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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由上面打出燈光的話,是無法達成“頭顱說話”這種視覺效果。
“原來如此。”眉毛又濃又醜的魯登多夫雙手交插地說,“這樣就算雷瑟再怎麼慌張,也會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喂,二階堂先生,可以請你試著躲在鏡子後面嗎?”
我乖乖地繞到調酒臺後面,四肢著地趴著鑽進桌子,然後將一旁的冰桶挪開。接著便聽到魯登多夫主任那惹人厭的笑聲,“效果還不錯嘛!”階堂先生。完全看不到你呢!這招可真是高明。不過若是連後面的冰桶的腳也不見,未免也太不自然了,看來這招還是行不通。雖說當時很緊急,也無法騙倒由門口往內窺看的雷瑟吧?”
我從桌下鑽出,站了起來。蘭子請警官點上燈。
【密室詭計的解說圖】
我拍掉膝蓋上的髒汙,“雷瑟那時應該被桌上那兩顆人頭,和倒在牆邊的兩具無頭屍體給震懾住了,這樣還會注意到桌下嗎?況且房間很暗,我想就算鏡中影像有些奇怪,瞬間也無法察覺吧!難道不覺得佩達阻撓雷瑟入內,還拜託他去求救,是為了不讓別人識破桌子詭計,發現藏在鏡子後的真兇嗎?”
“你的意思是說佩達是故意趕走雷瑟,趁機讓兇手逃走,然後收拾鏡子?”
“沒錯。”
“原來如此,手法脈絡挺清楚、嚴整過問題是到底有沒有使用鏡子詭計呢?”魯登多夫突著下唇,環視眾人。
我搔著腦後的頭髮,“我認為是沒有。如果那時雷瑟不理會佩達的制止,硬是闖進來的話,他應該會立刻識破鏡子詭計,。看見躲在鏡子後面的兇手。能搞出這般重大犯罪的人,絕對不會草率豪睹運氣,或臨時拜託別人掩飾自己的罪行。”
蘭子搖搖頭,那頭捲髮跟著晃動,“也不能這麼說。雷瑟也有可能一進去後,就被佩達由後面襲擊並殺了。”
“你說什麼?”她的說法讓我感到驚訝。
修培亞老先生蹙著眉問:“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這樣的話,不就不需要證明這裡是密室狀況的證人嗎?”
蘭子看著他,“由整體看此事件,被招待來此的人全成了殺人事件的犧牲者。若那時雷瑟沒依照兇手所想的行動,我想他有可能也早就遇害了。”
“那證人呢?”
“若也殺害雷瑟的話,上面可指示由其他人來當證人,變更預定計劃就可以了。就算不是密室犯罪,也能達到照順序殺害全員的最終目的。像這種事件,兇手當然會做好因應各種突發事件的準備。”
雖然我們對於蘭子的說法都很驚訝,卻也無法反駁。此外,也更加感受到這起殺人事件所隱藏的血腥真相,以及令人無緣由的悚然恐怖感。
“這麼說”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的意思是說,那間密室只是為了讓犧牲者品嚐恐怖感而設定的羅?”
“不只如此,每一個殺人計劃都含有此目的。”
眾人全是錯愕的表情。
“就是拷問啊!”蘭子開門見山地說,“拷問不但讓肉體痛苦,對精神也是種折磨。那種殺人方法就是讓要殘存的人看到同伴相繼遇害,承受駭人的精神壓力。因為殘存的人會因為不曉得自己哪天也淪為刀下冤魂而恐懼不已。對兇手而言,之所以要用如此殘虐的殺人方法,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們恐懼得生不如死”
“什麼”修培亞老先生的聲音有些恍惚。
蘭子環視眾人一眼,“總之,青狼城的這間密室,就屍體陳屍的位置來看,是不可能使用鏡子詭計,因此必須思索其他方法。”
“意思是說,剛才的實驗是白費功夫?”魯登多夫用手拭去額上汗珠,抱怨著。
“你聽過’失誤與失敗是鞭策我們前進的最好訓練‘這句錢寧牧師(譯註:錢寧牧師,William Ellery Channining,一七八〇——一八八四二年,被認為是美國宗教界自由思想的發言人。)所說的話嗎?”蘭子平靜地反問。錢寧牧師是唯一教派的教主。
“哼!老子我可不屑向美國佬學習。”魯登多夫主任整了整衣領,故作驕勢。
“蘭子,你剛才說過躲在這間密室的兇手就像變色龍吧?”修培亞老先生狐疑地看著蘭子。
她輕輕地聳了聳肩,“證實那招‘頭顱說話’詭計是不適用的,所以將此房間變成密室的方法只剩一種。”
“是喔,那你能查明這方法吧?”
“可以。”
“什麼方法?”修培亞老先生將身子前傾,其他人也興致勃勃地等待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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