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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基督教
死因:被斧頭砍殺
備註:妻子身故,單身。從東德逃亡。被穿鎧甲的騎士殺害。
來回細看了這張列表後,雷瑟嘆了口氣。
“不行,完全沒發現什麼共通點。”
“教授在管家班克斯的備註寫下‘身高’,在謝拉先生的則寫了‘D·S’,這是指什麼?”珍妮指著那些地方。
“‘D·S’應該是指希特勒策劃的德意志活動中心,那是預定建在紐倫堡、足以容納四十萬人的超大馬蹄形建築,聽說謝拉的父親也是建築師,或許他曾參與過這項設計——費拉古德教授大概是想到這一點。柯納根這裡的‘SS’,明顯是指‘納粹親衛隊’;因此‘D·S’應該也與戰爭議題有關。”布洛克搔搔頭,思索後回答。
“所有人都有戰爭經驗?”雷瑟思考後,指出了這一點。
“這樣太籠統了。有上過前線的人只是少數,女性大致都排除在外,而且,你與珍妮那時甚至還沒懂事吧?”布洛克不加思索地搖頭。
這麼說來,兩人的確是戰爭結束前後出生的。
“阿格涅絲是法國人嗎?”雷瑟詢問珍妮。
“不,我覺得她是個百分之百的德國人。”
“我也這麼認為。”布洛克附和。
“漢妮的備註寫著‘卡波’,這是什麼意思?”珍妮不解,雷瑟搖頭默然,布洛克則用手指撫著下巴。
“我在什麼地方聽過到底是什麼呢”
“原來艾斯納先生是天主教徒?”珍妮繼續發問。
“那傢伙帶來的東西里,有一本用舊的天主教聖經。上面好像有寫到,小偷也能享有上帝應許的權利為什麼問這個?”
“因為我發現我們這群人裡,好像以基督徒比較多”珍妮吞吞吐吐地說。
“像我就是基督徒。”布洛克點起煙,“我母親出身農家,是個只讀過聖經的女人,話說不到兩句就開始引用聖經,說到都令人覺得受不了。而我的人生也以路德的‘敬畏神、愛神’為行動準則。我們德國因為宗教革命的影響,天主教徒與基督教徒大約各佔一半。在宗教方面,可能再過不久就要列入這張名單的莫妮卡則是天主教徒。就算除了謝拉以外的人都是基督徒,只要有一個異分子混入其中,就不能稱為公約數。”
雷瑟重新將視線放回列表上。
“性別、職業、年齡、現居地、出生地、宗教不論怎麼看都完全不同。說得極端點,就連各自的死因也都不同!”
“別這麼自暴自棄。”布洛克勸哄,“我們再想想!犯人的目的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找到的,我們或許還忽略了什麼。”
“星座或血型呢?”珍妮戰戰兢兢地問,“我曾在雜誌上看過,美國發生過所謂的‘星座謀殺案’,被害者全是射手座或金牛座之類的特定星座。”
“為什麼犯人要做這種事?”雷瑟皺眉。
“聽說似乎是個替人進行星座占卜的男人,到處謀殺與自己星座不合的女人”
“原來如此,這種瘋狂分子還真是鑽牛角尖。雷瑟、珍妮,把你們的生日說來聽聽吧!”布洛克在菸灰缸中將煙捺熄。
“我是九月七日。”
“我我是六月十四日,就是明天。”
“哇!”布洛克嘟起嘴說,“這可真是個了不起的生日!本來應該是要說生日快樂的。”
“不,不用了。”珍妮的表情顯得陰鬱沉重。
“我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二日,莫妮卡應該與雷瑟一樣是九月生的。”
“叔叔是一月生的。”珍妮說。
“就我所知,費拉古德教授應該是三月生的。”雷瑟補充。
“這樣的話,這一點也說不通了。如果將年、月、日全都分散來看,根本完全不同。珍妮提到‘星座謀殺案’後,我還想了一下,不曉得犯人會不會是按照十二星座、一人一個星座地個別殺害”布洛克露出了氣餒的神色。
“我的血型是0型。”雷瑟率先說。
布洛克是A型,珍妮則是O型。
“我聽叔叔說過自己是O型。我們家族裡,只有我母親是A型,其他全是O型。”
“不論怎麼看,殺害特定血型的人根本一點意義也沒有!除非是為了採集血液而殺人”布洛克雙手抱胸。
“這麼辛苦地過濾,卻仍是什麼結論也沒有,難道犧牲者之間真的沒有任何共通點?這樣只能認為是沒有特定物件的謀殺了。”雷瑟接著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