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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做個選擇,這樣的選擇,他又該如何面對?
淺水清嘆息道:“不過可惜啊,商有龍是不會讓我們這樣輕易成功的。鐵風旗如果一路繼續東進,很可能大壩還沒見到,就已經被人給滅了。所以,這堤壩,僅憑鐵風旗是保不住的。”
“那麼你找我我做什麼?”
淺水清的聲音便在這刻低了下來:“只要你放棄那愚忠為國的可笑思想,放棄為羽文柳賣命的想法,你就會發現,眼前的這個世界,雖然苦難每多,卻總還是有些辦法可以挽救的。”
“棄國,保民。你去守護大壩,我則顛覆羽家王朝。你我一起在這止水國中開創一番大好局面,你覺得如何?”
這句話,徹底震撼了易星寒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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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洪天啟問淺水清:“易星寒會答應你,我不奇怪。任何一個有良知的軍人,都會選擇這樣的做法。可是他畢竟只是一個人,你把守護大壩的事交給他,未免太過倚重他了吧?”
淺水清長笑道:“為丈夫者,敢為天下所不敢為,知其難而進,舍死而已。易星寒是個人物,人也聰明,只是缺點時遇罷了。只要我們為他創造一點小小的機會,他就會趁勢而起。他畢竟是止水人,他去保大壩,是為萬民請命。我們去保,則是攻城掠地,性質大不相同。民心可用,則當用之。抱飛雪決堤毀壩之計雖毒,奈何一旦揭露,卻失天下民心。易星寒若不懂利用,便是個大大的傻子。他現在,只是缺一樣東西而已,只要我們給了他,則一切水到渠成。”
“什麼東西?”東光照急問。
“很抱歉,我不能說。”
“為什麼?”洪天啟和東光照同時叫了起來。
淺水清悠悠回答:“軍人,就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皇帝要我們砍向哪裡,我們就砍向哪裡。但是怎麼砍,用多少力,那不是皇帝所能決定的。那取決於天時,取決於地利,取決於對手,同時還取決於握住這把刀的手。”
他看著洪天啟和東光照,一字一頓道:“很遺憾,你我三人,都只是刀,而那握著刀把的手,是南督,是驚掌旗,卻不是你我。所以,我不能說,也不能有任何意見。否則,刀鋒必折。”
淺水清悠悠回答:“一天有驚掌旗在這,我的計劃,就一天不可能得到實施。所以,我說了也是白說。”
洪天啟不滿道:“你告訴我們具體計劃,我們可以幫你勸說掌旗。”
淺水清笑道:“你勸說過他一次,結果我被降職。如今你要勸說他第二次,就不怕他再給我安上個通匪縱敵之名將我直接處死?那可是紫心勳章都保不了的重罪!”
洪天啟立時呆滯。
淺水清看著他們失望的表情,心中一陣好笑,輕聲說道:“不過還是有個辦法,可以同時解決這兩個問題的,只是風險略大了些。”
洪天啟眼前一亮,東光照卻氣得大叫:“和你這個人說話真累,一會沒辦法,一會又有辦法。一會不行,一會又行。有什麼辦法你就快說,風險又如何?咱們這些當兵的,死都不怕,還怕什麼風險?”
淺水清嘿嘿笑道:“連造反也不怕嗎?”
此話一出,洪天啟和東光照臉上同時色變。
眼前的淺水清,轉瞬間眼神中已捲起的滔天殺意。一個再也無法抑制的可怕的念頭,同時在洪天啟和東光照二人的心中升騰,將兩人震撼得幾乎站都站不住。
下一刻,淺水清冰冷的聲音中透出無盡的寒意:“主將無能,害死三軍,我淺水清縱有千韜萬略,不為上官所用,也等若沒有。既如此,除非兩位希望我鐵風旗將士全員戰死,否則就必須做出應對之策。你們想要知道我怎麼想的,那我也就不怕告訴你們,一天有驚風展在此,我鐵風旗都註定難逃大難。他不死,你我就都得死!”
說到這,淺水清冷笑道:“兩位若不能在此刻下斷然之心,想去告密也是無妨。我淺水清不吝這項上人頭,也只是先大家一步離去而已。”
“你!!!淺水清,你瘋了!這可是毀家滅族的大罪!”東光照高叫起來。
淺水清的聲音隨著風飄來:“天下奇計皆兇險,成則興,敗則亡!我淺水清孤身一人,惟有這營中數千兄弟,需要費心照料。為了兄弟們的命,拼死一搏,又有何不可?”
他看著洪天啟,一字一頓道:“易星寒,就是那個即將殺死鐵風旗掌旗的人。他,也將是那個即將替你我揹負弒上罪名的人。他,更將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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