再打他了!不是他的錯,都是我的錯!”
嘲風冷冷睨著被自己踹得吐血的蘇至水,繼續指控:“她嫁給你四年無所出,更因為你編排的戲碼,蘇家全家上下都認定你對第一武念念不忘,是個同性戀!就連家裡的長工看她時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你那些妹妹壓根沒有將她當成嫂子,你奶奶把她當成傭人使喚!這些你都知道嗎!”
“我本以為你只是年輕好奇,玩心過盛,再過幾年就會成熟起來,沒想到你竟是一個負心薄情的無賴混賬!”
蘇至水咳出一口血,血裡甚至有一顆臼齒,熙妍死死抓著嘲風的褲腿,哭喊道:“是我的錯!是我讓他陪我演戲騙你的,至水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嘲風被她搖晃得有些站立不穩,剛才那一腳用力過猛,扯著腹部剛縫合起來的傷口又像撕裂了一般疼痛,血水層層滲透出來,染紅了繃帶,也令他眼前發黑,陣陣暈眩。
“小心!”蘇至水在橋下發出一聲驚呼。
熙妍抓不住暈倒的嘲風,被他一頭栽下橋去,蘇至水連忙飛身去接,二人一起重重地又摔倒在堅硬的泥地上。
正在客房休息的第一武剛睡下,就又被熙妍梆梆梆的拍門聲給挖了起來,匆匆套上衣服去開門。
阿慧迷糊地睜開眼,朝門問:“怎麼了?”
第一武答了句:“沉香閣出了點事,你睡吧,我過去看看。”跟著嗚咽不止的熙妍趕往蘇家當家人的居室。
嘲風的傷勢急劇惡化,傷口不斷往外流血,試了各種藥都無法止住,第一武無計可施,最後還是叫醒了妻子阿慧,但阿慧也同樣無能為力,夫妻倆忙活到天亮,筋疲力盡,嘲風臉上的血色卻越來越淡,身體也逐漸變得冰涼。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起床後來探病的唐小棠一見那滿床的血就給嚇傻了。
囚牛和霸下一人抓著嘲風一隻手,運功為他療傷,然內力卻如泥牛入海,絲毫不見作用。
熙妍跪在床前嚎啕大哭,唐小棠見指望不上她,只得向站在床腳旁那個鼻青臉腫的陌生人發問:“你也是來探病的?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知道嗎?”
蘇至水被打得鼻樑青紫,半邊臉腫得跟饅頭差不多高,臉上的鼻血還沒得空擦,難怪誰都沒看出他和床上那個長得一模一樣。
他還沒說話,熙妍就追悔不及地哭喊起來:“是我把他害成這樣的,都是我都是因為我騙了他,他才會發那麼大的火,傷勢才會惡化,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阿慧頭都要炸了:“哭撒嘛!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哭,哭要是有用,人早醒了。”
“都閉嘴!”睡一覺起來弟弟就半隻腳邁進了鬼門關,囚牛此時全沒了好脾氣,連著恩人一塊兒吼,“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豬頭一般的蘇至水抹了抹唇上的鼻血,垂著腦袋說:“事情是這樣的,阿妍的父母都是烈士,從小就和我一塊兒長大,嘲風瞞得過家裡所有人,卻惟獨瞞不過她,阿妍很早就知道嘲風假扮成我的事,但一直沒有讓我們知道,直到四年前家裡要為我們辦婚事,我本想就此收心在家做事,阿妍卻突然跑來告訴我,她知道我們的秘密。”
威脅?唐小棠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這個,熙妍以此為條件,要挾了真正的蘇至水,而昨晚上陰謀意外被撞破,所以嘲風被氣得昏死過去?那蘇至水的豬頭造型又是拜誰所賜?
“阿妍說她一直喜歡的都不是我,而是嘲風,”蘇至水一鳴驚人,就是眼上蒙著繃帶的霸下也忍不住把頭扭向他,一副下巴要落地的表情,“她求我成全他們,我起初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本著君子成人之美的念頭,我決定退出,可沒想到”
話說到這份上,在場的人都懂了,熙妍一面把蘇至水支走,一面又沒有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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