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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面才是,可聽這花匠的意思好似要見他的父親比見皇帝還難。
“如此老夫還是去拜會一下賢夫人好了,夫人賢惠定能接納小女。”不等重華開口,花家老爺搶先說道,他又豈能看不出眼前這個花匠不想娶他家女兒,心裡說不氣那是假的,任誰家的女兒被如此閒棄,都不可能不生氣,他氣,氣的火冒三丈,可不是在表面上,他明白這人能在百萬嫁妝之前還如此推脫搪塞,不會是簡單人物,更不可能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小花農。
“家妻與家父一起,只怕也是見不到的,不瞞花老爺,就是我,現在見父親一面都難。”眾人這就奇怪了,這花匠說他妻子與父親住在一起,而他自己想見父親一面難上加難,是何道理?
“公子莫不是惹了父親發火?”被掃地出門——
眾人心裡這個念頭一起,頓時感覺所有的事都說的通了,此人身份是花農,卻不像花農,而且與手握重兵的大將軍陽石相識,貌似還交情不淺,家裡定然權勢不輕,對著百萬嫁妝如無物,家底豐厚,如此推算——
“啊呀!莫不是東郡王家的小公子?”宗州郡守俯首稱鄂,一拍而定。
“啊呀!莫不是東郡王家的小公子?”宗州郡守俯首稱鄂,一拍而定。
重華急忙否認,眾人哪裡肯信,正糾葛間,外來一人附陽石耳邊一通嘰裡咕嚕。
“可是出了什麼事?”宗州郡守帶頭問出口。
“皇上召見,我這就要趕回去了”又看看重華,詢問道“可要一起回去?”他還是不放心太子一個人在外面。
重華一是顧慮和陽石走的太近讓人起疑,二是惦記著自己此來要取的花種,左右遲疑一下,還是決定讓陽石先走,父皇召見還是莫要遲了的好,萬一有什麼事耽擱了父皇豈不是要不高興?
“我取了花種立即回去,將軍先行就是。”不能早些回去,重華也是有些憋悶。
“那好吧。”皇帝召見,他一刻也不敢多留,匆匆而去,只吩咐給重華留了騎獸,也不敢留太好的,畢竟萬一惹來覬覦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無奈的嘆口氣,要不是太子下了死令,他在他身邊安一溜的人都不嫌多。
這個太子固執起來還真是讓人頭疼,不過人呆在上屹苑中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待陽石離開,重華面向眾人立時頭大,好說歹說解釋一番,他並非東郡王的小兒子,又慌稱與陽石是偶然在上屹認識的,因為陽石平易近人才得以與之相交,最後被逼的指天發誓才收場。
好不容易打消眾人猜疑,重華回頭詢問花種之事,花家老爺卻是有意推脫,待重華起身要走才說明天一定把花種交給他,可今天他是勢必要留在花家了。
梳洗過後,重華沿花道慢慢而行,若非急於回到那人身邊,這裡道也真是個好去處,先不說各色花草爭奇鬥豔,意態芳然,只這尺寸之路上的一磚一木都分外顯的考究,深思而來莫不是暗藏玄機,讓重華不得不對這花府再下評論。
跨上一處小橋,遠觀來處,花叢山石掩映哪還有半分蹤跡,百香漂浮鼻端,芬芳之處就是極品檀香也未可與之稱並,回目遠眺,山聳於後方,隱約可見,再觀腳下河流,沒想到這花府竟然將駱水引入府內,想他人之不敢想,奇思到此倒要他佩服建園的人了。
重華正俯身觀看腳下湍流,聽見環佩之聲,抬眸,眼前一麗人,不是那花家小姐還有誰?
只見那花家小姐輕輕行了一禮,隔了兩米站於重華一旁,也是注目橋下,重華往她身後掃去,見有個丫鬟侍立於百米外,知是防嫌,復看向花家小姐,等她說明來意。
“這水是駱水支流,前年我命人圈了進來,水流急的很,公子可要小心才是。”
重華只道是人工引入,無想竟是將駱水一股直接圈入自家,一時間真不知是該佩服眼前這女子膽氣還是暗責她私利。
似是明白重華所想,花家小姐復又笑道:“駱水支流何止千萬,我不過圈了一小條想來也礙不到旁人什麼,再加上駱水多急流,肯觀賞的人可不見的都如公子這般識貨。”
“小姐說笑了。”
“我哪有說笑,看駱水的人都是隔的遠遠的就怕不小心掉了下去損了性命,像公子這樣大方觀賞的可是少見的很。”
“小姐此來不止是為觀水吧。”重華不想再多所言語,直接將正題引入。
那花家小姐也不拖沓,直視重華“你為何不想娶我?”
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家竟然這麼直白,重華呆了一下才回道:“小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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