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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犯人’到底是誰啊?那傢伙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謝拉害怕地說。
“大概本來就是個犯人吧!比如逃獄的囚犯等。依我看,犯人很有可能是男性。像此等惡魔般的作為,也很難想像是女性做的。還有,切斷柯納根夫婦首級的斧頭,並不是普通之物,而是被稱為‘戰斧’的重量級武器,還是用兩手握住方能使用的型別。”
“很重嗎?”傑因哈姆問道。
“非常重。大大的半月形鋼製刀鋒,附在木柄前端。在波斯等地是很常用的武器,大概是十字軍帶回來的戰利品。總之,那是一款使起來不輕鬆的東西。犯人大概是從一樓的武器房拿來的!然後用以砍下柯納根夫婦的首級。而且,從屍體被移動過這點來看,推定犯人為男性也非常可能。”
“這樣一來,教授,我覺得問題還不如導往‘犯人什麼目的’這個方向”
“目的?”
“對啊!”傑因哈姆用手指捻起鬍鬚的前端說,“也就是——那傢伙將我們關在這座城裡,到底作何打算。懂吧?若柯納根夫婦的謀殺,是在城堡被弄成密室狀態以後才發生的,我還不會這麼擔心。因為這表示犯人的目的可能只是奪去他們兩人的性命。但實際上,門卻是在這場謀殺之後才被上鎖的。”
“那那又表示什麼呢?”
福登以怯懦可憐的聲音詢問道,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蠟燭的光線讓他的臉看似小丑般扭曲。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也不懂?這就表示犯人接下來還計劃要殺害另外的人!”傑因哈姆拿下單片眼鏡,用手帕擦拭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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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登頓時臉色發白,連在這昏暗的房裡,也能清楚看出。
雷瑟也同樣大驚失色。
“什麼!這這不是真的吧!”福登反問道。
傑因哈姆露出超然的微笑,“你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要是不當心點,這個謀殺事件恐怕才正要揭幕呢!”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椅子劇烈敲擊地板的聲音。提歐驚訝地往旁邊看去,只見莫妮卡又哭著站了起來,“不要!我不要!騙人!住手!我還不想死啊!”
“莫妮卡小姐!莫妮卡小姐!冷靜一點!”
謝拉和珍妮起身趕緊安慰她。莫妮卡想將兩個人揮開,甚至連瑪古妲及漢妮都過來幫忙,才勉強讓她坐下。
“傑因哈姆!”費拉古德教授很生氣地說,“你講話注意一下措詞!別故意嚇人!”
“我不是開玩笑,教授。這可不是其他的情況,是謀殺,關係到我們自己的性命;應該有必要認真檢討所有狀況。”
兩人以一觸即發的表情互瞪。四下靜寂,還可以聽見枝狀吊燈上蠟燭灼灼燃燒的聲音。
布洛克臉上露出下流的笑容,插嘴說道:“對了,教授,我有一個提議。”
“什麼提議?”
“也該請坐在那裡的伯爵夫人說幾句話吧?這座古城是他們夫婦的產業,就連這趟招待旅行,也是他們籌劃的。我們來到這座城,卻發生謀殺案,不應只當作單純的偶發事件處理。關於藏匿在古城當中的殺人犯,也許她有線索。”
“說得也是”
眾人的視線集中在坐在桌邊首位的伯爵夫人身上。她將身體深深靠在輪椅椅背上,閤眼沉默;美麗的容顏如石膏像般沒有表情,從剛才開始,姿勢便完全沒變過。
雷瑟心裡也產生可怕的疑慮,難道是城裡的人為了要殺我們,才請我們到這裡來?
布洛克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從班克斯之死來看,就可以懷疑這樁謀殺是他們所為。姑且不論柯納根夫婦,就說管家好了,他與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對那傢伙掌管城裡鑰匙的事也毫不知情。”
艾斯納歪起一邊的臉頰,舌頭彈得嘖嘖作響,“難怪打從這趟旅行一開始,我就覺得哪裡怪怪的!”
傑因哈姆則刻意用輕鬆的語氣說:“等等,如果班克斯的死是謀殺,那時我們不是還在郊遊的回程途中嗎?這樣應該是無法犯下罪行的。”
布洛克對此嗤之以鼻,冷笑一聲,“很遺憾,發現屍體是在第一輪的人回城之後的事。也就是說,費拉古德教授、你,以及珍妮都有機會犯下罪行。”
“你說什麼!”傑因哈姆的眼中滿含怒意。
即使如此,布洛克的追擊仍未稍緩,“瑪古妲聽到時鐘倒地的聲音,確實是你們回來三十分鐘前的事。但那畢竟只是聽起來像是巨大重物倒地的聲音,她其實並未親眼目睹那個場面。以其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