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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叫人送小棠回去嗎?她還是學生,當然要以上課為重,我也想留她做客,但顯然不太好。”
“我說的不是這個,”第一武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笑容,眼中甚至有一絲寒意,“曉玲姑娘雖然兩面三刀,但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為什麼要殺她,還想嫁禍給小棠姑娘阿哲,你到底在想什麼?”
唐秋哲慢悠悠地坐回原位,絲毫沒有因為他的指控而驚慌,反而是更加鎮定了:“你說是我要殺曉玲,我是兇手?證據呢?沒有證據亂說話,不像是你喜歡的那些名偵探的作風吧。”
第一武面色肅然地道:“證據當然有,就在你自己拍的照片上。”
“哦?”
“你剛才說在小棠姑娘床下發現了兇器,然後拍了照片帶回來給我們看,可是阿哲,你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兇器進入房間的時間不對。”
第一武伸出手,唐秋哲瞭然地將照片調出來,放在他手中。
“如果小棠姑娘是兇手,兇器必然是在行兇後就立刻被藏在了床下,那麼根據之前相機裡的照片,曉玲姑娘流了那麼多的血,兇器上也應該沾滿了血,根據液體的共性和血液的特性,花剪上的血應該會滴落到地板上,染得到處都是。”
手機一轉,第一武將照片對著唐秋哲:“可是你自己看,照片上的兇器雖然帶血,但是地上卻沒有血,很顯然,兇器不是行兇後就被立刻藏進去的,而是過後才被轉移過去的。”
唐秋哲淡淡看了一眼,不置可否:“那也不能說明就是我放的,如果小棠是兇手,她也完全可以在剛才關門換衣服的時候將兇器轉移到床下。”
第一武無奈苦笑:“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唐秋哲眉毛抬了抬,反駁:“這是合理的辯解。”
“阿哲,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到底遭遇了什麼,會促使你做出這樣的事來,”第一武喟然嘆氣,皺著眉頭,流露出十分痛心的表情,“但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在這條路上墮落下去,你要決定性的證據是嗎?好,我給你。”
“還記得我剛才給小棠姑娘解釋‘江船火獨明’的時候說過的話嗎?我原本不住在那排客房裡,可後來卻搬了過去,這是兇手始料未及的,原本只要客房裡僅有小棠姑娘一個人,那她就是頭號嫌疑犯,你佈置得很好,腳印、三角梅、血跡、甚至鞋底的水,都非常完美,但你沒想到的是我這個原本被你安排為偵探的人,卻成了嫌疑犯之一,你不能把我交給警察,所以只能把我們帶回北院。”
“我出現的時候,所有人裡數你最吃驚,我提到雨傘的時候,你馬上起身,不是去找證據,而是要去放證據吧?可惜不湊巧的是,長老們出現了,他們亦步亦趨地跟著你,你根本沒空去找一把雨傘,只好就地取材,將本來就藏在客房某處的兇器作為彌補、轉移到小棠姑娘的房間裡。”
“原本按照你的計劃,有我的推理做輔助,甚至可以同步完善你沒有想到的證據,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的計劃從一開始就不順利。”
說到這裡,第一武停下來喝了口茶,眼神充滿了惋惜:“客房的鑰匙只有你和小棠姑娘兩個人有,你要是不說該多好,不說,我還會懷疑其他人,說了,兇手就只能是你了,你千方百計營造密室,想困住小棠姑娘,結果卻困住了你自己,只要我去向長老們求證一下你是不是最後一個離開西院的人,真相立刻就會水落石出——你希望我這麼做嗎?”
唐秋哲沒有回答,宴會廳裡安靜如無人之境,第一武喝光了杯中的茶,從桌邊起身:“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來找我。”
當晚唐小棠就被送到了雙流機場,乘飛機返回X市,唐秋哲並沒有來送,唐小棠模模糊糊意識到了什麼,卻又不願相信自己的猜測,掏出手機想要給司徒嫣打個電話,卻先收到了一條簡訊。
走路的玉米:QAQ我有罪!我竟然把手機連著外套一起扔進了洗衣機曬的時候才發現!好容易捱到週末終於買新手機了!這幾天裡你們有人聯絡過我嗎?我不是故意失蹤的啊!
唐小棠握著手機一陣無語,敢情這傢伙給自己發完照片一個順手,就把手機扔進了洗衣機了?反正還要一會兒才登機,就回起了簡訊:“難怪我後面發給你簡訊你都不回,真是二到深處碉堡了。”
很快地黃綺回發回哭訴:“QAQ小糖糖你怎麼能人身攻擊我呢?你說了什麼,再說一次咩。”
我:我給你發了張好人卡=。=要再來一張嗎?
走路的玉米:呃?好人卡?我好心借你照片和女屌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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