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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在前胸,眼前一陣金星四濺,仰面倒下。嚴道永不知什麼時候設法掙脫了繩索的綁縛。他從車裡跳出來,嗷嗷高叫著揮拳撲向無力還手的雷濤。黎希穎抬手擋開嚴道永的一拳,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膝蓋擊中他的小腹,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撞向車尾。嚴道永的腦袋撞碎尾燈,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被追過來的兩個警員按住戴上了手銬。
“這些人總是學不會文明人的處事方式。沒多大本事還喜歡張牙舞爪。”黎希穎扶起心慌氣短的雷濤,“你還好嗎?”
“沒事,我可能需要學學散打了。”雷濤揉著胸口,後悔不該把同情心用在嚴道永這樣的人身上。
“我倒覺得,你需要讓自己遠離打架的情境。”黎希穎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談笑風生的輕鬆調調,“沒事就好。玉牌在哪裡?”
“哦,我拿給你。”雷濤拉開車門,抓起靠墊,手上的感輕飄飄的。他拉開拉鍊,只看見一團團的填充物,不見玉牌的蹤影。“拿錯了,是另一個。”雷濤把靠墊扔在地上,但後座上另外兩個靠墊裡也是空的。
“哦哦,好像有點問題啊。”黎希穎皺眉,“你離開時忘了鎖車。”
“我不知道交易會不會順利。”雷濤辯解道,“沒鎖車是為了保證撤退的速度。”
“那麼,有一種可能。”黎希穎說,“兇手等到你們下車去村裡時,過來拿走了玉牌。”
“只能這麼解釋了。”雷濤愕然,“但他怎麼知道我沒有隨身帶著玉牌?”他摘下一直掛在肩上的挎包,不由得捶胸頓足。“竟然有人從我手裡偷東西我唉,你幹什麼?”
他見黎希穎趴在地上拿著手電把車底盤掃視一番,起身又開啟車門把車廂前前後後認真檢視,最後開啟了轎車的前機器蓋。
“你在找什麼?”雷濤問。
“兇手應該有時間在車上裝炸彈。”黎希穎用力蓋上前機器蓋,“為了不讓你們發現有人跟蹤,我們拉開了大約幾公里的車距。”
“在幾公里外你能看到我們的車?”
“我可以追蹤嚴恆敏和滕一鳴的手機。”黎希穎說,“現在的問題是,兇手應該不知道警察會來,也無法預見你會發現屍體。他沒有等在漁具廠的目的就是裝炸彈。但車上沒有炸彈。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也許趕巧了,他正在放炸彈時發現了藏在靠墊裡的玉牌。這時候警察來了,於是兇手選擇放棄炸彈計劃,趕緊逃走。再說,嚴恆敏父子只見過倪皓,沒見過兇手,所以他沒必要趕盡殺絕。”
黎希穎對雷濤的答案一笑置之。“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雷濤試探道。
“很多想法,但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證實。”她又開始打啞謎,“我以為你能想到些什麼。”
“我現在還是有點糊塗。”雷濤回頭看著村子裡閃爍的警燈,“不過,如果不是太麻煩,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你這拖泥帶水、滿嘴跑火車的勁頭快趕上滕一鳴了。”黎希穎轉身朝村子走去,“雷濤,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哎,你什麼意思?”雷濤抓起帆布包追上去,“我說,你給個痛快話,幫還是不幫?你不能重色輕友,只幫秦思偉嘛。哎喲,打人幹什麼!我身上有傷啊,你有沒有點同情心!”
天價騙局遺恨
“真的是倪皓?太可怕了。”藍筱拿起漢堡包又放下了,“老師還是沒音訊?”因為快捷酒店沒有餐廳,不提供早餐,雷濤約她到附近的一家快餐店一起吃早飯。同行的滕一鳴唾沫橫飛,添油加醋地講了他如何勇鬥歹徒,救了雷濤小命的經過。雷濤懶得和他計較。藍筱聽得惶惶不安。
“警察說倪皓有同夥。”滕一鳴用紙巾擦掉嘴角的蛋黃醬,“但是他們找不到線索,我覺得梅東元兇多吉少哎呀你有話好好說,掐我幹什麼!”他伸手打旁邊的雷濤。
“兇手如果要殺梅老師,早就動手了。”雷濤往咖啡裡倒了兩包糖。他問藍筱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現在顧不上想那些。”藍筱說,“等找到老師再說唄。”
“你給梅東元當助理得有五六年了。”滕一鳴問,“有沒有想過像你師兄那樣自立門戶?”
“我沒那個能力。”藍筱悶悶不樂地轉著手上的珠串,“跟著老師挺好的。師兄之前倒是跟我說過很多次,讓我去給他做助理。前兩天他去老師家的時候還提過。我不想得罪他,但也不想替他工作。”
“同是做助理,還是跟著梅老師更合適。”雷濤幫她撕開煉乳小盒上的封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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