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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俏倚母是樵浮�
我找來紙筆,刷刷寫下幾行字:
臣妾斂容無才無德無貌,承蒙皇上錯愛。自入宮以來,臣妾一不能服侍皇上,二不能與後宮姐妹和睦相處,三無子嗣,四不能承歡太后膝下,五不守宮規。由於錯處實在多,不一一列舉了。臣妾更不如皇上所想那樣聰明絕頂,既不能管理好後宮,更不能幫皇上處理朝政,臣妾只是普通小女子。後宮美人無數,個個聰明絕頂,風範堪當國母。皇上一代明君,心繫社稷。千萬不能因為臣妾而耽誤了國家大事,紅顏禍水這個罵名我擔當不起(作者:你倒是想做禍水,不過就你那德行?容:我在諷刺某人只愛江山,你懂不懂啊?就你那水平還敢說自己有文化?)。今日臣妾休書一封,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我再無瓜葛。如果皇上念及舊情,請皇上善待顰兒和雲容,臣妾感激不盡。臣妾莫斂容敬上。順便還滴了幾滴水在上面,因為我不想流眼淚,不值得。臣妾?這個討厭的自稱已經是最後一次用了。
他媽的,一般只有男人休女人,今天我就休了他,看他怎麼著。想不到我穿越一回,也做一回驚世駭俗的事。我又沒見過休書,也不知道這樣寫對不對。我一直想離婚,現在如願恢復了單身,心為何會隱隱做痛?幻覺而已吧?
我找來一個信封,很正式的寫上:離婚證書。經過練習,我的字早就不是以前那樣了,現在怎麼說也算得上娟秀。我只拿了很多銀子,衣服都沒有拿一件。插上門從窗戶跳出去,再把窗戶關好,最好讓他們以為我憑空消失了。如果我消失了就不用再找我,當我死了吧。以顰兒和雲容對我的瞭解,猜想我要是離家出走一定會帶上全部值錢的。如今一件沒動,他們八成會以為我想不開自己了斷了。我是拿了銀子,可是雲容以為我的錢都存在錢莊,根本不知道我在家裡放了那麼多錢。為了把戲演的逼真,忍痛把從逸風那敲詐來的食宿費全部留下。而且我臨走之前化了個裝,故意把梳妝檯翻的亂七八糟,還倒了些水在上面(冒充眼淚)。本來想把手機也留下的,又實在捨不得。沒關係,他們雖然會注意到我拿了手機,大概也會以為我捨不得遙遙,所以要帶著她的東西離開這個世界。除了手機,我還拿走的東西就是一塊玉牌。這塊玉牌一直被我珍藏,根本就沒有人會在意。至於藍寶石以他們的精明應該知道土被動過吧。總之,我就是要製造一個我心灰意懶,很有可能自殺的假象。
趁大家還沒有起床,我匆匆跑出去。買了一把匕首,一條白綾,大搖大擺地到街上走了一圈。他們一定會到街上打聽,只要不是瞎子,都會看到我手裡拿的東西,他們自然能打聽到。我邊走邊想,我目前要到哪去躲躲呢?
“阿彌陀佛,莫施主這是?”一個老尼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是在跟我說話嗎?我認識尼姑?
“師太,您是在跟我說話嗎?”我疑惑,但是很尊重她的。
那老尼走到我面前,單手執於胸前,“自然跟莫施主你說話,施主手拿白綾匕首,所為何事?”
“沒什麼,我買了玩的。”她不會是以為我想不開吧。
“施主可有什麼煩惱事,貧尼是否可以幫忙?”
“不知師太寶剎何處,小女子想去借住幾天。”我正愁沒地方去呢,誰會想到我躲到尼姑庵裡去?像我再這種貪財好色又貪吃的很,絕對不會去出家的。
老尼姑疑惑道:“莫施主,貧尼靜心,在白露庵中修行。莫施主以前曾經到到小庵進香,難道不記得貧尼?”啊?熟人啊。
我笑笑道:“師太莫怪,小女子因為得了一種怪病,忘記了很多東西。”
“阿彌陀佛,可憐的孩子,走吧,到庵中靜養幾日,你這病也許會好起來。”
跟著她走爬了N多山,走了N個小時,終於到白露庵。白露庵在一座山頂上,雖然地勢偏僻,香火倒也還說得過去。我真佩服靜心的體力,我走得快趴下,她居然什麼事都沒有。既然要來白吃白住,不捐點錢說不過去,捐了100兩香油錢。
靜心把我帶到一個偏僻的院子,道:“莫施主,了緣院是你以前住過的地方,我等會叫人給你打掃打掃,請吧。”了緣?了卻塵緣,真是適合我啊?可是我來過這裡嗎?不記得了。
這院子裡倒是很熟悉,在哪裡見過,想不起來了。
“請問師太,小女子什麼時候來過這裡?”實在是想不起來,因為我的靈魂根本就沒有來過。
“阿彌陀佛,三年前施主前來進香之時,恰逢,濟州瘟疫,施主曾在小庵小住3個月。”濟州瘟疫?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