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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嚥了一口唾沫。我聽齊昊說他第一次見我是在三年前的時候,好象也是跟瘟疫有關。可是。。瘟疫?尼姑庵?翩翩?
我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景象,院子裡那棵古松讓我打了個冷顫。曾經在夢裡,我是不是曾經在這兒跳舞?翩翩這個名字就由此而來?我和齊昊在這裡相遇到,相識?老天,天下的事真是很難說。
“請問師太,三年前我是不是曾經在這裡救過一名男子。”
“阿彌陀佛,施主你想起來了?”我徹底無語了,原來真是這裡。了緣院?我們兩這是孽緣啊。
我點點頭,道:“請問師太,我住哪間屋子?”
“了緣院只有施主你一個人住,看施主的喜好。”這麼大院子我一個人住?我會害怕的。
我漠漠點點頭,沒有說話。
靜心看了我一眼,嘆息道:“施主,你與貧尼算是舊相識了,貧尼曾經給施主講過三個月的經,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
我無奈地苦笑,“謝謝師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難道真要我問紅顏和天下哪樣更重?
“好吧,貧尼不打擾施主休息,有什麼需要說一聲。”
“謝謝師太。”
站在古松下,我深深嘆息。為什麼我走到哪,都擺脫不了他的陰影?我們在了緣院初遇,卻造就了一生的孽緣。
在這裡的日子過得相當的安靜,所以吃的是齋菜,不過心裡很舒服。每天去聽靜心師太說說佛經,或者幫她們抄經練字。他們都以為我已經死了吧?我苦笑,我根本就應該來到這個世上。我的存在,造就了無數人的痛苦,也讓我痛苦。
轉眼是三月初一,我的生日,過完生日我27歲了,步入28,奔三的老女人了。這個身體也19歲了,很快就是20。哎,我深深感覺自己青春不在,像一朵開敗的花,很快就要凋零。
這裡畢竟是尼姑庵,過生日也就那樣。正好這天靜心下山,我求她給我帶回一罈酒。靜心原本是不同意,當她知道是我的生日,看到我寞落的神色,終於答應了我的要求。在佛門飲酒,真是罪過。
夜靜悄悄的,我抱著靜心給我帶回來的一大壇酒,跑到院子裡喝得一塌糊塗。本來想大聲唱歌,又怕吵到別人。我來吟詩好了,有一首詩怎麼說來著。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打個了酒嗝,吃吃一笑。沒想到啊,我居然會淪落到連個做伴的人都沒有。記得去年過生日的時候,好歹也顰兒。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真是好詩啊。”身後傳來一個很爽朗的笑聲。這是尼姑庵,怎麼會有男人呢?
我眼睛半睜,猛地轉過頭去,模模糊糊見一個男子正像這邊走過來。再走進幾步,他突然像見鬼一樣,退後幾步,滿臉恐懼,問:“你。。你是誰?”
“我就是我啊?怎麼,你以為我是鬼?”我才想起來,自己沒戴面紗,哎,我真有那麼恐怖嗎?
那男子道:“你是人?”廢話,我當然是人。
“當然是人?怎麼?我的臉嚇到你了?害怕就給我滾遠點,別打擾我喝酒。”我最恨有人說我醜,現在居然把我當鬼。不就是長得醜點,又不犯法。
那人笑道:“姑娘真是幽默。”幽默你個大頭鬼,明明就把本小姐當鬼了。
我白了他一眼,搖晃著想走進去,體力不支,剛走了兩步就走不動了。我只好坐回石凳上,繼續喝酒。他坐到我對面,道:“姑娘為何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不開心?”
“哎,長得醜沒有人要,所以在這裡喝酒了。”我用很淡的口吻,有一種愛理不理的感覺。
“世間男子多得是,就沒有一個要姑娘?”要我的人倒不小,可惜我不喜歡。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在他們心裡,女人永遠沒有天下重要,我為什麼要把自己做犧牲品。”我已經喝得迷迷糊糊,根本就不知道這句話的嚴重。
那男人面色一凜,道:“女人永遠沒有天下重要?看來姑娘是為情所苦。”
“我才不苦,我為什麼要苦,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打算找個好男人再嫁,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要我。”
他玩笑地道:“只要姑娘不嫌棄,可以嫁給在下。姑娘是做不了正室,做妾還是可以的。我家裡雖然不富裕,養一個閒人還是沒問題。”我是閒人?做妾?本小姐可是大老闆,不稀罕。
“你他媽的嘴巴放乾淨點,做妾?我不稀罕。有錢了不起啊,本小姐家財萬貫,不稀罕你養。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來倒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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