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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此話的怪異,一個小小的花匠要人護送這怎麼也不像正常的事。
其實陽石更想親自把人送回去,就怕重華怪罪才改了口,不過貌似他剛才那句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勞煩將軍了,只是這繡球——”重華頗為苦惱的看著懷裡的玲瓏綵球。
陽石這才想起來,重華在這裡的原因。
“可要納了花家小姐?”太子的年紀也不小了,花家小姐容貌不錯,勉強作個侍妾,收在身邊應也無妨。
“在下小小一個花農,與花家小姐實在不般配,願小姐收回繡球另覓良緣。”他這一輩子愛的只有那麼一個,怎麼可能還會想娶別人。
“確實是不般配”陽石點頭,商人之女,一介人族,怎配的上天朝儲君。
“那小女?”花老爺小心的訊問,聽了半天,他家女兒到底要不要嫁啊?
“花小姐再拋一次就是。”太子都表態不娶了,他當然是按太子的意思辦。
“那個,可否請小姐先將花種交與在下——”他趕著回去,重華話音未落,就見一女子飛奔進來,一巴掌朝著重華而去,重華閃躲不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臉上頓時一片火辣。
陽石大驚旋即大怒;快步上前一把將那女子扇到一邊;小心將重華扶起;跪下就要請罪。
讓太子當面受辱簡直罪該萬死。
重華見那女子被扇翻在地;唇邊現血;心中很是愧疚;一個女孩子的終身大事被這麼攪亂;自己不顧她此時心情;還索要花種;想想也是天怒人怨。。
被重華止住動作;陽石餘怒未消。
狠狠瞪了花家父女一眼;就要扶著重華離開。
眾人顯然也意識到這個權傾朝野手握重兵的大將軍是真的動了怒氣;一個個膽戰心驚生怕被連累;那些本來想與花家結親的亦重新考量起來。
宗州郡守頗有深意的看了重華一眼;故作關心的上前詢問”可有摔到?”隨即又轉向花家父女,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隨便闖入不說,竟然還出手傷人,此等教化,只不知還有哪家敢要。”
此話一出,剛把寶貝女兒扶起來的花家老爺頓時癱軟在地。
看看自家女兒腫起的臉頰,再看看一旁輕觸傷口的重華,一咬牙,就勢匍匐在地。
“繡球一落,姻緣天定,此小哥既然拾得小女所拋繡球,既為小老兒夫婿,各位大人在上見證,還望讓兩人早些拜堂才是。”
眼見著自家女兒因打了這個花匠而得罪陽石,花老爺別無他法,只盼與那人成了一家,陽石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動花家,而且此人決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從陽石與他的對答以及陽石對待他的態度來看,即使把女兒嫁給他也沒什麼不可以,甚至還要來的好的多,商場上打了一輩子的滾,終還是要些眼力的。
眾人沒想到他突然又扯到女兒婚事上,一時反應不過來,盡皆楞住。
倒是重華反應過來,看來這人是要纏他作女婿,忙說道:“在下已有妻室,花小姐嫁過來只怕會受了委屈。”這麼說,想這金貴的小姐一定不會與人作小,淪為妾室。
“只請公子莫薄待了小女就是。”花老爺一咬牙,現在根本就沒有他迴旋的餘地,天下首富說的好聽,隨便一個指頭就足夠他抄家滅族了。
“我與髮妻恩愛有加,曾箴言決不二娶。”只那人能懂得他一分心思,他就死而無憾了,恩愛有加——呵呵,重華心中苦澀,想想也是好的。
見重華有意推脫,花老爺急上勁來“公子說已有妻室,可能請尊夫人出來?”
重華一愣,他的夫人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就是他,都守了這麼長時間的株了也還沒見到個影子呢。
“家妻婦道人家沒見過外人,不好出面。”父皇啊父皇你莫怪我將你說成如此,我不願娶妻生子,還不是為了你。
“公子雙親可還健在?”
“母早逝,父健在。”而且身體康健,沒個幾百年死不了。
“可能請令尊前來?”
“家父現在山中,不便前來。”上屹苑建於山東道八嶺之間,確確實實是在山間,而以他父皇的性子,就是他娶十個八個的女人只怕也不會來這裡露面。
“那只有小老兒親去拜訪了。”
“家父脾氣很大怕不會見客。”重華搖頭,此次父皇前來上屹,確實是吩咐下來,一概不許人打擾的。
這下子不管是誰都看的出重華是有意推脫了,即使老父住在深山,不便前來,有人前去拜訪也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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