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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被他自己的憤怒情緒傷到。他先前憤怒太過,陰神之體反應在肉身上,卻是已使自己受到了傷害。不過好在傷害不大,只是一口悶氣,一口鬱血,吐出了也就沒事了。
第三十章 遊子歸家,溫柔小秘
開臺燈,方慕南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角與唇上沾染的血跡,坐起身背靠著床頭想著方才陰神所歷之事。
依那女子的表現來看,顯然不是普通人。因著這點,他倒覺著自己父親有外遇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了。若那女子是抱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蓄意接近,故意引誘,他覺著父親陷落也是情有可原。想到此處,他心中的怒氣已然消散。
再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他不由又有些無奈的苦笑。覺著這種事情,雖在意料之外,其實卻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不是哪個男人都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都是清心寡慾的聖人。況且就連聖人也說“食色性也”,自己父親雖然平日裡一本正經,是個謙謙君子,但卻也是個絕對正常的男子。喜歡美女並不是什麼錯,是個男人都喜歡。他自己也是一樣,並還經常拿“男人本色”的觀點掛在嘴邊。
父親常在生意場上混,有時難免花天酒地,逢場作戲,有那麼幾次出軌想來也並不意外。只是他之前從未去想過,父親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向都是高大正面的,作為兒子他也從不曾將這等不堪之事跟自己父親的光輝形象聯絡過起來。
直到今晚的眼見為實,才將他心中父親的光輝形象給打破。讓他不得不再一次的承認,想象是美好的,而現實總是殘酷的。他地很大一部分憤怒都是基於此,眼見為實的巨大沖擊。將他心中父親原本地形象無情的摧毀打破,讓他一時很難承受。
現在雖然已想的通透。但卻也只是無奈苦笑。同作為男人,他認為自己應該理解父親。但作為兒子,他卻仍是難於接受。尤其想到可能被一直瞞在谷裡毫不知情的母親,心裡更是不舒服。他又嘆了口氣,搖頭苦笑。心想自己還真是有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心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也是個好色的男人,又為何就一定要這麼嚴苛地要求父親?
再想及那女子不是普通人,又可能是別有目的地蓄意接近勾引,還有最近翔宇的現狀使父親壓力過大也需要一些別的方面的發洩,他又覺自己應該要儘量理解父親。卻是忽然又想到,即便沒有這女子,沒有什麼壓力在身,父親也有可能另有外遇。另找別的女人。想到這裡,又是忍不住心裡冒疙瘩。
就這麼反反覆覆地想著這些問題。這後半夜的時光,他都是沒有再閤眼入睡,就這樣靠坐在床頭直到天亮。但此時天已大亮,他卻仍是不自覺,直到忽然響起的門鈴聲才將他驚醒過來。
雙眼的目光從散亂無焦距的狀態回覆到清明,他轉頭望了下。才發現已經天亮。聽著門鈴聲不斷,起身關了檯燈,出了臥室到客廳去開門。
“你還好吧?”門一開啟,但見外面是唐詩語。見了他第一句話,就是面帶關切地問道。
方慕南昨日從那份報紙上遲到地得知父親公司地訊息後,曾想過父母都不告訴他的原因,是怕他擔心。後來又想到唐詩語也該知這件事,不說她家跟自己家關係不淺,就說她平常皆有關注時事新聞愛讀報紙地習慣,怎麼也該比他提前知道。但作為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知己好友。又是同處杭州,唐詩語卻也選擇了對他隱瞞不報。這一點讓他很生氣。他當時得知父親公司之事後已然有些情緒不穩,想到後便給唐詩語打了電話去質問。但得到的答案卻是讓他無奈洩氣,原來是母親已提前向唐詩語特地打了招呼,請求她不可主動告之自己此事。
“我很好。”方慕南為她開了門,便轉回臥室去穿衣服。
這實際是兩人自上次湖畔居相聚喝茶,後來又跟著沈醉、蘇逸雪一起吃飯,這幾天來都一直沒有聯絡相聚後的再次會面。但卻沒有什麼欣喜高興,反而是有些冷冷淡淡。唐詩語進了門後跟在他身後,又再次道歉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你”
“我知道。”方慕南腳下不停,頭也不回地在前面打斷她話。進了臥室後,卻忽然反手把臥室門關住,將唐詩語擋在了外面,隔著門道:“男女有別,你還是不要跟著進來看我穿衣服了!”
看他穿衣、換衣以至脫衣,對於唐詩語來說其實已都是家常便飯。就連他光著身子赤身裸體的形象,她也曾不幸看到過幾回。以前也沒見他這樣堅持男女有別,今天卻是一反往常。顯然,唐詩語知道,他口上沒說但心中對自己地所作還是有些不滿。有些無奈地在門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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