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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沉玉不由哼起了小曲,蹦躂著跑回伙頭營去了。
曲良目光一沉,這人果真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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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城,芮國大軍大營。
香爐青絲縈繞,一華衣人正坐在案前,面容俊雅,手握書卷,看得入神。侍從小元由外走進,圓圓的臉還帶著幾分稚嫩,彎下腰,恭敬地將信鴿上的紙條遞上前去。
“元帥,錦國來的訊息。”
墨黑的眼眸這才從書卷中移開,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不過粗略看了,便丟進腳邊的火盆中。白皙修長的手繼續拿起書卷,似是對剛才那急報毫不在意。
小元在身邊伺候好長一段時間,也是知道他性子的。恭著身行禮後,便悄然退了出去。
帳外來回踱步的人倒是沉不住氣了,見小元出來,拉著他到一邊,便問上了:“元帥怎麼說,要打過去了嗎?”
“孫將軍,你先別慌咳咳,元帥一句話也沒說,看完就把紙條燒了。”小元被他不知輕重的力度晃得頭暈,面色蒼白地答了,孫文康這才甩開他。黝黑方正的臉滿滿的不悅,煩躁地抓了抓頭,來回走動著。
“你說這元帥既不派人刺探,又不讓本將一把將錦國那些兔崽子痛宰一頓,憋窩在這裡,真是的”
小元和他也是相熟,孫文康又向來沒有架子,不禁出聲提醒道:“上回將軍沒有請示元帥,就私自斬了來使的事。雖然元帥沒說什麼,也看得出有些不高興的。孫將軍就趁這幾日趕緊操練底下計程車兵,說不準哪天元帥就要出兵。到那會兒,除了孫將軍,還有誰能擔此大任?”
“就是,也不看本將軍是誰。”孫文康頭一仰,大笑著拍了拍小元的肩膀,他只覺肩骨痛得都要碎了,連退了兩步。
“營中那些個小兔崽子,日日唸叨著上戰場殺敵,手癢得很。趕明兒讓他們對練個幾回,看這些小兔崽子還敢偷懶不!”說著,孫文康抹了把臉,大步走開了。
小元鬆了口氣,揉了揉拍痛的肩膀,慶幸著終於把孫將軍打發走了。不然在帳前搗亂,元帥怕是要被吵的沒法休息了。
尋思著要不要進去再添個火盆,剛才瞅見元帥那慘白的臉色,小元心疼得不行。
元帥什麼都好,就是不愛惜身子。年初染的風寒還沒好,皇上便派了他來這荒涼的邊塞小城。卉城沒幾戶人家,連像樣的大夫和藥材都沒有,這病拖著就加重了。都說皇上和元帥親如兄弟,可這年關剛過,大病又才有了起色,便急急遣元帥出征。常言伴君如伴虎,小元不由連連嘆息。
勞心勞力為皇上吞併了周邊兩國,可回去連個封賞都不見。大營裡有些士兵私下裡常說,聖上這是怕元帥功高過主,才會急著趕了他到這偏遠的邊城來。小元本是不信的,如今也不禁有些替元帥不值。
第九章 榮升人物
小元低下頭,尋思著要不要在帳內再添個火盆。剛才瞅見元帥那慘白的臉色,心疼得不行。
元帥什麼都好,就是不愛顧著身子。年初染的風寒還沒好,皇上便派了他來這荒涼的邊塞小城。卉城沒幾戶人家,連像樣的大夫和藥材都沒有,這病就一直拖著,這會更是加重了。都說皇上和元帥親如兄弟,可這年關剛過,大病又才有了起色,便急急遣元帥出征。常言伴君如伴虎,小元不由暗暗嘆息了幾聲。
勞心勞力為皇上吞併了周邊兩國,可回去連個封賞都不見。大營裡有些士兵私下議論,說聖上這是怕元帥功高過主,才會急著趕了他到這偏遠的邊城來。小元本是不信的,如今也不禁有些替元帥不值。
捧著熱騰騰的湯藥,他留意著腳下,小心翼翼地進了營帳。“元帥,藥來了,快趁熱喝了吧。”
江懷閒劍眉一皺,也顧不上燙,端起碗一口氣就把湯藥灌了下去。舌尖滿是苦澀的味道,他抬手啜了口茶,忽然說道:“請阮長史過來,本王有事商榷。”
“是,元帥。”小元迅速離了帳,不到片刻阮恆便大步走入。
“下官拜見元帥。”
“阮長史不必多禮,”看他一臉閒適,讓急急趕來的阮恆倒是有些摸不著頭緒。
“不知元帥召見下官,可是戰事有變?”
“赤英失手了,”低頭抿了一口清茶,江懷閒淡淡說道。
阮恆一驚,眼底閃過詫異之色。“子將赤英的身手不凡,聽聞那主將鄭發富不過是酒色之徒,如何會”
“來信稟報,當時他身邊還有一人。”眸中流光點點,掠過一絲玩味之色。
見他如此,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