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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怒,”黑連不卑不亢地拱拱手,低笑道:“戲不作全套,又如何能讓人信服?想必凌王如今,也是猜不透皇上的用意”
作為左右手的福如被殺,趙懷津略顯惋惜,卻並不在意。但此人擅作主張,分明不把他的命令放在眼內。且黑連身懷秘術,若突然有日把刀口對著自己,他怕是躲不過的。
暗暗思忖著,趙懷津冷然一笑。不能掌握在手中的木偶,他素來不會容下。縱使黑連的巫術多麼厲害,始終是手無寸鐵之人,要對付他,相信宮中的暗衛足以對付。
“也罷,凌王已經被收押在天牢,這都是你的功勞,寡人回頭自會好好賞賜。”
話音剛落,卻見黑連線過了話頭:“謝皇上美意,但在下只想要一個人。”
“何人?”能讓黑連這般忌憚,定然不是普通人,趙懷津的面上閃過一絲興味。
“蕭祈,”今夜在御花園,黑連分明覺察出這人的氣息。只是控制傀儡費神太多,無瑕顧及。而今想來,倒是可以藉助芮國皇帝之手,把他擒獲。
“據寡人所知,此人是苗疆地蠱師,行蹤飄忽,要抓住他實屬不易。”趙懷津笑了笑,並未應下。
“皇上,在下可以肯定。他就在凌王的身邊。”傀儡需得砍下頭顱才能讓他們停止活動,此事除了蕭祈,黑連相信不會有其他人知曉。^^君。子。堂。首。發^^
趙懷津眯起眼,點頭道:“也罷,寡人這就命人搜查王府。若發現此人,定然活捉至大師面前。”
“多謝皇上,”黑連行了禮,戴上斗笠掩住了容顏,這才匆忙離開了宮殿。
“跟上他,儘快解決掉。”趙懷津頭也不抬地說著。方才的應允也不過是為了降低黑連的警惕心。這人此時不除,更待何時?
殿中的角落,一道黑影朝他躬身行禮後,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懷津站起身走向內殿,木案上一盤殘棋始終未曾下完。他兩指夾著一顆白子用力落下,看著棋勢,唇邊不自覺地溢位一絲淺笑。
江懷閒,終於還是落在了他的手中。這一刻,他真是等得太久了。弒君大罪,又沒了兵符。寡人就看看驕傲的你如何垂死掙扎
“被抓住了,什麼意思?”沉玉愕然地盯著阮恆,剛才的話一時還消化不下來。
“晚宴上出現刺客,皇上懷疑是王爺主使的,將他收押在天牢之中。”阮恆皺著眉,晚上潛入孤島順利偷出了千年冰枕。誰知轉眼王爺就成了階下囚。
“他不是很厲害地麼。怎會乖乖束手就擒?”沉玉在房間內來回踱步,事態轉變得太快了,她實在難以接受。
“王爺這樣,自然有他的道理。在下也只是知會姑娘一聲,免得姑娘擔心。”阮恆守禮地立在門前,愣是一步也沒有踏入屋內,這會說完,轉身就走了。
“鬼才會擔心。沒他在我才輕鬆。”沉玉咬著唇。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徑直倒了杯茶。一口灌了下去。
“砰”的一聲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她遲疑了一會,低聲問道:“雁兒,天牢是什麼樣子的?”
“天牢日夜昏暗,從不見光。。。 君::子::堂::首::發 。。犯人一進去,就得受三十鞭的見面禮,而後連續餓上兩天”雁兒垂著頭,一五一十地說道:“聽說這樣做,就能讓刁鑽蠻橫的囚犯都服服帖帖的,不再生事。”
沉玉一怔;“這什麼鬼地方,居然不問罪就先打三十鞭。”
抓抓頭髮,她轉過身,疑惑道:“難道阮大人就這樣眼白白地看著王爺受苦,不去救他?”
“奴婢不知,阮大人應該自有主張”雁兒心裡雖然擔心,也不敢妄為。察覺到她的話說得太多了,連忙轉移話題道:“姑娘昨晚等了一夜沒闔眼,飯菜也用得不多,奴婢這就送些吃食來。”
“我哪有等他,只是夜晚月色很好,適宜賞月。”沉玉撇撇嘴,低下頭揮手道:“我睡一會,沒叫你別進來。”
“是,姑娘。”雁兒乖巧地應了,命人把糕點奉上,便悄然退了出去。
聽著腳步聲走遠,沉玉“忽”的一聲跳起身,跑到密道的那面牆前敲敲打打。那晚她假裝睡得沉,偷偷瞄到江懷閒進這院落來地暗門。看起來似乎是這個位置,只是不知開關在何處。
足足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她一無所獲,氣得一腳踢上那道石門。硬邦邦的石頭讓沉玉疼得雙眼當時就紅了,誰知一聲輕響,暗門居然動了。
沉玉喜出望外,顧不上腳上的痛楚,心裡雀躍著東張西望,發現四周無人,這才悄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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